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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和深海戰鬥的因子就像是烙印一樣印刻在艦孃的基因鏈和染色體內,你可以說它是一種本能,也可以說是一種詛咒,這就跟深海棲艦會向陸和人類發起進攻是一樣的道理,那等同於天性。
但是這邊有一個不想下海,不想戰鬥的艦娘,為此,她甚至一個人在這個烏漆抹黑的工坊裡面蹲了近一年。
“嗚咕,洗澡的話還是會定期清洗。”似乎害怕對方認為自己是不愛乾淨的人,平海舉手道。
“在哪洗的?”袁毅想到了什麼,進一步追問。
平海的臉立即漲紅了起來:“嗚咕,在鎮守府裡的澡堂,一般是晚上沒有人的時候借用的。”
難怪有傳言說鎮守府晚上總會出現不乾淨的東西呢,這麼說起來的話……
“也就是說你知道我是誰吧?”袁毅把臉湊了上去。
平海明顯偏過了臉,不敢正視袁毅的眼睛,然後雙手的食指相互戳了戳,很不情願地說道:“嗚咕,提督大人。”
看著眼前這個瑟瑟發抖的包子娘,袁毅心裡想的卻是這座島上是不是還隱藏著其他的艦娘,這事可不好說,因為再怎麼看赤城她們只有四個人,連支完整的艦隊都湊不齊。
這事袁毅一開始也沒多想,就像他如果不是抓到平海,壓根不會想到艦娘會躲起來拒不戰鬥的這種事。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坐下來討論這些的時候,袁毅伸手過去把平海像只小貓一樣拎了起來,拽到自己面前:“剛才有沒有兩個艦娘過來,你有沒有看見她們到哪裡去了?”
平海哪裡敢對袁毅撒謊,哆哆嗦嗦地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於是袁毅朝那個方向望了過去。
之前沒有注意,不過現在經平海這麼一提醒,袁毅倒是發現了那個工坊裡一些不自然的地方——地上明顯有著重物被翻開移動過的痕跡,最主要的是,在那處於吊燈光圈以外的地方,有著一個翻開的地道口。
這樣看來雪風和衣阿華應該是下去探查了,沒有聽到他呼喊的話,說明這地道挖的挺深,或者通向別的什麼地方。
“下面有什麼?”袁毅問平海。
而後者卻是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不是在這裡待了快一年嗎?”袁毅驚奇地看著她,難道說剛才那些話都是在忽悠自己的?
“嗚咕,倫家也不知道那裡有個門啊,剛才是那個力氣很大的女人搬開那個大鐵架之後發現的,一般人怎麼會去想到架子底下有個門嘛。”
你這傢伙好歹是個艦娘吧,待了一年吧,不要將一個新來的人隨隨便便就做到的事推脫的一乾二淨啊。
“提督大人,倫家已經把知道的全告訴你了,能否放倫家走呢……”
“不行,我們現在要下去,你在前面探路,這是提督的命令。”
“嗚咕。”平海失落地拉聳下了腦袋。
袁毅總算把她從拎著的狀態放了下來,然後回頭招呼了一聲:“北方醬。”
不過白髮的幼女壓根沒有在意他和包子娘交流的小劇場,而是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貨架上的飛機。
盯————————
那是……烈風。
級別在零戰之上,製造難度相當複雜但被稱為空軍主力的艦載機。
袁毅真的吃驚了,如果是在海軍總指揮部看見他估計不會有什麼反應,因為那是聯合軍航母的標配,可是這裡是什麼地方?太平洋上的一座孤島,還嫌零戰的檔次不夠高,現在連烈風都有了。
當然,他也沒有繼續傻愣著多想,既然北方醬一直盯著那架烈風不放,他也只能大方點借花獻佛了。
這樣一想,袁毅很乾脆地朝著那邊的貨架走了過去。
或許限於身高,北方醬夠不到烈風的位置,但袁毅卻可以輕鬆地取到那架飛機,然後蹲下來遞給了白髮的幼女。
北方醬用明顯是摻雜著期待又懷疑的目光看著袁毅,看來昨天赤城對她做的事情在她心中造成了不小的陰影,不過你放心,我可沒有那麼好的口牙可以咬碎飛機,而且能夠生吞飛機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估計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拿著,不然我丟掉了。”袁毅故意嚇唬著說。
當然了,烈風袁毅他可是捨不得丟的,這麼說不過是騙小孩子聽話的把戲罷了。
聽他這麼一說,北方醬果然上鉤了,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袁毅手中的烈風,又如獲至寶地敞出了笑容,那模樣簡直跟得到了心愛玩具的普通小女孩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