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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駐顏有術啊!看上去比我爸爸都年輕哪!”月如和媚兒都笑了起來,司馬平也尷尬地笑,輕撫著小琴的秀髮嘆道:“歲月易逝,小丫頭都長這麼大了,家裡人都好嗎?”
“都好呢!媽媽總是想爺爺。爺爺離家這麼久了,也不回家一趟,若不是有幾位師父,娘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小琴眼紅紅的,臉上掛著的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是嗎?我離家好久了嗎?”司馬平問媚兒。
“沒多久呢!”媚兒答道,“只是琴兒也長這麼大了,也不太短而已。”
“嘿、嘿。。。”司馬平很尷尬地笑。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用在修真者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了。自己就是在太空中打了個轉,這人間已是二十多年了!真虧了有封神碑,若還是駕著金蓮往返,再有十年八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家。輕撫著小琴的肩膀嘆道:“爺爺是不好,本來以為此去用不了這麼多時間的,誰知道轉瞬就是二十年。這裡是你師父們的家,這樣吧,等會兒你去將你的父母接來,我們就在這裡聚聚。唉,爺爺現在是個大忙人,煩惱事一樁接著一樁,真的沒有空呢!”
“嗯,琴兒知道了,等會兒就去。”小琴答道。媚兒聽著司馬平和小琴說話,想起小月正遭遇不測,心情黯了下來,可是小琴的一句話又將她逗樂了。
小琴和司馬平說過話,注意力又轉到了依娜身上。依娜一身仙甲彩光奕奕,人又是極美,看得小琴有點眼讒,上前輕撫著綵鳳甲的流蘇,讚道:“好漂亮的衣服,簡直就是女神下凡。這位仙子是誰啊?,是姐姐還是師父?”後兩句是向媚兒說的,媚兒大樂,正想將依娜介紹給大家,司馬平搶先說道:“她叫依娜,你就叫她姐姐好了。”依娜可不樂意,拉著小琴到一邊,輕輕地說道:“我和你大師父是姐妹,你說該怎麼稱呼我呢?”
“那我就叫你小小師父好了。”小琴向司馬平做了個鬼臉,心道爺爺可真是花心,怎麼騙了這麼多個女孩子。司馬平大為尷尬,看著依娜作聲不得。依娜向他報以一個勝利的微笑,收起綵鳳甲,連著項鍊一起塞到小琴的手中,說道:“琴兒喜歡就送給你好了,這是你爺爺做的東西呢!”
小琴好奇地看著手中的項鍊,真不敢相信這就是依娜剛才穿在身上的綵鳳甲,遲疑了良久,還是將它還到依娜的手中,笑道:“這是爺爺給小小師父的,琴兒怎麼好意思要呢。既然爺爺能做,以後就讓他給琴兒、師父、大師父每人做一件,爺爺你說行不行啊?”
“好、好,等有空我一定做。”司馬平連忙點頭。媚兒笑著將依娜介紹給大家,月如看得出依娜還是黃花閨女,拉著她的小手也是一番家長裡短,很快就將司馬平在波洛星、旦達星、格林特星的行蹤探了個大概,倒也省了司馬平許多口舌。
江南三月的雨日,夜來得特別早。室外料峭的春風夾著冷冷的冰雨,幾乎所有的人家都早早地閉門落戶,在家裡圈一片溫暖了。街上幾乎沒有行人,車也極少,只有計程車在不知疲倦地奔忙。這咖啡店所在的樓宇,周圍幾乎都是辦公樓,只有在隔河的一隅,才有幾片高檔的住宅。在這風雨交加的初春的傍晚,有誰會注意這個露臺上看雨的人呢?
時間倒是不太晚,但遠處的路燈已早早地被點亮了,運河中船影絕跡,世界已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小琴藉著夜色走捷徑回了家,司馬平他們還是痴痴地在天台上看雨,誰也不提要不要避一避,最後還是司馬平醒過神來,攬過媚兒問道:“下面有清靜的房間嗎?我們可不可以到屋裡說話。”媚兒俏臉飛紅,正和依娜說話的月如也不好意思地轉過身來,拉起依娜就向下走,一邊笑道:“真不好意思呢!看,衣服都溼了。”
“都是你話多,讓依娜妹妹第一次來就在外面淋雨。”媚兒靠在司馬平懷裡,一面接過月如的話音嗔道。
“怪我啊!看看你,光顧著看郎君了,不也是將什麼都忘了嗎?”月如回敬道。媚兒本來就不善言詞,此時小臉紅彤彤的,眼光瞟向司馬平,心中泛起一陣陣的暖意。月如拉著依娜走在前面,寺馬平摟著媚兒在後面跟著。這美麗的狐仙此時已是腳不沾地了,全身都靠在司馬平強有力的手臂上,明豔不可方物的俏臉上帶著少許狐媚,幾分陶醉,看得司馬平心癢難撓。放緩腳步,大嘴狠狠地印在那一點嬌豔的紅唇上。媚兒輕嗯了一聲,雙手自然地攀上了司馬平的脖子,丁香暗吐,熱烈地響應著。司馬平抱著這柔若無骨的肉體,心火猛烈地燃燒起來,壓抑了許久的情感都在這一吻中傾吐了出來。媚兒也感覺到了司馬平體內燃燒的慾念,自己的心火也燒將起來,緊貼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