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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救生舟把三人送上了淺灘,看著巍恩等人登上陸地,五月花號的二副在船尾放飛了一隻白色的信鴿,信鴿飛行的目的地是里約堡簫府。
巍恩三人上了岸,沿著海岸線走了將近半個小時,巍恩他們趁著夜色進入了一個小鎮,當晚便就宿在了鎮上的旅店裡。吃完晚飯後,入睡前發生了一點兒小意外。原來這個小鎮是往返海船的一箇中轉休憩點,鎮上的居民做得都是海員的生意,還有一些海女,她們透過調劑海員們枯燥的海上生活來賺取錢財。三人之中只有一個女性,幾個海女來到巍恩的房間詢問,巍恩在門口聽完來意,沉吟著還沒開口表態,被正好出屋洗臉的若拉所發現,若拉一怒,把她們全轟了出去。
巍恩看著生氣的若拉,道:“拒絕她們就是了,何苦生氣?”
若拉瞥了一眼巍恩,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正好被我撞上,你恐怕就要讓她們進屋了。”
巍恩正色道:“若拉,你這可是把我看低了,我是那種品性不堪的人嗎?”說完,他隨即嘿嘿一樂,故意道:“充其量,我也就讓一個進屋,人太多傷身體。”
“你……”若拉一臉怒容,狠狠地瞪著巍恩,過了半晌轉身入屋,“砰”地一聲,重重地關上了木門。
巍恩看了一眼聞聲出屋,站在門口的文森特,聳肩道:“唉,真是個孩子。”
“你難道真想嚐嚐海味?”文森特笑問。
“不想,但我也不會因此而瞧不起她們,若拉的反應有些太激烈了,我看不過眼,所以氣氣她。”
一宿無事,三人早早地就寢,過了幾天飄蕩的生活,巍恩躺在床上時,第一次感覺到了陸地踏實的好處,今夜,他想必能有個好夢吧。
而此時此刻,正在海上隨浪漂流的五月花號上,一個黑影偷偷摸摸地來到了船尾,四處看了看,他從懷裡掏出了一隻鴿子,往天空一拋,信鴿一展雙翅,向遠方飛去。
第二天一大早,若拉就把二人拽了起來,三人在鎮上買了幾匹馬,迅速離開了小鎮,向羅德島的腹地進發。隨著前進路線的不斷延伸,涼爽溼潤的海風逐漸消失'奇‘書‘網‘整。理提。供',氣候與溫度變得乾燥和炎熱起來,路旁的植物漸漸減少,取而代之得是起伏的山丘和堅硬的土壤。
羅德島腹地人跡稀少,城鎮之間相隔甚遠,經過三天的野外宿營,第四天的中午時分,他們遠遠地看到了馬薩城。
馬薩城依山而建,城市不大,城牆比起里約堡來顯得低矮而粗糙,看來沒有經過什麼戰火的考驗。三人放慢了速度,沿著大陸徐徐而行,眼前的城郭慢慢變得大了起來。
臨近城門的時候,若拉忽然指著城市的側後方道:“你們看!”
眾人望去,只見馬薩城後方怪石嶙峋,植被很少的山丘上,孤零零地聳立著一座古堡,由於沒有綠色林木的掩襯,古堡在大山的背景中變得蒼涼而冷峻,宛如一個孤僻冷漠的巨人,冷冷地俯瞰著大路上過往的行人。
文森特勒住馬韁道:“那個就是薩拉門託古堡。”
巍恩眯著眼,打量著城堡:“我覺得這座古堡氣魄很大,馬薩城和它一比,立刻就沒了氣勢。
文森特勒住馬韁,道:“昔日黎塞留公爵在世時,橫徵暴斂,名聲並不怎麼樣,他把城堡按照軍事要塞的標準修在這裡,一個是方便對過往商旅的徵稅,另一個原因則是害怕佃農的暴動。”
巍恩笑道:“吝嗇之人往往膽小,這位公爵便是個例子。”
三人隨後入城,找了一家旅店安頓。待到掌燈時分,他們來到了兩家酒館,發現每個酒館都生意清淡,沒有什麼人,巍恩與酒館老闆閒聊了幾句,老闆看來已經習慣了見到陌生的異鄉人,口氣不冷不熱,巍恩花了一些銀幣,只得到了一些基本的資訊。
回到旅店,三人聚在一起商議,巍恩道:“這兩年前來馬薩城的冒險客數量已經不比以前,看來這個古堡的兇名真是越來越大了。”
若拉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鬼魂?”
巍恩看了若拉一眼,道:“怎麼?害怕了?”
若拉搖頭,道:“我這次可帶著霍華德主教親自祝福過的十字架,真要有鬼,它見了我肯定也會繞著我走。倒是你,小心被鬼捉了去。”
巍恩呵呵一笑:“對了,圖爾大叔說過這事。他說你那個十字架好像能解除你的宿命詛咒,你知道為什麼嗎?”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當時主教把十字架貼在我的額前祈禱時,我只覺得先是白光附體,接著渾身像著了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