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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告訴了家裡人。當父親知道後,便大發雷霆,惱冒三丈……
待等到我們全都回齊時,父親才把我們兄弟一塊,叫到樓下的龍眼樹根底下,一字形排開。
隨後,便裝得和顏悅色般地逐一盤問起來:
“今天是誰帶頭去‘陂頭肚’洗身的呀?”
開始,大家看見父親手中,正拿著一條三尺長的小竹鞭。頓時,嚇得個個面如土色,全身都顫抖起來。只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全然不敢哼聲。
後來,父親便把年紀已十一歲的“羊騷頭”三哥,用繩子在樹杈上吊了起來。於是,我們見狀,大驚失色,個個更被驚得個目瞪口呆……
此時,我悄悄地往他腳上瞧了一眼,發現雙腳好像並未全部離地。隨後,父親喝令四哥、亞六和我,這三個年紀小的跪成一排。接著,他便一邊訓斥,一邊甩起手中的小竹鞭子,朝著我們屁股上,猛然地抽打起來。
因為,大家都還光著屁股,那小竹鞭子抽打在屁股上,實在是疼痛難忍。但是,也只好咬緊牙關默默忍痛,誰也不敢哼聲哀求。
旁邊站著的十二姑、伊妹等幾個還不大懂事的小女孩,當看見了這個恐懼的場面,全都戰戰兢兢地低下了頭。她們似乎在默不作聲地看著兇狠的父親,又似乎是在要父親手下留情,輕饒我們一次。
最後,父親對我們進行嚴厲“懲罰”後,還對我們下達了“死命令”:
“今後,凡不經過大人同意,誰膽敢再偷到‘陂頭肚’洗身,對於違反者,決不再輕饒!”
此時,我偶然抬頭看見,在遠處正有一幫隔離屋和上高屋的小孩子,正在幸災樂禍地站在那裡偷看。可是,他們同樣一點也不敢聲張。
1968年我回老家插隊時,三哥還對我提起過,小時候在樓下那棵龍眼樹根底下,因為私自偷到比頭肚“洗身”,被父親“吊打”之事。從他的言談中看出,三哥所提起當年父親,對晚輩嚴格要求和管教之事時,他是很佩服的。
最後,我記得他還對我說過一句這樣的話:
“要知道,當年大家還小,又調皮不懂事。要是真的出了事,就難辦了。我們誰都不怪四伯……”
正是:
陂頭肚內偷洗身,父親聞知發雷霆;
見拿軟鞭戰戰兢,訓打一輪永記清。
欲知後事如何,請君往下細看。
(17)兇狠又怪“生牯頭”
有詩嘆曰:
結伴割草起得早,騎牛四處食嫩草;
兇狠又怪生牯頭,草壩遊戲唱兒歌。
墟上買回生牯頭
那是1947年的秋天……
我記得,當時我家正從集市上,剛剛買回了一頭人稱“生牯頭”的大水牛。
然而,這頭“生牯頭”的頸勃子,長得像水桶般粗壯;那頭上的雙角,卻彎曲得像個圓圈一般。但是,牛角尖卻鋒利異常;牛崇頭,也長得高高的,看起來,感到異常地可怕……。
當我一眼看上去便知道,這一定是一頭和牛“鬥跤”的高手。
當時,“生牯頭”剛買回來,並沒有顧請到石塘十叔看牛。因此,常常還是由我獨自拉去和亞六一塊放牧。
這頭“生牯頭”有股特別怪的脾氣,就是隻要聞到了“水牛麻”(母牛)那特有的氣味時,不管多遠都要馬上跑去“親熱”一番。就是把它牢牢地在大樹上拴住,結果也會靠它那渾身的力氣,便輕而易舉地將繩索弄斷。瞬間,便讓它跑得個無影無蹤,不知去向了……
但是,當“生牯頭”它一旦追趕上那些‘水牛麻’後,這些‘水牛麻’便奇怪得服服貼貼地任它跨了上去,縱情地任它發洩它的**。那時候,我這個牧牛人,卻半點也奈何它不得,只能在一邊好奇地袖手旁觀起來。同時,“生牯頭”它除了找“水牛麻”去“親熱”外,還有個特別的地方,便是想跟其他的水牛牯“鬥跤”。
每次“鬥跤”時,不單單是將別人家的牛鬥得個周身鮮血淋淋的,或滿身傷痕累累,或便總是挖掉了別頭牛的眼睛。唉,真是慘不忍睹呀。為此,我們常常都會不止一次地遭受到別人怨恨。
在我的記憶中,有一次與城肚其文家那頭大水牛鬥跤時,還把給其文家放牛的隔離屋的‘耳聾三’志權的嘴角給鬥穿了。頓時,傷口上的鮮血直流,經過緊急用土法處理後,才漸漸地止了血。後來,痊癒後,嘴角上就一直留下了一個大傷疤。
可是,這頭“生牯頭”它的力氣卻又特別地大,犁耙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