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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剛過,鐵樹酒吧一樓大廳的就坐率超過了六成,吧檯前的吧椅上坐滿了買醉的男女,不少賣酒女以及穿著吊帶衣超短裙的流鶯,在大廳的沙發間穿行。在最靠牆的角落裡,林平與亞切舒服的躺靠在身後的沙發裡,舉著小半杯紅酒啜飲著,這個位置很少有人打擾。林平坐著的位置面向大門及二樓的樓梯,側對著舞臺,亞切則是正對著大廳舞臺坐著,兩人身後是角落的兩面牆壁,大廳的燈光昏暗,如果不是刻意的尋找,很難發現偏僻角落裡的兩人。舞臺上剛剛有位歌手聲嘶力竭的發洩完,就奏響了勁爆的搖滾樂,音樂在響起的同時,兩個戴著面紗,身材火爆的女郎穿著暴露的服裝,踩著20公分高跟的齊膝長靴登場了,兩具火爆的胴體隨著音樂的節拍一起舞動,身上的衣服在舞動中一件件墜落,當最後一片布料落下時,氣氛達到高潮。口哨聲、呼喊聲響徹全場,很多正穿行中的流鶯被按倒在沙發上,大廳中響起了一片悉娑聲。林平看向大門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眼角收縮,就像被陽光蟄到了一樣,瞬間後趕緊放鬆心神若無其事的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側對大門的亞切動了動耳朵。正在推開大門進入的那人停了下來,略有所感的抬眼掃了過來,轉了一圈沒什麼發現,疑惑的晃了晃頭站在門邊拉開了大門。亞切伸手蘸酒在桌子上寫了高手二字,林平點了點頭。轉過頭看著一行人從大門口魚貫而入,當先一個40出頭的中年人進門後半轉身肅手引客,被其鄭重迎接的是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後面那個就是住在零南國際大酒店的犬菊男,最後一個像狗一樣弓著腰的黑衣人就是在客房中向犬菊男報告的倭國忍者。
一行人穿過大堂上了二樓,中年人把那個年輕人和犬菊男讓進包間,那個高手趁機伏在中年人的耳邊輕聲嘀咕著,大約的指了指這邊的角落,中年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掃了一眼,就揮手讓他領著那個忍者退了下去,招手叫過一個服務員吩咐了幾句,轉身邁步進了包間。包間中兩人相談正歡,見他進來,犬菊男笑著說道:“大內君,鄙人這次好不容易請向公子過來,可是聽說大內君這裡有剛從國內過來的處女,聽說手段高明,特意來見識一下,可別讓向公子失望啊!”原來這個中年人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大內武義,他是黑籠會安排在華國的最高聯絡人,職位相當於這邊的最高若頭,下設舍弟、若中數人。這種時候哪有不著力巴結少主的道理,連忙恭聲說道:“鄙人已讓人前去準備了,等會如果少主和向公子滿意的話,直接帶回去好了。”
林平與亞切在沙發上傾斜著靠在一起,就像喝醉了一樣,但卻用拉丁語輕聲交談著,“這間酒吧有些古怪,那幾個傢伙怎麼看都像倭人,我們大多數華人都很討厭這些蒼蠅。既然你說的想頓悟就要入世,不妨拿這些倭鬼來試試手。”亞切笑了笑回答道:“我在華國待了幾百年,對這些倭人也沒什麼好感,等一下我對付那兩個保鏢,那幾個主事者讓給你練手,小心點這裡面說不定還有後手。”定下方案的兩人就不再說話,自顧自的觀察著大廳和樓上的人員佈置起來。
第六章
第六章
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出酒吧的人越來越多,大約十點的時候,達到了酒吧的人員高峰期,各種表演也進入了高潮。林平與亞切先後走出酒吧的大門,在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廠裡,從戒指裡掏出各種工具完成了各自的易容改扮,亞切利用原力收縮了身體的骨骼,透過染色、修補消除了身上歐美人的一切痕跡,變成了一個滿面厲色的中年大漢;林平只是略改了一下雙眉之間的位置,將鼻子抹平了些,嘴角翹起像極了個動輒撇嘴砍人的街頭流氓。將換下的衣服鞋襪放回了戒指裡面,抹去了兩人存在的一切痕跡,迅速向鐵樹酒吧撲去。
亞切先從正門進去,繞過幾個圍在吧檯邊半醉的傢伙,要了瓶啤酒又繞了出來,將喝了幾口的酒瓶順手放下後進了洗手間,到最裡面的隔間裡將門反鎖,翻起座便器的水箱蓋子,把一個口香糖一樣的電子訊號遮蔽器粘了上去,原樣放回後開啟窗戶翻了出去。順著排水管進入二樓的洗手間,洗了洗手開啟門施施然的向休息區走去。各個包間門口的服務員雖覺得這個人面生,但是能上二樓的不是持有貴賓卡,就是老闆親自領上來的,這些人的隨行人員和保鏢眾多,誰也不敢肯定自己每個人都見過,因此也沒人上前詢問,誰知道這些大爺喝了酒後什麼德行?亞切一路上放出精神力搜尋著每間路過的包間,每間房裡的情形都在眼前閃過,有正在喝酒聊天的;有摟著服務員唱歌的;有拼命往服務員嘴裡灌酒的;有的則直接將服務員按倒在沙發上進行著活塞運動。犬菊男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