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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慕容默走上前來,笑讚道:“沒想到劉兄武功如此精湛,連天絕地殺都能夠輕易擊敗,在下佩服!”
其餘人也圍了上來,頓時各種稱讚的客套話不絕於耳,聽得劉劍耳朵都快起繭了。反倒是盼兒聽得津津有味,小臉喜氣洋洋,似乎大家不是在稱讚劉劍,而是在稱讚她一般。
林惜若偷偷摸摸地湊到劉劍身邊,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最後一把拉過盼兒,躲到一邊咬耳朵去了。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盼兒咯咯地笑個不停,林惜若還不時瞄上劉劍一眼。劉劍差點就忍不住要偷聽了。
眼看天色不早,一行人押鏢上路。
慕容默似乎很想親近劉劍,不時地走過來和他磨牙。但慕容默故意沒提及比武的事。劉劍也裝作忘記了,因為現在的他對和慕容默比武已經不感興趣了。
雖然天南地北無所不聊,但慕容默間或會問劉劍關於趙曉曼和趙曉妙的事,對兩女離開封華之後的事問了一遍又一遍。特別是有關趙曉妙的,直可以說是問得細緻入微了!而且只要一說到兩女的事,連少言寡語的離風都會湊過來聽,有時也會提問一兩句,不過都是關於趙曉曼的。當知道兩女已經先行趕回去之後,兩人臉上頓時流露出焦急的神色,一個勁地催促眾人快點走。
劉劍看出了些端倪,慕容默和離風似乎對趙曉妙和趙曉曼有那麼點意思。也不知道怎麼的,劉劍突然有點氣悶起來,心中沉沉的,感覺很不舒服。
一路上盼兒就像一個快樂的小精靈,時而騎馬玩耍,時而跑過來拉住劉劍和天行者的手,把自己吊起來,像鞦韆一樣盪來盪去。她天真的語言和孩子氣的行為,總是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行了十數里,盼兒累了,趴在劉劍背上沉沉睡去。
天行者乘機將劉劍拉到一邊,問道:“賢弟!盼兒的霸王典真的是你教的?”
劉劍有點詫異道:“是啊!怎麼了?”
天行者嚴肅道:“難道賢弟你不知道霸王典是不能隨便讓女人練的嗎?”
劉劍一驚:“為什麼?”
天行者奇怪道:“難道你師傅沒跟你說麼?霸王典修煉的乃是純陽火勁,而女性則是純陰之體。所謂水火難濟,陰陽不容,終將引發衝突,從而給盼兒的身體帶來傷害。且隨著修為的加深,這種傷害愈發明顯,陰陽相沖進而脹裂經脈,只怕性命也難保!”
劉劍大吃一驚:“那怎麼辦?”
劉劍畢竟跟楚楓林這個武學大師從藝十數載,這陰陽相沖他還是懂的。也不是說女性就不能修煉火屬性真氣,只要在小的時候,體內陰氣尚弱之時,經長輩或師父用火勁一類的真氣通脈淬體,使陰陽相合。等到再修煉火屬性真氣之時,陰氣才不會產生排斥,趙曉曼和趙曉妙就是很好的例子。這一過程大概需要四五年時間。而劉劍當時只顧教會盼兒武功,沒有想到這一層。天行者正是看出了盼兒沒有經過火勁通脈淬體,才由此一問。
劉劍此時明白了其中利害,想到自己本來是好心,沒想卻害了盼兒,他現在直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刮子。
天行者沉吟道:“盼兒體內的霸王真氣已經開始慢慢侵傷她的經脈,為今之計只有叫她停止修煉,另外教給她別的練氣之法,慢慢的將霸王真氣消融掉,然後想辦法修復經脈暗傷。”
劉劍想了想,說道:“只好這樣了。”
天行者看了劉劍背上的盼兒一眼,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賢弟!盼兒根骨極佳,是練武的好料子。不瞞你說,我有意收她為徒,不知道賢弟意下如何?”
劉劍大喜:“大哥願意收盼兒為徒那當然最好了!”天行者武學精湛,見博識廣,盼兒若能拜其為師,則前途必將不可限量!劉劍只有為盼兒感到高興,哪有不願之理!他甚至馬上就要叫醒盼兒,讓她立即拜師,不過卻被天行者阻止了。
“賢弟!也不急在一時,盼兒似乎很累了,等她睡醒了再說吧!”天行者看著睡得正香甜的盼兒,臉上浮上一抹慈愛的笑容。
劉劍忍不住打趣道:“大哥!你現在就這麼心疼徒弟了?有你這麼厲害的師父罩著,看來以後沒人再敢欺負她了!哈哈!”
天行者卻半開玩笑道:“賢弟!盼兒似乎對你崇拜得很,只想練你教的武功,到時你可要幫我說說話,要不然只怕我這個師父都沒得當!”
“這個自然。”
兩人邊聊邊行,又十數里過去,前面出現一個小鎮。
“天色將晚,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