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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弄這個男人的身心而已,他怎麼會動心呢?
大概,只是因為第一次玩弄東方男人,覺得新奇才會有些把持不住。
米萊望著懷裡面色泛紅的男人不禁又再次吻上了周墨,管他呢,先上了再說。
赤裸的男人被推倒在白色的床單上,似乎又被迫接受著又一輪的侵犯,只是這一次,是溫柔而帶著誘惑的。
當彼此的炙熱液體噴灑對方時,周墨已經累得昏睡了。
「真是的,每次哭夠了就睡,第二天又好像什麼事情沒發生過一樣繼續生活,該說你堅強還是說你自虐啊?」用溫熱的毛巾擦乾勁了男人的身體,米萊眯著眼睛也睡到了周墨身邊,將睡的香沉的男人攬入自己懷裡。
第二天周墨醒過來時又看到了睡再他旁邊的米萊,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好像每次自己最糟糕的狀態都被這傢伙看到,又由米萊收拾自己的爛攤子。
醒來時身上已經穿著幹勁柔軟的睡衣,可這衣服怎麼也掩蓋不了男人身體上的傷痕,腳下地時下體一陣鈍痛,似乎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痛,對著鏡子時又看到脖頸上鮮紅的咬痕。
周墨皺了皺眉頭,陸華天居然咬他了?這個樣子要是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今天早上還有例會,周墨忍著身體的不適穿起衣服出了門,即使他今天會看到陸華天,他也無法不能不去。
這就是他的生活,他的工作,即使面對昨天對他施暴的陸華天,他今天也咬笑著去和對方打招呼……
他無法辭職,不是嗎?
四十七…交鋒
氣喘吁吁的男人急匆匆的推開了已經坐滿人的會議室大門,果然,所有人都到了,只有他一個遲到。
今天醒過來看到米萊睡得香沉就沒忍心把男子叫醒,更何況,周墨不想面對米萊那雙漂亮卻又能獲悉一切的眼睛。
美國的計程車並不是在路邊伸手就能坐到的,無奈給計程車公司打了個電話,雖然對方以很快的速度趕過來,但是上班高峰期的交通全世界都一樣擁擠不堪。
倒了公司後男人是拼命的往裡面衝,也不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到了三十三樓後卻仍然還是晚了一步,此刻推開門就看到裡面的人都注視著他,周墨也只能歉意的笑著想安靜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但下一刻,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周先生,這種情況不允許在發生了。」帶著幾分冷漠,周墨向出聲的人看過去,居然是面無表情的費爾德。
周墨好像又看到了第一次見面時的費爾德,那個冷漠而又犀利的男子。
熟識後的費爾德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冷漠,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溫柔男人。但是,這個男子現在當著眾人的面讓他下不下臺來。
「對不起,再也不會了。」周墨低頭道歉的說道,他的身體依然一陣陣的發痛,本來這樣的身體就不適合跑來跑去,劇烈運動之下,那個羞恥的地方正發著撕裂般的火辣痛楚。
可即使如此,周墨也痛的麻木了。
男人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昨天與陸華天討論後的作品修改方案,整個會議,除了簡單的詢問,費爾德沒有再像以前一樣時不時的看兩眼男人。
坐在下面的男人悄悄握住了自己的衣服角,心裡不禁有些泛酸的委屈,他不是故意要遲到的,可他能和費爾德說什麼,說他昨天被大客戶強暴了?真是可笑又可恥。
他為什麼要和費爾德解釋,難道他還是忘不了那個男子嗎?
揪心的痛讓周墨有些難以呼吸,或許那天和費爾德的話,已經讓他們兩個成為了兩條平行線,永遠沒有相交的可能,他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知道費爾德會厭惡他是一個同性戀,厭惡不知羞恥勾引男人的他……
他知道結果,可並不代表他不會心痛,而這種痛在此時此刻顯得更為強烈。
沒有人真心關心他,更沒有人知道他昨天早說了何種可怕的暴行,而此刻人們只會責備他的遲到,卻不知道他手裡的這份作品修改是用什麼換來的。
這個世界,真是現實而又殘酷的可笑。
「好,現在會議結束,」費爾德宣佈結束之後,又說道,「周墨,你留下來,我想聽聽你今天遲到的理由。」
眾人再離開會議室時,又看了眼剛站起來要走此刻又被迫留下來的周墨。
「我睡著了,對不起。」男人握著檔案的收不由收緊,嘴上倒是不鹹不淡的說道,讓外人聽起來好像這個人並不是很在乎。
「睡著了?這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