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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我們並肩走不行嗎？”
海燕溫順的道：“是。”走上幾步。
曾清懷摟著她的肩，道：“我們一塊走，卻互相不說話，很容易惹人懷疑的。現在他們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可是，這樣……”
“哎，扮情侶多有意思！作為下屬可是不能拒絕哦。”
“是”
“別老是說是，聽起來就像日本人似的，哈依，哈依。”
這時他們來到一個賣玉石飾品的小攤前，曾清懷道：“哎，買個紀念品。”蹲下來挑了半天，選中了一個黑曜石的圓環，上面刻了許多花紋。曾清懷買了下來，遞給海燕道：“送給你。”
海燕挺驚訝的接過，道：“謝謝。”
曾清懷拍拍手，道：“現在該幹正事了。”四下望了望，自言自語道：“這還沒有，咱們再往前走在。”又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家列印社。曾清懷一看只有一個人，隨即讓他睡著了。示意海燕關上門，曾清懷把手放到機箱上，過了一會兒，道：“把手伸過來。”
海燕不明白他要作什麼，遲疑的伸出手去。曾清懷左手於海燕的右手五指交叉，道：“現在放鬆，什麼都不要想。”海燕的手被曾清懷幾乎大上一倍的手抓住，感覺曾清懷的手心十分溫暖厚實，心裡也覺得暖和起來。聽曾清懷一說，馬上閉上眼睛，盡力什麼也不想。曾清懷低聲‘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印表機響，海燕睜開眼睛，看見印表機正在列印東西。
曾清懷看著寫滿字和圖表的紙一張張的被列印出來，一直沒有回頭。海燕突然覺得曾清懷對對她似乎冷淡起來，因為手上的力量減輕了許多，但是她不敢問。終於列印完了，曾清懷鬆開手，把紙整理起來，裝進一個塑膠檔案袋裡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出去，見海燕還在為自己的突然的態度變化而發呆，道：“走啊？該回去了。”海燕應了一聲，低著頭跟在曾清懷身後回到了大卡車。
到樓下以後，曾清懷忽然打破沉默，對海燕說道：“你懂日語嗎？”
海燕想了想，道：“應該懂的。”
“行，過一會兒我有點東西問你。”
一按門鈴，開門的是母親，她一見曾清懷帶回個女孩字回來，馬上問道：“你還知道回來啊？這時誰啊？”
“我請的秘書。進來吧。”
海燕向曾母鞠了一躬，道：“伯母好。”
“你好你好，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海燕，大海的海，燕子的燕。”
“媽，行了。我們進去了。”不由分說，拉著海燕進了曾清懷的臥室，曾清懷開啟電腦，找出一個全是全假名的遊戲，讀取了記錄問道：“這寫的什麼東西？”
“嗯，這上面說綠色史萊姆在東方森林的潮溼洞穴中。”
“噢，原來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