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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道相助。孩子,無論最後是否成功,你都要為自己努力一回。”老者語氣一轉,道,“但是,如果說,你願意放棄最後的一次希望,你願意成為他人擺佈的棋子,你願意最後慘死,那麼,你可以選擇放棄,就當老夫多言了。”
齊小新猶豫不決,似乎是底氣不足。
“你不是想見你的父母嗎?”老者突然道。
齊小新的臉色徒然大變,心中一震。時至今日,他從未見過親生父母一面。唯一的一點資訊,也是從收養他的錢老爺口中得知,他是被父母遺棄在東陽城一個偏僻角落裡的棄兒。或者說,父母早亡,他是蜷縮在襁褓中等待好心人領養的孤兒。
“你……”齊小新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雙目有些恍惚,定在身前不遠的地方,“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誰。”
“我不知道。”老者沉聲答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齊小新蹙眉,質疑道,“你是輪迴鏡,你知過去,能測未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一個凡人的父母是誰。”
“我知道世間大部分的事情,然而,有一小部分,是禁區,我無法窺探其中隱藏的秘密,而你,就是那一小部分當中的一個。”老者感慨道,“正如我不知道神秘人是誰一樣。”
齊小新大失所望,輕輕搖著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不過,我不知道,並不代表神秘人不知道。”老者忽然道。
老者的話,彷彿是一個潛藏在霧氣後方的黑洞,散發誘人的光澤,吸引了齊小新的視線,往霧氣當中,深深的,深深的望去。
老者似乎是對齊小新的神情十分滿意,接道,“神秘人暗中安排了這一切,我想,他應該知道你從何而來。而他,也應該有知曉過去,預測未來的本領,而且,不在我之下。所以……”老者忽然又停下。
“所以什麼?”齊小新急切問道。
“所以,你以後可能需要去見神秘人,親自問他,才能找到所有謎底的答案。而你能夠有資格對他提問的籌碼,也就是手上必須持有九天龍鳴劍。只有九天龍鳴劍在手,它就能保持你。否則的話,你就是去送死。”老者解釋道。
“這麼說,九天龍鳴劍是我唯一的希望了?”齊小新仍然抱有一絲幻想,道。
“對。”老者沉聲應道。
“那……”齊小新思索了一下,想到了問題的核心所在,“九天龍鳴劍的外形是怎樣的,是否有圖,又是否有亡靈深淵的地圖,我又該到亡靈深淵何處去尋。”
“圖倒沒有,不過你可以親自看一看。”
老者話畢。只見齊小新身前的白色霧氣忽地扭轉變形,眨眼之間化成一柄彷彿是實質的寶劍,長約七尺,刀刃金黃,細長鋒利,能照人影,周邊彷彿是裹了一層更為耀眼卻如水般流動的金光。然而,刀柄卻用一種九天玄石打造,使得這柄長劍平添了一股神秘氣息。
雖然劍在眼前,齊小新知道,這是霧氣所化,並非實物,也就沒有興趣上前把玩一番。
齊小新驚道:“這麼長!”
對於他來說,一柄長六尺的劍,確實太長。
不知自己揮舞起來,是否能夠靈活運用。
轉念一想,劍未尋到,已經做起春秋大夢,不禁自覺好笑,微微搖頭,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孩子,除了人定,還有天定。”老者能知齊小新心中所想,這時說道,“神秘人強行更改你的命運,自然逃不過天眼。所以,你要相信,一切早由天定,不要去刻意強求什麼,不要去刻意逃避什麼,順從天意,去亡靈深淵罷。”
“亡靈深淵我從未去過,不知多大。”齊小新苦惱道,“如果很大,我要去哪裡尋找,如果沒有地圖,我豈不是大海撈針?”
“如果上天要你尋到九天龍鳴劍,你既是不要,他也會出現在你腳下。如果上天執意要你成為他人的棋子,你既是耗盡一生的時間去尋找,終究也是會一無所獲。”老者的話說完,齊小新面前的九天龍鳴劍也消失了。
“又是命運一說。”齊小新有些厭煩地皺了下眉頭,道。
“孩子,你要對自己有信心。”老者勸道,“信心是你以後前進的動力,只有它,能夠支援你走完這一程。”
“好吧,好吧,我瞭解了。”齊小新有些無奈地說道,“今後,我只有兩條路可走,要不就是等死,要不就是去亡靈深淵,像一隻無頭的蒼蠅,四處尋找九天龍鳴劍,如果上天大發慈悲,或許我能有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他沒有將壞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