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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盯著蝶婆婆手中紫血佩,愣在當場。
紫血佩分明交到北昆姥姥手中,怎麼會離奇的出現在蝶婆婆手上!
丹琊上人心頭掠過一絲不安之意,疑心大起:「難道北昆姥姥出了什麼事?」
蝶婆婆將紫血佩獻與元衡真君,元衡真君手持紫血佩,百感交集,顧不上詢問如何回事,揚聲說道:「此次紫蘿谷分裂內訌,乃是個別居心叵測者為之,其餘人等屬被脅迫服從,只要誠心悔過,當可重返師門!
「但首惡者卻是不容寬恕,不論他是什麼身分,凡我紫蘿谷弟子,人人得而殺之!此舉非但無錯,反而有功!」
他這話極有道理,眼下紫蘿谷內訌幾近失控,最緊要之事便是儘快終止,撥亂反正。
再說,這次擄奪掌門陰謀之中,乃是丹琊上人等幾名主要人物謀劃,餘者只是受了煽動和脅迫,此時不宜追究。只要將這幾名首要人物擒獲,其餘人等不足為慮,那麼這場危機自會雪消冰融。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丹琊上人一方弟子便有些混亂和動搖。
丹琊上人一見不妙,目中精光閃動,驀地大喝道:「老夫怎麼瞧著這塊紫血佩是假的,拿過來讓老夫確認一下真偽!」話語未落,身影暴起,急速掠來。雙臂疾伸,直朝元衡真君手中紫血佩搶來。
「誰敢對師門至寶不敬?」叱喝聲中,兩道身影從左右撲上,發力擊向丹琊上人。
「砰砰」兩聲激震,丹琊上人一掌將其中一人擊飛,但他也被震的倒退開來,凝目一看,出手攻擊自己的赫然便是蝶婆婆和童婉渲兩人。
他心中驚怒,森然說道:「蝶婆婆、童侄女,你們膽敢公然犯上!」
童婉渲功力之高,在七大長老中無出其右,便是元冕真人也難說能勝過她。只是她經年積憂成疾,一直幽居落虹崖,很少拋頭露面,非常低調。
此時出手,便將丹琊上人逼退,功力之強實在難以預測。
丹琊上人望著童婉渲,目中驚怒交集,臉色陰冷如冰。
童婉渲冷冷說道:「掌門人已經明言在先,不須婉渲多言。」元衡真君此前已經將態度表露無疑,自是不用再縮手縮腳。
顧研茹和段逸鳴奔到蝶婆婆身邊,將她攙扶住。
顧研茹急道:「婆婆,你怎麼樣?」
蝶婆婆被丹琊上人一掌擊在胸部,肋骨斷了三根,劇痛難忍,臉色煞白,滲出豆大的冷汗,她將喉嚨裡翻湧的血氣硬生生嚥下,說道:「不妨事。」
元衡真君沉聲說道:「茹兒,蝶婆婆受了傷,攙扶她退下醫治。」
顧研茹回頭瞧了段逸鳴一眼,猶豫道:「逸哥哥,你……」
段逸鳴笑道:「我留在這裡為伯母打個下手。」
他擔心童婉渲一個人敵不過丹琊上人,藉故如此說。童婉渲心中明白,朝他微微頷首,眼中似有讚許之意。
丹琊上人怒極而笑,說道:「好,你們這些後輩弟子竟然敢對長者不敬,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也罷,老夫就代列祖列宗教訓教訓你們!」
他衣袍翻舞,掌中多了一柄寒光四射的仙劍,臉色漲紫,在碧光對映下,分外詭異陰森。
童婉渲秀目緊盯著碧劍,低聲說道:「此劍名曰碧霄,吹毛斷髮,鋒利異常。發功之時,碧華漫天,人眼莫視。這麼多年以來,碧霄劍下不知飲了多少碧血,如今卻要同門相殘……」前半句是提醒段逸鳴注意,後半句卻是有感而發,透露出她矛盾的心情。
段逸鳴聞弦而知雅意,應道:「逸鳴記得了。」當下捏了個劍訣,真氣畢集,默運玄功,凝神以待。
丹琊上人絕非浪得虛名,手下必有其過人之處,不可大意。
丹琊上人心中怒極,長笑道:「好極、好極,不愧是老夫的好侄女!」
衣袖飛舞,碧霄仙劍筆直射出。
「小心!」童婉渲嬌喝道,她雲袖甩出,在身前佈下一道屏障,側身閃避。不管怎樣,丹琊上人總是她的師叔,不可不敬。
但段逸鳴則沒有這些顧忌,趁著丹琊上人被阻擋,真氣疾吐,斷龍金刃沖天而起。斷龍金刃金光亂舞,驀地化為一條金龍,長嘯清吟,揚空飛卷,對準丹琊上人側肋電衝而去,勢若奔雷。
北斗七星劍訣再告出手!
丹琊上人不以為然,心道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有多大本事,未免不自量力。右手碧霄狂舞,不住襲向童婉渲。左掌疾拍,便想把對方兵器震飛。
寒氣迫體,肌膚似裂。丹琊上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