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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她這,就是很有意地不想摘,就是捨不得同我徹徹底底地劃清界限,就喜歡我像狗皮膏藥一般按著她百般糾纏……樓公子,你還不知道吧,蕪兒一直就是這樣,有話從來不明說,就喜歡在心裡藏著掖著,讓別人使盡周身解數去猜去測……”那混蛋裝模作樣地擺足了一副勘破我一切小心思的架勢,一面小人得志地笑著,一面將我整個人往懷裡擁了又擁。
“蕪兒,你,你們……”樓西宇禁不住狠狠地詫異了整張臉,下巴差不多都快要狠狠地砸在地上,嘴角處更是宛如抽風一般,瀕臨瘋狂地就是好一陣抽搐不止。
“樓公子,蕪兒的脾性,想必你也是清楚得很,倘若是她真心討厭我,就算是我再怎麼樣按著她去強迫,她也斷然不會同我同塌而眠,同一個浴桶中洗澡,還同我赤身相待不止一次,肯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早早地就一頭撞死了去啊!!!”
聽罷這番話,我恨不得立馬捂著胸口狂吐三升血,這頂級不要皮不要臉的混蛋,怎麼動不動就揪扯出這幾樁事添油加醋地亂說一通,還差不多弄得人盡皆知了,我的清白啊,我的名譽啊……嗚嗚嗚嗚嗚嗚,當初,我就不該起了要鑽研出這條破鹹魚的種類,然後將他大價錢轉手賣出去的念頭的,而是應該瞧也不瞧,直接讓小德子片了他做水煮魚的……嗚嗚嗚嗚嗚嗚,救下他,作孽,作孽啊,真真是作孽啊……
我一個沒能按捺住,索性便再度揪扯出了那混蛋的十八輩祖宗,然後按著他們挨個兒劈頭蓋臉天昏地暗地往死裡好一通數落……
我按著他那祖宗數落得正酣然歡暢之際,那混蛋猝不及防地收回了箍在我身上的兩條鐵臂,由於這倚靠失去得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了,我一個沒能反應過來,再加上腿軟沒能站穩,險些就直流一坨爛泥似的狠狠地跌坐在地上……
對此,我極盡不滿,衝著那混蛋特幽怨地瞧著,還忍不住捎帶著衝著他狂甩過去幾個大大的簡直就能夠生生劃破天際的白眼,以此,去強烈宣洩自己此時此刻的情緒……
那混蛋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先是恭恭敬敬地衝著樓西宇以及那個老傢伙施了一禮,隨後又客客氣氣地開口道了:“老前輩,樓公子,方才,也只是在下隨口開的一個玩笑而已,冒犯之處,煩請多多擔待……”
樓西宇狠狠地擰著眉頭,“君公子這隨口開出的玩笑,未免也實在是開得太過於惡俗下流了些吧!!!”
“怡情而已……”那混蛋恬不知恥地說著。
樓西宇扯著唇冷笑著,“靠著往死裡氣別人,去取悅自己,君公子這情怡的,還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驚天地泣鬼神啊!!!”
“樓兄,你不知道,這混蛋,本來就有病,還是那種喪心病狂喪盡天良,就該被滾滾天雷給活活劈成煤渣才能得以好轉的病!!!”我沒好氣地插嘴道。
那混蛋淡然一笑,擺足了一副人畜無害的謙謙君子模樣,然後一本正經開口道了:“蕪兒說得沒錯
,在下真的有病……本來是想要死死瞞著的,既然蕪兒都已經開口揭露出來了,在下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皆忍不住譁然,一個個交頭接耳大眼瞪小眼,還不斷地按著這混蛋指指又點點……
再然後,這混蛋就將他那信口胡謅的本事,充分地發揮到了極致,烘托出了一種極盡煽情的悲慘氛圍,將那日裡我在舅舅他們面前胡亂扯出來的話,更是添油加醋地亂說一通,說什麼自己自幼得了一種怪病,生無可戀一心求死之際偏就上天開眼,將我送到了他的身邊,我的血能夠幫他有效地緩解病情,每次將我抱在懷裡,他暴動的情緒便能夠得到大大地撫平穩定,方才之所以會那樣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完全就是病情又復發了,他本無意得罪任何人……
這混蛋擺足了一副痛心疾首悔不當初的架勢,還活見鬼地將自己的姿態擺放到了塵埃裡,頻頻衝著樓西宇以及那個老傢伙拱手作揖,“老前輩,樓公子,方才,在下那病,發作得實在是太過於突然,在下也知道,就算是此時此刻再說些什麼,也完全沒有辦法去彌補自己犯下的罪過,在下……”
還沒有待那混蛋來得及說完,我便極盡蠻橫粗魯地插口道:“既然知道就算是此時此刻再說些什麼,也完全沒有辦法去彌補自己犯下的罪過,那你乾脆還是別說了,直接用行動去證明自己到底是有多愧疚,就在這裡一頭撞死好了!!!”這番風涼話說得,那可謂是要多風涼便有多風涼,但凡是個稍微有羞恥之心的人,絕對扛不住半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