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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借助密集的雨滴來鍛鍊自己對於內氣外放的細微艹控。
人在屋外雨中練習,如同散步一般,慢悠悠而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衝漸漸地能將外放的內元力按一定想法艹控起來,他抬起了右手,手掌心中有一團被分成數股內的元力風流,艹控之下,漸漸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和風氣漩渦類似的小漩渦。
看著自己右掌中心的這個內元力風氣漩渦,寧衝心中喜悅,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樣的鍛鍊是極有效果的,寧衝本身還有那奇異感覺的相助,進步自然是極快的。此時,他對外放的內元力的艹控已經越來越熟練,越來越細微了。
不過,這樣的修煉方式要鼓動渾身的內元力外放後流動,讓渾身上下不被密集而迅疾的雨滴打溼,而寧衝本身還要嘗試控制內元力形成風流,自由地按照所想形成形狀,做出一些動作,難度自然又更是加倍。
所以,這種修煉方式極為損耗內元力,又堅持了一陣之後,寧衝就發現渾厚的內元力漸漸支援不住了。他沒有勉強,回到了茅屋中,坐在火堆旁邊盤腿調息,閉起雙目,恢復損耗的內元力。
雨小了一些,嗎雲層卻堆積得更厚,天色越來越黑,如同暮色。雨中,那遠處的山巒的輪廓更加模糊了,昏黑色的光線籠罩住了這一片鄉野田地。
這時,忽然聽得有馬蹄聲傳來,這道路前方漸漸出現了四名騎士。
四名騎士都是高壯的漢子,一身華貴錦袍,長得人高馬大,昂頭挺胸,滿面傲氣。他們周身的錦袍光潔如新,在這狂風暴雨的天氣,卻不染半點雨水和泥漿。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四個高壯漢子周身如同裹了一曾透明琉璃水晶一般,雨水一旦滴落,就會隨著身體輪廓,自動滑落下來,絲毫無法沾染八個壯漢的錦袍半點。這分明是因為外放的內元力渾厚堅固,凝實如罡的手段——這四個壯漢竟然都是“氣罡境”的武師!
不多時,四名大漢停了下來,那帶頭的光頭大漢大聲說道:“前方有一間草屋。此時天色很黑,道路泥濘難行,是不是在那草屋中將就休息一會再趕路?”
其餘三個大漢互相看了一眼,紛紛贊同。
做出了決定,四個大漢立即翻身下馬,牽著馬朝那草屋而去。
草屋外,一行四人拴好了馬,緩步走到了草屋前。其中一人不禁眯了眯眼睛,不悅道:“這等地方能住人?”
旁邊那帶頭的光頭道:“這等荒鄉僻壤條件不夠,無法強求。此時天黑下雨,路面難行,我們就在這草屋中將就將就吧,別挑剔了。”
眾人知道光頭說的是事實,也不再多說什麼。走在前頭的兩名壯漢首先上前,飛起一腿就踢開了草屋那破爛的柴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一聲巨響中,那柴門被踢開來,正在烤火的寧衝臉色頗為不悅。以寧衝的感知能力,自然早發現了這四個大漢的來到,但寧衝不認識這四人,只把他們當做來借宿的過客。卻不想,這四人雖然是路過之人,卻如此飛揚跋扈,看來平時定然是橫慣的。
這樣想著,寧衝卻沒做什麼反應,繼續烤火。他並不想多招惹什麼麻煩。
一行四人中的後面幾人陸續走進了草屋之中,自然是先後看到了正在烤火的寧衝。四人均是紛紛一愣,隨即冷笑不已,竟然當寧衝不存在一般,在那火堆旁邊大咧咧地一一坐下,隨後也不管寧衝同意不同意,自顧自地拾起火堆旁邊的玉米啃食起來,甚至還拿出了好酒互相對飲談笑。
寧衝冷目觀察著一切,他知道這四名“氣罡境”的武師定然是看到他身上的元力氣息微弱得幾乎感受不到,所以半點不把他放在心上。
事實正如寧衝所想的,這四人還當真把寧衝當做了空氣,啃著玉米,喝著好酒,互相說些隱秘話,講些葷段子,肆無忌憚。
片刻後,寧衝忽然聽得那光頭忽然懊惱說道:“真他媽該死,我們兄弟四人這一回又多喝了幾口貓尿誤了大事,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納蘭慶餘的事。這一回,納蘭慶餘那敗家子真他孃的出手豪爽啊,要是錯過了,我兄弟四人可就虧大了!”
其餘幾人立即說道:
“事情都到這地步了,怎麼說都沒什麼意思,看運氣吧……不過那納蘭慶餘為了對付一個武徒巔峰的女人,卻連我等氣罡境的武師都請了來,只怕是殺雞用牛刀了吧!”
“殺雞用牛刀?這比喻到也確切,我們‘浪滄四龍’在江湖上都是叮噹響的人物,卻要去對付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若不是看在錢多的份上,我們還用不著自降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