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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轉,狂熱起舞。
手鼓聲,吆喝聲越來越緊密,一種詭異、恐怖的氣氛越來越濃厚,張小明施展輕快的步伐來到祭祀的地方,在一處高地上,他往下一看,被眼前慘絕人寰的一幕驚呆了:倆個活生生的人被手持大板斧的人砍下腦袋,接著四個衛士向前,剝去其身上少得可憐的些許用於遮羞的布,就把他們丟進二個大鍋裡,在沸騰的水中浮沉......豺狼就是豺狼,接下就是一場人肉大餐。
張小明被這殘忍的場面驚呆了,心裡恨恨地罵著:這還是人嗎?就在這時,一隊巫師衛隊向他包圍了過來,直到十幾支長矛對準著他的前胸後背時,他才驚醒,面對著這些豺狼般的人,他並沒選擇退縮、逃跑,他任由衛士把他捆綁起來,押下山去了。
巫師衛士們都非常地高興,因為他們抓到了大巫師下令要抓的人,這個功勞可不小呀,在他們的心裡正暗暗地盤算著:這次大巫師不知會給他們什麼樣的獎賞。他們把張小明押到一個臨時牢房裡,把他捆綁在一根木柱上,現在他們只能等了,因為聖山巫師和大巫師都在祭壇上,在這樣重要的時刻,有誰敢去打擾大人們呢?除非他的命不要。
他們圍著張小明東瞧西著,他們也想弄清楚,這是一位什麼樣的人。此人除了長相與他們不一樣,黃面板,黑頭髮黑眼睛,並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就這樣的一個人竟敢與聖山巫師和大巫師作對。一個衛士走向前,撕開小明的手臂上的衣服,驚訝地說著:“你們看,這個人不是奴隸。”
有一個人若無其事地說著:“管他是不是奴隸,這事讓大人去處理就是。”'w w w。 5 1 7 z 。n e t'
另有一個衛士說著:“反正我們現在也閒著沒事做,我們就給他上一個烙印,也好樂一樂,讓他也吃點苦。”
衛士們齊聲鬨笑起來,一個衛士就去拿著一把燒紅了的烙鐵走到張小明的面前,“嘿嘿”地笑著,這時有倆個衛士走上前,抓住他的左右手臂。張小明看著眼前的這幾隻豺狼,一點也不慌亂,也對著他們“嘻嘻”地笑著,他決定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衛士們何時見過這樣的人,面對著燒得通紅的烙鐵,居然一點也不在意,他們反而被張小明“嘻嘻”的笑聲感染,心中不由得有點發毛。抓住張小明手臂的一位衛士喊著:“還不快點,你還等什麼?”
拿著烙鐵的那位衛士,心一橫,可是手卻有點顫抖地,把烙鐵往張小明的手臂上烙下。“哎呀”一聲慘叫聲響起,剛才還大喊著快點的那位衛士鬆開抓住張小明的手,爆跳了起來,左手按住右臂,怒問道:“你怎烙在我的手臂上呢?”
這還了得,凡是上了烙印,不得你是誰,那將永遠是奴隸了,在瞬間,一名人見人怕的巫師衛士就變成一名奴隸,他怎接受得了,其他的衛士也被這突變驚呆了。那名被烙印上的衛士也從火爐中拿出一把烙鐵向烙他的那名衛士衝了過去,心裡恨恨地想著:你把我變成奴隸,我也要把你變成奴隸。
那名衛士見自已惹了事也心慌了,轉頭就跑,這時臨時牢房裡亂了起來,不一會兒,又有倆名衛士的手臂上莫明其妙地被上了烙印了,這下子臨時牢房裡就更熱鬧,被烙印上的人不甘願要報復,沒被烙上的人怕被烙上,躲閃、追逐、相互廝殺,一片混亂,他們早把張小明的存在丟到一邊去了。
張小明的手一伸縮,捆綁著他的繩子脫落下來,他靜靜地看著這場難得的爭戰遊戲,臨時牢房的門是開著的,有幾個人想跑出去,可是如同有著一堵無形的牆阻攔住他們,怎樣也跑不出去,等到所有的人都上了烙印後,小明才微笑地看了他們一眼,若無其事地走出牢房,隨手他還拿走一把烙鐵。臨時牢房裡的人個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現在他已不再是巫師衛士了,而是可任人隨意欺辱的奴隸了,有幾人頓時放聲大哭了起來。
張小明走出臨時牢房,再也不客氣了,凡是被他遇見的衛士,他就驅動著內力,那烙鐵立即變得通紅,張小明就把烙鐵往他們的手臂烙上,沒人能躲避得了。
這時張小明來到一座較好的柵房,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裡面有一張大床,上面睡著五個人,一個男人和四位女人,都是赤身露體,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別外三個女人躺在他的身邊。小明一看就知這人不是一般的衛士,毫不客氣地走向前,往他的臉上烙下,那男人被烙傷後,從夢中大叫地醒來,他身邊的幾位女人也驚醒了,她們看著那男人的臉,如同遇見到魔鬼一樣,從床上跳起,步步後退著,急忙地躲到一邊,指著那男人的臉,驚惶地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