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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眾天才們無不頹然,那樣的功力高度讓人絕望。幸好唸到第四個名字時,就僅是神動中階的功力了。
名字一個一個地念了下去。
能被唸到名字,就一定程度上等於擁有了問鼎古鼎山的資格,其他人哪個不緊張,心神忐忑中,前十名少年走上擂臺,昂然而立,果然沒有聽到李燃刀三個字。
李燃刀自嘲地笑了笑。
前十名被唸到的少年無一不是jīng英,從隱隱彌散出來的氣血中。就能感應到他們的強,這十人被選了出來,底下的眾人均服氣。
禮官接著念道:“冷蒼月,請上臺侯擂。”
第十一個了,還不是自己。眼見著又一個少年昂揚而上,李燃刀心微微一跳,名單一直唸了下去,一直唸到了第十八名,竟然李燃刀的名字還未見。
流若空與李燃刀轉頭相視,微微皺了皺眉。
還剩兩個了。這兩個應該就會有我了吧,緊緊地盯著那個禮官,就聽他接著念道:“王亭山,請上臺侯擂。”
李燃刀一下子將眼眉皺緊了:“竟然還不是,難道最後一個是我?”
悄然將雙拳攥緊向那個禮官看去,就見他開口唸道:“最後一位……侯淨炎,請上臺侯擂。”
“最後一個、也不是……”
李燃刀雙拳狠狠攥在一處,一下子失望,看來那位老者師兄失算了。
自己也是神動中階的功力,前二十名竟然沒有被選中,顯然那些上仙們對他不怎麼看好,擂臺上那些少年應該都有驚人業藝,以前無不是名動一方吧。
神情微有些落寞,流若空笑了笑,在旁邊拍了拍李燃刀的肩膀,淡淡安慰道:“燃刀,這不代表什麼的,一會我們還有擂臺要打,拿出〖真〗實實力來,臺上那些人,我們未必就打不過,那些上仙看人未必就是準的。”
李燃刀苦笑著點了點頭。
禮官將剩下的人領到擂臺外圍的石階坐下觀禮,朗聲說道:“臺上二十位準擂主,是經由刑門上仙親自遴選出來的,實力出類撥粹,若沒有人有異議,那麼這次入山弟子就定下他們二十人了,若有不服氣的,隨時可上臺比試。”
禮官的話還未落下,呼地一聲就站起十多人來。
“什麼玩意,就這樣就算定下來了?沒比過誰知道誰行不行?”
“我就不服氣,不打過就一定比我強?我怎麼不相信?”
臺下坐著的這些少年哪一個不是傲骨天成,幾乎都是一個門派的天之驕子,方才念名單時沒有自己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終於讓打擂臺了,幾乎是搶著衝到臺下,縱身躍起。
除了那幾個絕對實力差距的,其它的雖然排名有先後,但是實力未必就分的那麼清楚,不少擂臺上第一時間就進入狂熱的戰鬥狀態。
流若空眼眉一挑,一臉的躍躍yù似,緩緩站了起來。
在金劍榜上時他有心壓制實力,夯實基礎,強行讓自己不做突破,一年前則再也壓制不住,幾乎是一夜之間一不小心就自行突破到神動初階。
這位玄機山金劍首席的功力太jīng純了,在jīng元勁時就能打敗神動初階,這一突破更是連普通的神動中階都不放在眼裡。
前二十的名額,他很有想法。
“燃刀,你還看一會?我先上去試試。”
李燃刀點了點頭:“好。我先為你觀戰,你打完我再上。”
流若空頷首,身體一挺,突然再復大氣豪爽之態,一步邁出就是丈遠,幾步邁到倒數第二的那座擂臺下,也不見做勢。一個縱身來到臺上,向對面之人施禮:“玄機山流若空,請指教。”
臺上那位擂主臉頰削瘦如刀。淡淡點頭道:“棲霞谷王亭山,請指教。”
流若空大喝一聲:“好。”
突然漫天濃密的烏雲,裡邊天雷滾滾。沉重的威壓將整座擂臺都覆蓋住,流若空如頂天立地的雷神,一柄長劍玄奇無度,如滾滾悶雷隆隆劃過。
一出場就是成名絕技滾雷劍法,李燃刀的眼神都情不自禁亮了,當年蕭聽風誇讚流若空時說過,滾雷劍法一經施展真如天雷滾滾,天地間的氣場都被他一個人佔據,那才叫威風霸氣所向披靡。
今rì一見果然名下無虛,獨自霸佔金劍榜數年罕見敵手的流若空又怎是弱者。
腳下如縮地成寸。一步就邁到王亭山的身前,劍上有一道奇異的波動,似緩實急,唰地一聲就砸到對手的胸前。
對面的王亭山臉sè一下子凝重,長劍一抖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