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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的抹了把嘴角的血跡,突然袖子裡一滑,一把銀色手槍露出手裡,接著抬起一槍:“砰!”
吉山島看到這傢伙還有這一招後不禁臉色一變,但是子彈已經呼嘯而來,慌忙的晃身一轉,“叮!”子彈擦過了他瞬間拔出的劍,但是還是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一會,鮮紅的血跡便緩慢的潺潺流了出來。
“八嘎!”吉山島也被司澤惹鬧了,原本的玩心也被掃的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是憤怒,眼神快噴出火來了緩緩拔出劍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司澤,彷彿司澤就是一個被警察犯有強姦罪的罪犯一樣,只有等死的份了。
“哼!”司澤有些吃力的晃晃站起了身體,一隻手抽在後面,後面是身上最後一顆手雷,他已經狠下心來要與這家同歸於盡了,誰也不虧,死了還能拉個墊底的。
“去死吧!”吉山島叫嚷一聲,接著揮刀快速的朝著他衝了過來,司澤咬牙用拇指將身後的那枚手雷保險一挑,“錚!”
“咻咻!”兩把掛著紅色綢巾的小刀朝著吉山島飛了過去,打的吉山島有些慌亂的用劍左右架開了,到這時更是憤怒的大喊一聲:
“八嘎!誰他媽的又亂扔暗器拉!”
“我!”一道身影出現在光芒折射的倉庫門口,有些冷漠的單手插著褲袋,還吹著口哨將一枚尾端纏有紅綢的小刀背部拍了拍額頭。
“八嘎,你是誰?”吉山島有些惱怒的喝喊道。
“嘖嘖,我說你丫的記性真差,連你要暗殺的人都忘了嗎?”安落有些玩弄嘲諷的聳聳肩道。
“道次井玄?”吉山島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呀!”司澤將手後面的手雷朝著靠攏過來的忍者扔了過去,時間也差不多了,說著也趴在了地上。
“轟!”一道霹靂火焰吞噬炸飛了幾條忍者。
“啊!啊~~~~~~~~”
“八嘎,去死!”吉山島有些惱怒的抄起刀朝著安落掄了過去,但是安落馬步架開,接著手裡變戲法似的立即閃出幾把紅色“尾巴”的小刀。
“我讓你牛!看我的小安飛刀!”但是立即怕人懷疑,立即急忙改口喊道:“哦,不,是小道飛刀……”接著幾把飛勢勁猛的小刀立即朝吉山島飛了過去。
“叮!叮!”吉山島咬牙憤憤的擋掉那幾把刀,但是停下來看著那傢伙的時候,居然雙手垂後又抓滿了飛刀,一副等著你擋完我再發的神情。
“來咯!”話落,安落雙手的飛刀又飛了過去,剛才是四把,這次換了是八把……
“叮叮……”吉山島有些氣急敗壞的揮刀左擋右閃,神情更是被安落一波比一波多的飛刀氣的快抓狂了,擋完這些飛刀,吉山島立馬喊道:
“停!哈……”說著氣喘喘的站前問道:“你到底有完沒完?到底你身上還有多少飛刀啊?”
安落將身上的那件大衣一揭,裡面掛滿了晃噹噹的飛刀,安落更是做了一個鬼臉的表情,吉山島更是想一頭撞死算了,這個傢伙真他媽的有毛病啊,身上帶那麼刀殺豬啊?警察都吃毛去了?
“看刀!”安落抓起幾把刀又是一撒,吉山島更是慣性的立即滾身閃開,沒完沒了的擋刀,讓他被活靶子的射,他不瘋掉才怪呢。
“哈哈……”安落笑的眼淚都灑出來了,但是手上的刀還是朝著旁邊貨堆上隱藏的忍者一射,這些傢伙早就想暗中偷襲自己了。
“啊啊!”一聲聲叫嚷,更是讓他們被安落所謂的小道飛刀解決掉了。
“司澤,說過你多少次了,沒我允許你不可以死!”安落走過司澤的身邊的時候翻了翻白眼罵道,司澤更是臉微微一紅的立即點頭一聲“是!”
“少主,川本夏子小姐被他們綁進了貨倉的頂層辦公室了!”看著安落走進去,司澤不由指路道,同時還提醒了句:“少主小心。”
安落微微回頭,接著手裡將那支白色手槍甩給了自己,司澤更是副愣住的神情看著安落,有些疑惑道:“少主,你……把槍給了我,那你用什麼?”
安落有些無所謂的平靜答道:“恩?放心……我有傢伙。”
“有傢伙?”司澤更疑惑的眨著眼睛看著安落,有些不明白,但是當他看到安落將大衣外套一甩而去的時候,司澤似乎看到一把黑色的手裡劍,司澤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少主單單在飛刀上的技術就絕對不輸給一個上忍水平的忍者,也許他的劍道或許已經突破了更高的境界,至少從他泰然若山的舉止就讓他相信這一點。
“那外面那些纏人的狗就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