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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有些疑神疑鬼的了,剛要抬腳離開,突然腦中一震:“不對!”陳晨驚喝一聲,剛才那聲驚呼是許庭萱的聲音!
“該死的,發生了什麼!”陳晨飛奔向許庭萱離開的方向,同時在心中暗暗的呼喚:“老白,有麻煩了!準備出來。”帶著血芒的昆吾劍已經出現在陳晨手中,不時散發出濃厚的殺意。
顧不得迴避什麼普通人,陳晨擰著長劍飛一般的掠過幾道圍牆,直線朝著許庭萱剛才的方向飛奔而去。
轉過拐角,是空無一人的詭異寂靜,陳晨這時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冷靜下來遠比心急火燎、六神無主的亂來要好得多,更何況……他相信白起!
“老白,怎麼回事?”已經習慣了心靈間的溝通,陳晨一邊四處觀察,一邊詢問著白起眼前的異常。
“不用擔心,一個很簡單的幻術結界罷了,凝聚心神,我來助你破陣!”白起有些不屑的說道。
陳晨輕輕的閉上雙眼,然後猛然睜開,一雙瞳孔變得猩紅如血,就像燃燒的血色火焰,妖異霸道。
陳晨周遭本來平靜的環境像是被摔碎的玻璃,血色的火焰彷彿滅世紅蓮,點燃了整個世間,一聲沉悶的低呼響起,陳晨眼中血芒更盛,手中長劍一振,一聲清涼的劍吟聲響起,接著反手一轉,一道劍氣就已經在無聲無息之間劈斬到了他身後。
空間一陣扭曲,一個身著黑衣的人影出現在陳晨身後不遠處,頭臉也被一個面罩矇住,肩上揹著沒有聲息的許庭萱,左手一片焦黑,顯然是被剛才的血炎劍氣所傷。
陳晨冷笑一聲,說道:“藏頭露尾的東西,放下你手中的女孩,然後乖乖的滾,我或者會饒你一命!”言語看似囂張,實際上陳晨心中卻非常緊張,握著劍柄的手背上青筋隱現,他不清楚這個人究竟是衝著他還是衝著許庭萱而來,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有什麼母的,但眼下如果表現得越心急,反而更容易陷入被動。
“狂妄的小子,剛才我不過是大意之下,被你的劍氣弄傷,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麼,更何況你也不想我手中的女孩子受到什麼損傷吧,哈哈哈哈!”沙啞的聲音響起,黑衣人有些得意的說道。
陳晨的臉沉了下來,心中暗罵這些該死的反派跑龍套的除了用人質威脅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好主意……不過,確實很管用,起碼現在陳晨就拿對方沒辦法,總不能不管許庭萱的性命啊!
陳晨低著頭恨聲道:“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黑衣人“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和聰明人說話果然輕鬆得多,小傢伙,你是哪個門派的,修煉的又是何種功法?”
陳晨眼神閃爍,沉聲說道:“怎麼,你招惹我難道只是想問問這些無聊的問題麼?”黑衣人聽到陳晨的回話,右手搭在他肩頭的許庭萱身上,一股詭異的黑芒隱入對方的體內。
看見陳晨勃然大怒的神情,黑衣人好整以暇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呢,現在的你最好收起那可笑的自尊,乖乖回答我每一個問題,或者……你希望看到這個女孩變成一具屍體?”
陳晨勉強壓下想要把眼前的黑衣人撕碎的怒火,說道:“我知道了,不過你剛才弄了什麼手腳在那女孩的身上?”
黑衣人笑道:“沒什麼,一個小小的法術,很多人稱它為‘附骨之蛆’,不會有性命之憂,只是每個夜晚月亮出現的時候,被種上了‘卵’的人會有一點點痛苦罷了,相信我吧,只是一點點痛苦而已!”
聽著黑衣人的話語,本來已經壓下的怒火又開始沸騰起來,陳晨眼中血芒閃過:這個該死的混蛋,老白,可以了麼……
“呵呵,想知道我是什麼門派,修煉什麼功法?剛才那道血焰劍氣是不是很不好受?現在你左手的經脈或者已經全部被焚化了吧,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血焰不知可以灼燒肉體,還可以焚化靈魂!”陳晨話音徐徐落下,不緊不慢之間戲虐和憤怒同時顯現。
“焚化靈魂?你說什麼……”黑衣人身子一震,有些不相信的開口道,可惜話還沒有說完,血色烈焰已經從他七竅洶湧噴出,靈魂深處的灼燒究竟會有多麼痛苦?或許只有黑衣人自己知道……
乘著黑衣人被血焰灼燒而丟下許庭萱狼狽而逃,陳晨卻沒有痛打落水狗的打算,反倒是散去一身嚇人的血色烈焰,攙扶著倒在地上昏迷著的許庭萱。
看見許庭萱昏迷著的臉上還浮現著驚慌的表情,陳晨就感到心疼,向已經在自己身邊現出身形的白起問道:“老白,萱萱中的那勞什子的‘附骨之蛆’應該難不倒你吧,快幫忙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