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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鑑又祭了起來,化做一個巨大的光繭,將兩人緊緊護住。這神器真的很不錯,光繭竟然將狻猊神甲的金光也束縛起來,變成繭壁上的一層防護。司馬平全神貫注地留心著這獸魔,看他幻動得越來越快,意識竟然有點跟不上,司馬平乾脆放棄要尋找魔頭的真身的念頭,軒轅劍也學著那個樣子跳動起來,大家賭一把吧!
神月鑑光華四射,亮如九天的明月。司馬平和媚兒被護在中心,圈外除了那滿天飛舞的黑色的兇器外,魔獸的影子也是影影綽綽,最顯眼的倒是在身邊不斷追逐著獸魔的軒轅劍的藍光。連媚兒也覺得這樣不妥當,太不公平了!掐動靈訣,神月鑑漸漸收斂起神光,連司馬平那狻猊神甲的金光都被它隱去了,結界變成了一個透明的大泡泡。
司馬平讚許地點點頭,這樣就公平了,不然的話,自己就像是一個超級大燈泡。現在好了,獸魔在不住幻動的身影清晰可辨,雖然還是有點跟不上,但是至少看得見了。那獸魔想來對司馬平也是相當的顧忌,除了變幻著身影外,也沒有其它有效的招術使出來。
四周還是灰暗暗的,飛舞的電光也沒有了,不過須彌界那藍藍的顏色也被掩蓋了起來。司馬平不擔心那須彌界,神器是有靈性的,現在它和自己已經血肉相連,若有損傷,自己馬上就會感應得到。現在的感覺不要太好,很顯然那電光沒法奈何得了它,那就讓它掛著吧,也可吸引對方一部分精力。司馬平也不急於收回須彌界,這東西高懸在頭頂,對自己是一種鼓勵,對那獸魔是一份精神上的壓力。
獸魔的身影幻動得太快了,司馬平努力想讓軒轅劍跟上它的頻率,結果是頭昏眼花,差一點辨不清前後左右。不過獸魔對軒轅劍好像也是極為忌憚,連靠近都有點畏懼,好幾次都已經貼近了神月鑑的護界,就因為軒轅劍的劍氣回掃,又不得不退到遠處。司馬平見它如此害怕神劍,正想要不要改變招術,讓軒轅劍再俗一點,化成光圈得了,突然間壓力一鬆,這獸魔竟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這麼走了,連那滿天亂舞的黑色刀劍也不要了。
“啊,哥哥,這魔頭走了嗎?”媚兒手上還掐著仙訣,看著慢慢靜下來的軒轅劍,疑惑地問道。
“嗯,我想它是暫時離開,不分勝負呢,它還稍微佔了上風,這突然離開,肯定又是有什麼新花樣。”司馬平點頭道。
“是啊,這是它的地方,不會就此罷休的。哥哥,這些東西真討厭,那魔頭為什麼不將它們帶走啊?”媚兒輕皺著秀眉,她討厭的動西是那些還在亂飛亂舞的黑雲幻成的刀劍。司馬平也不知道魔頭為什麼不帶走那些東西,不過這些東西雖然有模有形,但是對司馬平和媚兒來說還構不成威脅,最多擾亂一點心神而已。
不用司馬平回答為什麼了,這刀槍棍棒,還有拳頭等等,在魔頭隱身之後只是維持了一小會兒,又迅速化開成為雲霧,然後沉入到腳下的黑土中。這一瞬間世界竟然變得清明起來,只不過還是看不見藍天。須彌界不知道隱匿到了什麼地方?司馬平正想將它收起來,媚兒突然不安地拉拉他的胳膊,指點著四周,連話也不說了。
感覺不到一點震動,也聽不到什麼異長的聲音,連原來有的那像和尚唸經似的嗡嗡聲,也隨著魔獸的消失而消失了,可是下面的大地卻明顯地在波動,就像地震一樣的波動。不過仔細點看才發覺,這絕對不是地震,這波動的樣子和地震很不一樣。在司馬平看來,現在這地面就像是一幅畫在灰布上的立體畫,而這匹灰布正被抖動著——沒有地裂、也沒有石崩,地面還是好端端的,只不過在做波浪運動。
“哥哥,它捲起來了。”媚兒輕輕地說道。真的,這地面敢情真是一幅畫,現在兩頭翹起,正向著中間捲攏,司馬平他們倆要是不跑開,說不定就會像兩隻蒼蠅一樣,被捲到畫裡出不來了。可司馬平不想跑,也不知道能跑哪裡去——他不是蒼蠅,說是蝸牛還差不多,身上還揹著一個烏龜殼呢,怕什麼?
仙靈之訣不斷彈出,在神月鑑的外圍再加上幾層結界,司馬平乾脆連軒轅劍也收起來了——耗就耗吧,自己老婆都找到了,還怕什麼?不急,以不變應萬變,就靜觀其變吧。
“我們怎麼辦?”媚兒問道。
“等等看吧。這裡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又沒法用封神碑出去。這魔獸很顯然是想將我們困死在這裡,這有點像是佛宗的大乘幻境,說不定就是一個幻境,讓我來想想,不知道星魂有沒有記錄。媚兒要不要先到封神碑中去避一會兒?”司馬平沉吟道。
“不要啦,郎君在這裡參詳,媚兒就給郎君護法好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