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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哭泣,偶爾抽噎幾聲,看看安若琪,又看看那白布,復又低聲嗚咽。
靳川澈掀開白布,這是他第一次正式見到伍俊君,誰會想到一副少年模樣會比他虛長一歲,誰會想到他的人生就此結束,定格在青蔥年華,只嘆人生無常。
安若琪繃緊的神經好像被鋒利的刀刃劃過,猛然斷掉,無法思考,甚至沒有落下一滴淚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在哪裡也找不到活生生的伍俊君。
“你醒了?”靳川澈擔憂地問,雖然知道她因何而暈倒。
“我這是在哪?”安若琪睜開眼,看了看靳川澈,又看了看藍素素,還有楊醫生。
“你不記得了嗎,這裡是醫院,你……”藍素素說不下去了。
怎麼會不記得,連片刻喘氣的機會都不給,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安若琪沉默了。
“若琪,你……別嚇我啊。”藍素素的嗓子都沙啞了,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見安若琪茫然過後又安靜的表情,心想她該不會是受不了打擊傻了吧?
“我沒事,我想去看看伍俊君。”安若琪不哭不鬧,也不去看誰的神色,喃喃自語,伸手去拔針頭。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會讓人安排他的後事。”靳川澈及時摁住了她的手,不安地望著她過分安靜的樣子,人兒明明就在眼前,感覺卻是非常不妙,心疼劃過眼底,她就像尊木頭娃娃,任他如何敲打也徒勞無功,無法撼動她半分,只好眼睜睜看著她將自己擱在心牆之外。
靳川澈心裡酸酸的,想起當年的自己,在十幾歲的年華,既要承受父母雙失的痛,又要艱難守住風雨飄搖的家業。
“楊醫生……”安若琪沒吃晚餐,也吃不下,雖然打著點滴,但能使出來的力氣和靳川澈的相比,根本是不堪一擊,無法掙脫,僵持片刻,扭頭,祈求的眼神越過兩人尋找可以託付的人。
“你現在的情況需要好好休息。”楊家安狠下心來斷了她的念想,別過頭不忍直視她的目光,曾經的求之不得,現在卻懦弱了。
“若琪,你就好好聽醫生的話。”藍素素鼻音很重,重重地吸了吸鼻子,靠近病床,說不清是傷心自責還是沮喪鬱結,怎麼她一來伍俊君就出事了呢?要是安若琪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讓她去看看伍俊君吧,楊醫生,麻煩你安排一下。”靳川澈終於鬆口。
楊家安點點頭,他自然聽出靳川澈的意思,出去安排人來幫忙。
看著藍素素和楊家安陪著安若琪離開的背影,靳川澈卻步,輕微皺了皺眉,事發突然,而且據他查到的訊息在這之前有幾個人都進過伍俊君的病房,而且刻意避過醫院的監控,伍俊君的死怕是有蹊蹺,想到這裡,打了一個電話,安排幾個得力保鏢來保護安若琪,然後離開。
星河灣裡,賀天祺看著進來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看了看手錶,不知不覺都已經等了一個鐘,隨即打電話,但是沒人接電話,有絲感覺快得讓人抓不住,服務生再次來問他是否上菜,漠然點頭。
徐韶顏在外面陪著賀天祺等了一個多鍾,不知道是該羨慕還是該妒忌,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心底小小慶幸了一下,安若琪在他心裡也許還沒有那麼重要,於是姍然登場。
“一個人嗎?”
“嗯。”
“我可以坐下嗎?”
“嗯。”
“看來被放鴿子的不止我一個。我坐那邊,比你早來一步,見你好像在等人,沒敢貿然和你打招呼,沒想到……,既然大家都落單,不如湊一桌好了。說起來,你還欠我一餐飯,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你不介意的話,我無所謂。”
“不介意,我最討厭一個人吃飯了。”
話音剛落,服務員送上開胃小菜,兩人斯條慢理地開吃,徐韶顏自然想將時間停滯,而賀天祺則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可以為今天的事找很多理由,也可以試圖忽視心中的不快,但剛剛萌芽的愛意卻動搖了,在她心中他就這麼不重要嗎?
回想過去的點點滴滴,賀天祺才覺得自己可憐,見或不見都逃不掉的愛戀,而她由始至終都帶著淡淡的疏離,讓人挑不出毛病,卻又感覺不到親近之意。
徐韶顏吃了幾口甜品,拿起紙巾輕輕壓了壓嘴角位置,然後放下,暗中觀察了賀天祺幾次,又很快移開視線。
“他是誰?”徐母上前,好奇地問道。在樓上就看見兩人,但看得不真切,但是靚車還是認得出來的,所以才眼巴巴地下樓想要結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