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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關照只能作防禦用,看高平鄭重的答應了才放心。對高平的人品司馬平還是認可的。
分手在即,告別的地方還是在那美麗的山谷、幽靜的石屋、清澈的水池、柔軟的床,還是那不分晝夜的溫存。三個美麗的女子把一腔柔情全部融化在司馬平身上,恨不能把身體也熔在一起。司馬平安慰了這個又疏忽了那個,這才知道情多也有報應。
又是黃昏,夕陽把天空染成一片通紅,谷中的一切都沉入了暮色裡。涓涓的流水一如往地流著。踩著水中的卵石,司馬平看著眼前的玉人。紅霞和彩雲知趣地留在了室內,此刻在遠離石屋的上游,只有紀月如和司馬平倆人。
傅夫人背倚著一株小樹,坐在溪邊的一塊石頭上,潔白的玉足浸在水中,手輕輕地理著散亂的鬢髮,兩眼盯著戲水的司馬平出神。眼前這個年輕人童心未滅,又是那麼多情,誰能相信竟然是神通廣大的神仙,上蒼對自己真是不薄,在修行的最關健是刻給自己送來了這麼好的郎君!手託著香腮痴痴地問:“仙郎啊,你真的要走嗎!”
來到月如的身前,司馬平的手搭上女子動人的雙膝,凝視著那對悽迷的秋水,心中一軟,嘆道:“司馬平此行絕對重要,事關佛宗的存亡;佛宗長老慎重相托,更饋贈以異寶,司馬平怎好半途而廢。”
“月如真的不能相隨嗎?”傅夫人不死心,撒嬌道。
一把把傅夫人抱了起來,司馬平在石頭上坐下,把傅夫人放在腿上,一手輕輕撫上她的俏臉:“司馬平也捨不得離開你們,只是此行兇險異常,一個人尚可見機而行,若有你們跟著,真的很不方便,反增變數。”
“只是月如真捨不得離開郎君。”雙手摟住司馬平的頭頸,兩滴淚水順著臉頰往下躺。那份可憐,分明是一個初解情懷的少女,哪裡像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壓抑了多年的情感一旦釋放,真的很驚人。
那兩座高聳的肉峰就在司馬平的嘴邊,隔著薄如蟬翼的紗衣,就在那裡輕輕地顫動。司馬平的心火又燃燒起來,一口咬住峰尖很吸了兩口,嘆息道:“有玉人相伴才是真正的神仙日子,司馬平一定儘快回來。”
羞澀地推開司馬平的大口,傅夫人跳下冰冷的小溪,望著天上早起的圓月,喃喃自語:“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圓又幾時。”
司馬平心中也是充滿了無奈,那一刻把世界都忘了,只有眼前這個多情的女子。一把摟住傅夫人的身體,嘴也含上了嬌豔的紅唇,狠狠地說道:“及時且行樂,讓我們再歡好一場。”傅夫人的眼神又痴迷起來,身子也慢慢地變得滾燙,臉上漾起一抹豔紅。
天幕不知何時變成了青灰色,谷中的空氣也好像停止了流動,山野一片死寂,只有流水的潺潺聲在和著傅夫人的喘息,空氣中感覺不到能量的流動。司馬平放開沉懷裡迷的美女,不解地望向天空。
四周升起了淡淡的霧氣,灰藍色的那種,不多時就添滿了整個山谷。司馬平正在猶疑之間,狻猊神甲生出了感應,自動現出了身影,金色的光華在灰暗中吞吐著。司馬平大吃一驚,神甲通靈,說明兇險近在眼前,這霧氣來得怪異,遠處的石屋已隱匿不見,哪裡還有兩個可人兒呢!摟住傅夫人就往石屋方向趕去。這霧氣好像是凝膠似的,司馬平不動則已,一動則整個沸騰起來,司馬平好像是掉進了泥漿裡似的,竟舉步維艱。
天際傳來一陣哈哈大笑:“司馬平小子,這次看你還望哪裡逃!”
又是一驚,司馬平乾脆停住了身子,往空喝道:“什麼人?為何行事如此卑鄙無恥!大丈夫光明磊落,小人才暗中傷人!”
“咄!死到臨頭還敢罵你青木爺爺,去死吧!”當空一聲斷喝。
“青木狼!”司馬平嚇了一跳,仙人也流行尋仇報復的嗎?!這藍色的霧是什麼東西,仙人做的手腳定不會簡單,不要誤傷了懷裡的美人!一朵金蓮飛出,把傅夫人罩在蓮花內。
“佛宗金蓮!”半空中也是一聲驚訝,“沒有用的!任你是大羅金仙也逃不出這離火罩,你死定了!”灰藍色的霧迅速地凝結,變成了一朵朵藍幽幽的火焰,眨眼間就添滿了整個天空。山谷中迴盪著嘶嘶的怪響,花草樹木磚眼間就化為了煙塵,溪流中的水也在快速地蒸發,很快連水汽都消失了;溪中流淌的變成紅色的岩漿,所有突出的岩石都在熔化。透過金蓮看到這一切,紀月如呆住了,嘴裡不停地自語:“彩雲。。。紅霞。。。彩雲。。。紅霞。。。。。。”
碧藍的火焰充滿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