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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她的家人。”
“王爺……”江婆子猛的抬頭看向崔雲驍。
崔雲驍卻是不屑再理她,揮了揮手。
眼見青鋒便要上前,江婆子那原本平靜的臉,被絕望所替換,“王爺,我說,我說……”
崔雲驍再次擺了擺手,青鋒退了下去。
“是……是田將軍。”
崔雲驍與梓清對視一眼。
“哪個田將軍?”
“田觀為,田老將軍。”
梓清不由倒吸一口給氣,續而,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婆子,“他什麼時候聯絡上你的。你又是什麼時候開始藏在這府裡的。”
“奴婢曾經是田老將軍的貼身丫鬟,二十多年前,田老將軍被任為先鋒時,因奴婢自小習武,當時的田老夫人便讓奴啤跟隨將軍來了嘉慶,後來將軍返朝時,將奴婢留了下來,因當時馬大人的夫人甚愛花草,而奴婢又擅長此道,將軍便將奴婢送進了馬府。”
崔雲驍挑了挑眉,“昨夜何人與你聯絡?”
“老奴不知。”江婆子抬了眼道:“老奴只在花房看到一封讓老奴動手的信籤。”
這到是不奇怪的,崔雲驍相信偌大的府邸,總還是會有對方的眼線的。想了想又道:“田觀為是不是已經到了嘉慶?”
江婆子再次搖了搖頭。
崔雲驍揮手,江婆子被帶了下去。
“你是如何知曉這婆子有異的?”崔雲驍返身看了梓清。
梓清淡淡一笑,指了那散落一地的曼陀羅花道:“這種花是很奇怪的,你要想有心裁種是很難成活的,可卻習慣遍生於荒效野外。我只是在京城時,偶爾跟紅袖提起過,而紅袖肯定也只是提了提,這婆子便花了功夫找來,可見不是討好諂媚那麼簡單的事。”
崔雲驍看了地上狼藉一片的花枝樹葉,疑惑道:“真的有毒?”
梓清點頭,“一種可以麻醉人神經,讓人產生幻覺的毒素。”
話落,上前從枕畔取了個錦囊出來,睨著崔雲驍道:“幸好有個華神醫。”
兩人相視一笑。
香雅喚了下人進來收拾,這番才剛剛收拾停當,便有下人回傳,說是田老將軍和田側妃到了。
梓清看向崔雲驍,見崔雲驍略作沉吟,續而道:“請到雨花苑,本王與王妃隨後就到。”
“是。”
待下人退開,梓清一邊吩咐風輕取了衣裳,服侍著崔雲驍穿好,一邊輕聲道:“時間掐得這般好!”
崔雲驍小心的穿了衣裳,傷口處雖有華歡的絕世靈藥,可仍得小心應付,生怕扯裂了傷口。“你也換身衣裳吧。”
梓清點頭,令紅袖上前服侍,一邊道:“可要弄抬軟攆過來?”
“不用,想來我受傷的事,外人並不得知。”
兩人收拾一番,去了雨花苑。
雨花苑
田觀為與田側妃神色焦灼的朝外不斷張望著,聽到下人傳,說慶王爺,王妃到時,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站起相迎。
“老朽(妾身)見過王爺,王妃。”
“田老將軍,田側妃免禮。”崔雲驍微抬了手。
雙雙落坐後,田觀為一雙鷹眸,不時的瞟過崔雲驍的臉。有丫鬟上來上茶,又輕手輕腳的退下。
“王爺,淑婷她……”田側妃看了眼田觀為,繼續道:“我想看看淑婷可以嗎?”
崔雲驍點頭,對外吩咐道:“去請了田小姐過來。”
田觀為已然知曉江婆子失手,但看到眼前臉色紅潤,龍形虎步的崔雲驍,他還是忍不住的愣了愣,沒道理他埋得這麼深的一顆棋子,竟然連半點傷害都沒造成啊!崔雲驍見田觀為數次朝自己看來,迎著田觀為淡淡一笑。
“其實田小姐只是水上不服,田老將軍也不需要親自跑一趟。”
田觀為輕啜了口茶,輕聲道:“也不是為的淑婷才跑這一趟的,其實只不過是想來看看,這一輩子,怕是也就只能跑這一趟了。”
崔雲驍笑了道:“將軍老當益壯,怎可輕易言老!”
“哪裡,哪裡。老了,不服老不行了。”田觀為長長的嘆了口氣道。
一側,田側妃正打量著梓清,壓了聲音道:“慶王妃氣色看起來不好,不會是……”
梓清笑了笑,撫了臉道:“我與田小姐一般,對嘉慶的水土,甚是不服,只不過我慢慢適應了,而田小姐卻總難適應,這才寫了書信回京,只怕田小姐有個好歹。
田側妃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