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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孟植對待曾清懷的態度有點不公平,但是他說不出口。
漢堡機場,一個傢伙鬼鬼祟祟的打量著四周,他手裡拿著一個旅行包,但面對外文指示標語卻無可奈何,這個可憐人就是曾清懷。機場的自動化程度很高,但就算有服務人員,曾清懷也不願去問。他的六級才是剛過而已,尤其是聽力考的很差,關鍵是單詞也早就忘光了,根本沒法和人對話。好不容易來到大廳,這裡有許多人坐在椅子上等待上機,曾清懷挑了一個會一點漢語的德國人,讀了他的記憶,便可以簡單的“聽”懂德語了。
在濟南這個三大火爐之一的城市,6月份就已經進入盛夏了,所以曾清懷上飛機時穿的很少,到了漢堡才發現,自己的衣著是如此不合時宜。出了機場,曾清懷找了家服裝店,換了一身行頭,外面是件淡灰色風衣,裡面是套puma的休閒服,腳下仍是從國內傳來的雜牌旅遊鞋。曾清懷仍然很無恥的沒花一分錢,而且還按1:1的兌率把帶來的4000人民幣換成了歐元。從店門出來時,曾清懷得意洋洋,意氣風發,禁不住大笑一聲,引來無數側目。
坐車直接去了漢堡大學,這次曾清懷沒有讓別的汽車讓路,因為他覺得做人應該低調一些,可見他已經無恥到連自己都騙的地步了。
到了大學門口,曾清懷揮手讓可憐的計程車司機滾蛋,然後吹著口哨就進了校園。
從學生管理處問到了許雲嫣的住處,曾清懷便迫不及待的要給許雲嫣一個驚喜。在經過一棟男生宿舍的時候,就聽見一陣有點熟悉的叫聲。曾清懷拐了個彎,就看見一群日本留學生穿著黑色和服,頭上綁著帶紅點的帶子,在樹下大聲唱歌。有幾個已經喝醉了,唱得尤其難聽。在旁邊的橫幅上寫著一行字,只挑漢字念就是:“願日本世界盃完勝。”曾清懷吐了口吐沫,放出意念波,將這幫垃圾全部震暈,然後撕下橫幅,在上面踩了兩腳。這時就聽一聲驚呼,曾清懷聞聲一側頭,只看見許雲嫣被一個西方白人摟在懷裡,而這個人就是照片上的德國人霍克。
曾清懷看見許雲嫣,心中一陣狂喜,又見她站在霍克身邊,霍克的手還搭在她肩上,理智立即被失望和憤怒淹沒。
許雲嫣臉色蒼白,見到曾清懷時的驚喜褪的一乾二淨。
霍克發覺氣氛不對,將許雲嫣往懷裡摟了摟,許雲嫣立即輕輕推開了他。
霍克吃了一驚,問道:“潔西卡,你怎麼了?”
曾清懷臉上已經換上了冷酷的笑容,他把腳下的日本人狠狠一腳踢飛,向許雲嫣點頭道:“hi,還記得我嗎?”
看到曾清懷的笑臉,許雲嫣心中竟然十分害怕。
霍克問道:“先生,你認識我女朋友嗎?”
“認識,我們是老鄉嘛。霍克先生,你知道老鄉是什麼意思嗎?”儘管曾清懷裝得彬彬有禮,但霍克仍覺得渾身發冷。
許雲嫣搶在霍克面前,道:“曾清懷霍克是無辜的,咱們找個地方坐下,我解釋給你聽好嗎?”
“哼哼,他倒成了無辜的,就像我有多麼可怕一樣!他媽的搶了我的女人,我要他不得好死。你讓開!”
“曾清懷,你聽我說。”
“你給我一邊去!”
霍克聽出曾清懷語中的怒氣,後退一步。這時四個帶墨鏡的人向曾清懷圍上來。曾清懷的情緒仍然身份激動,見有人圍了上來,立即放出意念波,卻只將四人的腳步緩了一緩。曾清懷含恨向許雲嫣瞪了一眼,深吸一口氣,將念玉握在手中,喝了一聲:“死!”四人同時身子一抖,七竅流血,倒了下去。霍克覺的像是被大鐵錘在頭頂錘了一下似的,這種鑽心的劇痛差點讓他昏過去。
曾清懷這次的震盪波沒有控制好,許雲嫣也受到攻擊。曾清懷見許雲嫣也流下一串鼻血,心中一陣心疼,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許雲嫣幽幽醒來,道:“曾清懷,相信我。”
曾清懷見許雲嫣受了傷,十分後悔道:“好,其他的以後再說。我扶你先,噢。”
曾清懷的身子一震,向前一倒將許雲嫣壓在身下,嘴正好在許雲嫣嘴上蹭了一下。許雲嫣沒想到曾清懷會如此好色,又羞又怒道:“你!”
曾清懷挺起身來,轉回頭喊了句:“你給我死!”
一個人從旁邊的一顆樹後倒下,在他手中,是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
霍克現在看什麼都模糊帶重影,只見保護自己的最後一個保鏢也倒下了,跌跌撞撞的向遠處跑去。
曾清懷和許雲嫣互相攙扶著來到許雲嫣的公寓。曾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