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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一聲,在這陰暗的地牢裡傳響。
這句話傳到羅德耳朵裡,卻是喜上眉梢,獲救了!
但傳到其餘人的耳朵,尤其是瑪雅·漢森,本來擔憂的面龐漸漸凝固,充滿著難以置信。
阿德里奇,死了?
當她抬起頭來,把目光放到上面的那個男人身上時,心中的疑惑才慢慢消退。
如果是他,那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守望先鋒指揮官,統領幾位強大的守望者,是無數犯罪團伙的夢魘,當然也是他們智囊團的夢魘。
只是沒想到,這天會來得如此之快。
明明阿德里奇已經將政府和其他正義勢力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滿大人身上,為何守望先鋒會直接找上他們,毫無邏輯!
雖然她並不支援阿德里奇的做法,但他們總歸是一夥的,守望先鋒查明一切,她會以共犯的身份進入冰冷陰森的牢獄,受盡孤冷。
緊接著,一連串腳步聲響起,守望者一一出現在此。
最後一個出現的,竟是託尼·斯塔克,那個讓她終生難忘的男人。
兩名便衣特工和那個絕境病毒攜帶者都不敢輕舉妄動,面對齊全的守望先鋒,他們沒有半點反抗的可能。
束手就擒才是最好的選擇。
“託尼!”
瑪雅羞愧萬分,感覺沒臉見他,但她內心也有自己的那份執著。
託尼表現得很淡然,儘管這是他們相隔十三年的初次會面。
從羅寧提到絕境病毒,到他親眼看見那些傢伙自愈各種傷勢後,他就猜到了基裡安背後有瑪雅的幫助。
因為瑪雅曾經提到過絕境病毒,並且那株用作實驗的植物還發生了意外爆炸。
只是他一直不願承認,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接受。
“所以你當初真的收下了基裡安的名片。”託尼面無表情地道。
“我拿了他的錢。”
“然後十三年後,你困在這個地牢裡。”
“不,我想走就走,是羅德上校,被困在了這裡。”瑪雅說。
羅德一頭黑人問號,怎麼又拿他說事,堂堂上校就這麼沒地位嗎?
託尼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們經歷了很多事情,託尼,我已經快成功了,絕境病毒已經很穩定了。”
瑪雅說著自我安慰的話,她不想讓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半途而廢,更不願承認絕境病毒不穩定的事實。
那是她的畢生心血,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哪怕它不健全,身為母親的她也會一直深愛它。
“我說過它並沒有,就在街上,有很多人爆炸了,濺了一牆血,瑪雅,你是在欺騙自己。”託尼說。
“那你就幫我修補好。”瑪雅取出一張名片。
即便隔了十米,託尼仍曉得那是什麼。
十三年前離開伯爾尼的時候,他留給瑪雅的名片,上面標註著地名、時間和一句話:你知道我是誰。
背面還寫著一道端粒演算法,那是他嘗試穩定絕境病毒的方法。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這個方法不管用。
“這是1999年跨年夜我在伯爾尼寫的。”託尼說。
“想不到你還記得。”瑪雅的眼裡閃著晶瑩淚花。
“你以前還有道德心,是有理想的,你希望幫助別人,看看你現在……”
託尼沒好說下去,其實他想說的是女瘋子,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從不體會絕境病毒為他人帶來的危害。
“現在每天早上陪我醒來的人,她是有靈魂的。”
聽到這句話,瑪雅心口痛如刀割,哽咽地點了下頭。
“所以能不能先下來個人給我鬆綁?”
羅德好氣呀,就沒人發現他被綁著嗎?還是說託尼的這段感情戲很精彩,精彩到讓人為之陶醉,顧不上他?
託尼聞言跳了下去,替羅德把繩子解開。
“到此為止吧,基裡安已死,智囊團將受到它應有的懲罰,瑪雅,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託尼板著臉道。
瑪雅默不作聲,她漸漸意識到了自己的罪孽。
“漢森女士,如果你的內心還有良知,對那些死去的人心存歉意的話,我希望你能在法庭上一五一十地將自己所知道的交代出來。”
羅寧覺得副總統還會負隅頑抗,但只要有瑪雅這個證人在,副總統將百口莫辯。
“我會盡我所能為智囊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