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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耳邊,“是崔雲驍,昨夜只一個對面,我便認出了他,才會讓蔣玉追了出去。你放心,一個安慶長公主再加上一個英親王府,鬥不倒他謝沐安,我看這沁陽國也要改姓了。”
“可是,為什麼崔二公子要與謝家為敵呢?”
蔣少軒搖頭,“我派人去查過,可是一無所知。”
得知梓清暫時不會有危險,王梓淇的心也跟著定了下來,一個晚上的擔驚受怕,心在這刻終於落定了。她依在蔣少軒的身上,緩緩的閉了眸。
* * *
英親王俯
雖不是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卻也是金碧輝煌,玲瓏剔透,作為皇家建築,英親王俯門前的那對碩大無比的石獅子,便將王俯的氣勢烘托起了三成,再加上那巧奪天工的亭臺樓閣,雕鏤畫棟、瓊樓玉宇。更是讓人望之便生敬,從而生畏。
然在這一派繁華奢靡之內,卻有一處幽靜的二層小樓。青石鋪成的小徑,數人高的鳳尾葵,青草掩映間,一張青灰色的石桌,幾個圓圓的墩子。一切顯得雅緻而清幽。
“雲驍,這熱鬧雖然看了,可是不是我們意想中的熱鬧啊?”呂英華拿起一串紫玉似的葡萄,摘了往嘴裡仍,一雙狐狸眼挑釁的看著崔雲驍,“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我們到得機時,那王梓清早就成了一縷亡魂。”
“啪。”崔雲驍在手裡把玩的杯子碎了。呂英華愣了愣,但見崔雲驍輕輕鬆開的手,便有一層瓷白的粉末,從他的掌心揚起。崔雲驍看著那層粉末裡,似是看到王梓清驚駭到極致的一張血臉,那眸裡的痛與恨,無時不在揪著他的心。“你今天怎的沒去媚妝樓。”
呂英華撇了撇唇,你佔了卿卿屋子數日,我一去她便問我要銀子,說是你的借住費,要銀子倒還好,偏生不肯在那屋子裡跟我行那男女之事,說是感覺有股殺氣。
崔雲驍抽了抽嘴,對呂英華能將男女之事如此公眾於市,實在不敢苟同。
“走,我們進趟宮。”
“進宮做什麼?”呂英華不解的看著他,崔雲驍撩了唇角,冷冷一笑,“當然是請四皇子出宮了。”
“請四皇子出宮,這是為什麼?”呂英華再是聰明,似乎也跟不上崔雲驍的路線,只得茫然的看著他,“四皇子出宮有他的侍衛陪著,我們去幹什麼?”
“我們去看熱鬧啊。”
不理呂英華,崔雲驍站起便往外走。呂英華心知再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轉了話題道:“唉,你說這次東宮選妃,會是花落誰家?”
崔雲驍想了想,道:“想來應該是一位將軍的千金。”
“為什麼?”
崔雲驍給了一個,你很白痴的眼神,舉步若風的大步前行。
“對了,雲驍,我聽說這次永安侯有意將他家的千金,請聖上指婚給你呢。”
崔雲驍步子一停,寒眸微挑,冷聲道:“你哪聽來的。”
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呂英華賣關子,狐狸眼一挑,道:“就是聽說而已。”
只是不知他所願的,卻是崔雲驍明明眉眼之間有了鬆動,極欲打聽的樣子,偏偏最後卻是濃眉一挑,笑道:“聽說,我還聽說,你那古來稀的爹,給你添了個小妹妹呢。”
“崔雲驍。”呂英華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看著他,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知道,他正是為他爹那第六房小妾的事置氣,歇在媚卿那都快一個月了,正樂不思蜀時,他卻啪一掌,拍開那包華麗的外衣,將最裡面的骯髒醜陋揭了出來。“我當然知道,我爹給我添了個小妹妹,可你是真的不知道永安侯想跟你結親?”
“知道不知道又怎樣。”崔雲驍收了玩笑的勢頭,冷聲道:“他敢送進來,我就讓她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呂英華只覺得一股寒意直滲心底,他毫不懷疑,崔雲驍話裡的真實性,畢竟幾年前,那個什麼伯的想要將一個庶出扶正的嫡女送來,訊息才剛傳出,沒過幾日,那小姐據說失足落水,死在自己家的後花園了。
呂英華站在那,看著崔雲驍挺拔如松的身姿,他們是從開襠褲玩起的朋友,那時候他爹還不是那個狗屁大理寺卿,天子腳下,掉一片瓦都能砸死幾個王公貴孫,而他不巧的便被那個王公貴孫砸了,是他,崔雲驍狠狠的教訓了那些混小子,護住了他的尊嚴,他也曾暗暗發誓,一生對他盡忠,是故文武謀略他不遺餘力的學,就為了將來的某一日,他需要時,自己能第一個站出來,像當初的他一樣,給予自己所能給予的。
是什麼時候,雲驍有了心事?是那次的龍溪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