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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滿是鄙夷的神色,就像是欣賞白痴似的盯著我,彷彿是在問我——還要臉不,還要臉不??!
我從容地起身,笑嘻嘻地道:“男女有別,這,我是懂的,但你是鮫人,我非禮你,就跟非禮阿貓啦阿狗啦,沒什麼區別的!”
然後,這混蛋以我出言冒犯高貴的他為由,說我沒什麼誠意,要不要將珍珠給我,他還需要再考慮考慮……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肯定會收回先前所說的那句話,可惜時光不能倒流,我只能在心中懊惱地狂甩自己幾十個大嘴巴子。
今後的幾天,我將姿態擺放得低了又低,耐著性子,任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勤勤懇懇,不卑不亢,比燒香禮佛的信徒,還要虔誠三分。
一日,見他心情不錯,我便拿出了壓箱底的那把二胡,對著君漠拉了起來。
我正在全神貫注地拉著【竇娥冤】,將自己感動得稀里嘩啦之際,他突然對我說:“周蕪,你這又是抽的哪門子風?”更可氣的是,他的面色,居然是該死的平淡,一點點悲傷的意思都沒有。
“鮫人大爺,做鮫人,也是要講信用的,既然你要哭出珍珠給我,我這不正在給你醞釀悽悽慘慘慼戚的氛圍嘛!”
“誰說本君要哭了?”他挑眉看著我。
“那珍珠……”我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要是眼前這混蛋敢出爾反爾說不給,今天,我非得片了他做水煮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