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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拉仍然跪在那裡,右手還握著插入樹幹的劍柄,聞言猛地轉頭,兩眼淚光閃閃:“你為什麼要阻止我?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公平?”
麥斯無言,文森特和簫先生已經走了過來,簫先生道:“若拉姑娘,你那一劍如此大的威力,別說一個人的眼睛,就是性命也會沒了。又不是什麼血海深仇,你還年輕,不該為了這件事毀了一生。”
文森特心裡同意簫先生的話,眾目睽睽下殺死一名騎士,無論是什麼理由,肯定都會被審判的,無論是宮廷法庭還是宗教法庭,等待若拉的恐怕都是絞刑而已。
若拉冷笑著站了起來,剛想說話,身體晃了晃,向後倒去。文森特急步上前扶住她,見她臉色已如常人,只是蒼白如紙,雙目緊閉,已經暈了過去。
文森特看著麥斯,問道:“老先生,她……”
麥斯仔細看了看,手指搭上她的脈搏。過了一會兒,麥斯道:“不會有什麼大事。她剛才那一劍幾乎激發了她全部的潛能,此刻賊去樓空,所以虛脫了。等下我回去後,會送一些藥來,她這麼年輕,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如此多謝了。”文森特說著攔腰抱起了若拉,道:“簫先生,麥斯先生,多謝你們出手襄助,時間不早了,我先帶她回去休息。”
眾人漸漸散去,特勞雷今晚不但臉面盡失,還險些丟了自己的性命,悄悄地不知道去了哪裡,那位副隊長見天色已經很晚,便沒有再挽留二位客人。簫先生拒絕了他要派人護送的請求,和麥斯走出了護衛隊的宿營。
二人上了馬車,路上靜悄悄的,偶有街邊的幾個人家還亮著燈火,但整個城市已經進入了安睡的午夜。
簫先生側耳聽著馬蹄落地的聲音,忽然道:“麥斯,若拉中的什麼魔法,怎麼會突然有如此巨大的變化。”
麥斯道:“那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法術,嚴格講,或許它並不算是魔法。”
“哦?那是什麼?”
“有點像詛咒,但我還不能確定。”麥斯沉吟道。
簫先生饒有興趣地道:“快講來聽聽。”
“若拉一開始並沒有魔法強化的跡象,但是受了傷後,戰鬥力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充分激發了她的潛能,攻擊力得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提升。所以我猜測,她被施加了詛咒,而受傷流血則是它發作的觸媒。”
“觸媒?”簫先生皺起兩條修長的眉毛,不解地問道。
“不錯。詛咒屬於一種被動性的法術,並且有條件限制,只有當條件滿足時,它才能起作用,這些條件就被成為詛咒的觸媒。”
“嗯,從當時的情形看,確實符合你說的情況。麥斯,詛咒和魔法比,那個更厲害一些?”
“這個很難比較。魔法可以後天修煉,而且能主動攻擊或者防守;詛咒則不然,能施展詛咒的法師往往具有先天的天賦,沒有這種靈力,就是知曉詛咒的吟唱口訣也是枉然,而且詛咒具有被動性屬性,它雖然也能致人於死地,但你不招惹它,它也不會侵犯你。像剛才的若拉,她讓自己受傷流血是沒用的,前提是必須有人傷害了她,詛咒才會發作保護她。”頓了一頓,麥斯又道:“不過,詛咒有自己的優點,一個是作用威力大,今天若拉的詛咒發作後,她的整體綜合實力得到了質的飛躍,這是魔法所無法完成的,魔法強化只能加強一個人某一方面的能力;另一個是則是時間長,魔法往往有時間限制,過了一段期限便會失效,但詛咒則完全忽視時間的遷延,一旦觸媒滿足,立即發動。”
簫先生悠悠道:“聽上去真是神奇。不過我好像從沒聽說過什麼詛咒法師啊。”
“嗯。這塊大陸上我還沒有聽說誰具有能力修煉詛咒。詛咒這種法術本就是王族特有的法術,只有王族的高階祭祀才能施展。”
簫先生斷然搖頭:“巍恩決不是王族的後代。且不說他沒有王族白皙的面板和尖尖的雙耳,就是隨便找出一個王族的男子,”簫先生忽然抿嘴一笑:“也比他那傻傻的模樣好看上許多,更不用說王族的高階祭祀了。”
“這個我明白,所以我才費解,他年紀輕輕,為什麼會詛咒呢?”麥斯的表情很迷惑。過了一會兒,他忽然道:“除非……”
“除非什麼?”
“史書上記載,還有一種人可以施展詛咒。”
“什麼人?”
“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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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恩回到房間時,院子裡各屋的燈火已熄滅,他悄悄來到床邊,和衣躺在床上,此時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