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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的力量都欠奉。
身後的腳步聲響起。
巍恩沒有回頭:“你回來了?”自從修煉羊皮古卷之後,他不但六識變得比以前敏銳了許多,就連分析和判斷的能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你怎麼知道是我?”文森特一臉詫異的走到巍恩的身邊,心裡有些震驚。他本打算嚇一嚇巍恩,所以放輕了腳步,雖然沒施展功力,但瞞住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也綽綽有餘了。
巍恩微微一笑:“你我相處有一段時間了,記住你的腳步聲並不難。”
文森特眯了眯眼,凝視著巍恩:“巍恩,看來最近你身上正發生著一些變化。”
“哦,這變化是好是壞?”巍恩問道。
“怎麼說呢,剛認識你的時候,你聰明好學,知識也很豐富,不過總的來說,只是一個文人而已,但現在,你身上那奇怪的力量似乎在悄悄而快速地改變你的氣質,令你變得更神秘,也更難以捉摸。我說不出是好是壞,但你在變強,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巍恩沒有說話,靜靜地凝聽著。
“對於其它人來說,變強是一個漫長的積蓄過程,這是好事,但對你來說,你的力量很神奇,變強也許意味著你會引來很多未知的危險。
巍恩微微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是依靠正常途徑增強的力量往往蘊藏著許多不可控制的因素。可是,文森特,變強變弱也許都是命運的安排,我能做的,不過是順其自然而已。”
文森特沉默了一會兒,方才緩緩道:“不錯,兄弟,非常人,必然有著非常的遭遇。既然是命運的安排,那就接受他吧。”
巍恩看著文森特,二人對視微笑著,彼此已互相明白。
巍恩忽道:“你不是去找老朋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文森特嘆氣道:“別提了。我那朋友有急事出門了,我撲了空,只能回來了。”
“那你的酒蟲怎麼辦?”
文森特一聳肩:“我自己隨便找了個酒吧解決一下,這又不是什麼難事。”
巍恩雙眼一眯,剛想說話,一聲尖叫響起,穿破夜空的靜謐,顯得無比的刺耳。
巍恩與文森特齊齊變色,他們聽得出來,這是若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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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拉走進後院的小澡房,房頂上是一個偌大的鐵皮罐子,塗以黑漆,用來吸收太陽的熱量,洗澡的時候只需在澡房裡拔開木塞,曬了一天的溫水便會順著從後窗伸進來的水管裡流出來。
仔細地將門閂上後,若拉一邊接水,一邊解開了身上汗淋淋的衣裳。
若拉拿著木勺,徐徐將水灑在身上,水溫不冷不熱,合適的溫度令人感到無比的愜意。輕輕地摩挲著自己的面板,若拉閉著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時刻。
由於自小練劍,加上為求學經常長途跋涉,她的肌膚並沒有嬌嬌小姐般的絲般柔滑,可是,辛苦亦有回報,她的身體柔韌,健美,充滿彈性,足以令每一個男人神魂顛倒。
若拉的手慢慢撫摸著左肩鎖骨的一處劍痕,儘管歲月已沖淡了它的痕跡,但每一次自己摸著它的時候,總能回憶起那一刻鋒刃刺破肌膚所帶來的顫慄,還有鮮血湧出時,傳遞給她的無比刺激。
無論是誰的鮮血,都能喚醒她心裡所隱藏的一種興奮,一種類似野獸般的原始本能。
“這世上沒有什麼能比戰鬥時的熱血沸騰更令人嚮往,更讓人幸福的了。在這種感覺前面,什麼愛情,什麼金錢,全都是狗屁。”若拉心裡想著,左手的香角皂在肩膀上滑動,她感到了一陣清涼,還有一些渴望。
香皂慢慢向下滑去,觸控到了她最敏感的尖端,若拉的呼吸不由地沉重了幾分。
就在此刻,若拉猛然間聽到了另一個呼吸的聲音,聲音來自自己的左側,她的手立刻停止了活動,本來如火一般滾燙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下來。
側頭斜睨,她看到了一隻貪婪、醜惡、散發著慾望光芒的眼睛,正透過窗戶的與水管之間的縫隙死死地盯著她的裸體。
若拉一聲尖叫,羞憤與怒火湧上大腦,左手一揚,手中的香皂閃電般飛向那隻偷窺的眼睛。
那隻眼睛正一眨不眨看著入神,猛見香皂急速飛來,大吃一驚,匆忙間只得將腦袋稍微後仰,“砰”地一聲,香皂重重地擊中了此人的顴骨。
偷窺之人悶哼一聲,眼睛迅速消失在了窗後,若拉又氣又惱,匆匆衝了幾勺水,裹上浴巾便衝出了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