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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掌死死地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狂喘著粗氣。
“不是人話你還能聽得這麼清楚明白??!”我憤憤不平地小聲嘟囔著。
熟料,雖然這聲音已經是小了又小,但還是結結實實地傳入了我們家那老頭的耳朵裡,這氣得他眼前陡然一黑,險些就直接一頭栽死在地上,而後,他那怒氣是更加地甚了又甚,整個人徹徹底底地喪失了所有的理智,一面衝著福順叔連連推搡著,一面衝著他扯著大嗓門發號施令。
我們家這老頭如此過激而又反常的舉動,終於還是惹來了舅舅那史無前例的超大號攪屎棍子,
在表哥表姐以及樓西宇的簇擁之下,他風風火火地衝著我們家那老頭走了過來,我一瞧形勢不太妙,此時此刻又無法迅速起身跑掉,於是乎連忙將自己的整張臉死死地埋在了那混蛋的腿上,心中無比誠摯地祈求他千萬不要瞧見我,否則,我的死相肯定就慘得沒法看了……
舅舅那腳步還沒有來得及站穩,便先扯著嗓子冷笑了兩聲,而後完全就瞧熱鬧不嫌事大,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煽一下風點一下火,衝著我們家那老頭特幸災樂禍地道:“妹夫啊,這個小畜生又是做了些什麼啊,怎麼就把你給生生地氣到這份兒上了??!”
“也沒什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又癢了罷了!!!”我們家那老頭一面大口大口地狂喘著粗氣,努力遏制著在任督二脈之中宛如脫韁野馬一般四處橫衝直撞著的滔天怒意,一面用凜冽入骨更刀如的目光,極盡不友善地按著我的血肉之軀一下下又一下下狠狠剜著。
“這小畜生,打一兩頓是長不了什麼記性的,今日裡,索性還是直接將他那層賤皮剝掉吧,這樣,才能夠永絕後患!!!”語氣之中,滿是冰冰涼和不近人情。
“相爺,今日裡,是我們少爺大喜的日子!!!”福順叔大有點醒意味地衝著我們家那老頭說著。
“嗬,那又如何,今日裡倘若是不剝掉他一層皮,你們家老爺,肯定能被他當場氣死,難不成你想要提前給你們家老爺出殯??!”語氣之中,滿是風涼。
聽罷這番話,我恨不得立馬捂著胸口狂吐三升血,倘若是論起嘴賤來,我這舅舅,道行分明就比我高深個幾千幾萬倍啊……
“我是你親侄子!!!血濃於水!!!”我幽怨意味甚濃地衝著我那舅舅說著。
“那又如何,本相最擅長的,就是大義滅親!!!”語氣之中,滿是該死的豁達。
聽罷這番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禁不住在風中徹徹底底地凌亂了,嘴角處宛如抽風一般,瀕臨瘋狂地就是好一陣狂抽不止,原本炯炯有神星輝閃爍的大眼睛,此時此刻,完完全全暗淡死寂下來,妥妥的變做了死魚眼。
“這皮,權且先給你留著!!!”我們家那老頭一面氣呼呼地說著,一面用手掌死死地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狂喘著粗氣。
“你,不打我了??!”我禁不住感到了幾分小欣喜,果然,在他的心中,我這個“兒子”,還是有幾分地位的嘛,只是他緘默不說罷了。
我的腦海中還在瘋狂地閃爍著“父愛如海”“恩重如山”這一類的詞兒時,只見我們家那老頭一下下又一下下發狠似的狂甩著袖子,沒好氣地衝著我厲聲吼道:“嗬,不打你,白日做夢,痴心妄想!!!你好歹也是我們周家的人,平日裡不要臉,也倒是罷了,倘若是再沒了皮,豈不是要害得我們周家被生生地恥笑死??!所以,皮就給你先留著好了,你老子我今日裡先打折你的狗腿!!!”
聽罷這番話,我的嘴角處更是以萬馬奔騰那般,凜冽到根本就勢不可擋的架勢,瀕臨瘋狂地就是好一陣抽搐不止,還一度連累得自己那整張臉都險些跟著生生地抽搐到扭曲變形,下巴差不多都快要狠狠地砸在地上……
果然,我還是太年輕太沒見過世面太不懂得人心叵測,大大地低估了我們家這老頭虎毒食子的程度……
嗚嗚嗚嗚嗚嗚,真是投胎不甚啊……
“福順,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找個輪椅!!!”我們家這老頭特急不可耐地衝著福順叔連連催促道。
見福順叔整個人還是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裡,一下下又一下下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衝著我們家那老頭瞧著,苦苦地在等待著他能夠回心轉意收回成命,於是乎我們家那老頭直接暴脾氣就上來了,二話不說,按著福順叔就狠狠地踹了一腳,一面踹還一面惡狠狠地道:“到底我是你主子,還是這混賬東西是你主子??!”
福順叔嘴巴剛上下張了張,還沒有來得及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