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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推算,不過司馬平只是想借地方讓媚兒療傷,不會久呆的。
一天中連續的打擊讓媚兒元氣大傷,那顆玉珠是司馬平為小月特製的,暫時容身還可以,要是在裡面修煉就勉為其難了。媚兒拿了坎離仙丹也沒有用,反正她的傷耽擱一時半會兒也不要緊,只要一用這仙丹,好起來也是很快的。所以此時的媚兒完全沒有書中所描述的那種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顛倒眾生的媚態。臉色蒼白,鬢髮散亂,星目半合,步履踉蹌。司馬平半扶半抱地把她擁進房間,把仙丹喂她吃下,關上房門,讓她獨自用功。自己就在外室研究起那顆玉珠來。這玉珠當初修煉之時,一來經驗不足,再者要求不高,所以結構相當的簡單,除了花俏之外,現在一無用處。司馬平決定將它改造一下,以後要是再有昨天這種情形發生,還可以作臨時的避難之所。
煉器的方法司馬平已經掌握了很多種,又實際操作過幾回,已頗有心得。經過寶鼎的修煉,對陣法的運用也深有體會,再加上手中仙人修煉的寶貝有不少,司馬平把那些寶貝拿出來仔細地研究,細細品味它們的製作技巧,最後才架起三昧真火,煉製自己的東西。
這制器等如寫畫,有成竹在胸,下筆就若石上清流,透明而清澈,毫無凝澀之處。司馬平身邊制器的原料多得是,大都來自於太陽宮的藏寶殿,隨著三昧真火的明滅,靈咒的新增,一顆翠綠的寶珠頃刻之間就完成了,珠子只有指甲大小,放著綠色的瑩光。
如果說寶鼎只是他修改的作品,那這顆玉珠就完全是司馬平的傑作了,做工的精緻程度已不亞於貯物手鍊上的手珠。珠分兩層,外層佈滿了防禦的幻陣,內裡用神通構築成巨大的空間,佈置了各種各樣的幻景,如果在幻陣中加上利害的攻擊陣法,那這玉珠也可當成法寶使用了。司馬平使出靈訣,玉珠放出一道毫光,把他自己收了進去。司馬平在裡面滿意地逗留了一會兒,修改了幾處細節,才重新回到珠外。此時天光漸暗,又一天將要過去了。
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趕情媚兒已經調息完畢,正在洗澡呢!這天下女子多的是愛美愛淨之人,即便是狐妖也不能例外。這一晝夜的遭遇對她來說真是驚心動魄,投店時的那個樣子哪像是媚惑眾生的狐仙,簡直就是一隻落水的公雞,難怪她一恢復過來第一件是就是洗澡了。聽著這嘩嘩的水聲,司馬平身上也癢癢起來。
開啟電視,司馬平重又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紅塵濁世,滿眼的歌舞昇平,燈紅酒綠,情情愛愛,爾虞我詐。戲說之風仍然盛行,人們都生活在虛幻的繁華安寧裡,還是網路上的訊息比較貼近現實――戰爭、殺戮、搶劫、貪汙、強暴、詐騙、自賤、偽善、懦弱、貪婪。雖然故事有點誇張,卻基本上描繪出了這世界的面目。這一生數十年歲月,除了做一回過客,在這汙穢骯髒的世界還能做什麼呢?難到真如媚兒所說的那樣:愚者求享樂、智者求長生、賢者求超脫嗎?這芸芸濁世有沒有捨身成佛的聖人?司馬平深感慚愧,自己只想到逃避,和賢者相去甚遠,勉強可算是一個聰明人而已。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應該能做些什麼,如果聽憑這世界這樣發展下去,人類距離滅亡的日子不會太遠的。看著窗外漸起的霓紅,司馬平心緒起伏――不知天上的街景是什麼樣的,那個天帝現在在幹什麼?他既然能知道司馬平屢屢破壞天意,那麼也應該知道魔體脫困的事實,為何卻不聞不問呢!
浴室裡的水流聲靜了下來,媚兒終於完成了她的洗澡大業。司馬平也是很久沒有洗澡了,雖然現在的身體就是十年不洗澡也不會發臭,但那清流漫身的感覺實在是有很大的誘惑力,正想準備換洗的東西,浴室的門輕輕地打了開來。看著剛剛浴罷的媚兒,司馬平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血直往腦門上衝,口乾舌燥,一股久違的衝動在小腹升起,手足一時竟不知放什麼地方才好。司馬平心道不好,那個狼狽的媚兒只是讓他感到隱隱約約的美麗,而現在的媚兒,那是實實在在誘惑,媚到極處,美到極處。
你看她長長的秀髮披在肩頭,用一根粉色的絲絛輕輕地綸著,穿的是一身半透的鵝黃色絲質睡裙,玲瓏的肉體半遮半掩,肌膚潔白細嫩,真如羊脂白玉似的,不肥不瘦,不高不矮,五官更是端正無比,而那眼神,在開合之間使人不由得隨之心動。此時一雙赤足踩在鬆軟的地毯上,臉上還帶著一絲羞怯。司馬平心中暗叫“天哪!”突然產生一股衝動:只要能把她摟在懷裡,情願不做神仙。不過他醒的也很快,很很地罵了自己一頓,關照媚兒多穿衣服,飛快地衝入浴室,用冷水冷卻自己。雖然從小就知道色即是空,可面對著色,就是空不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