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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張舒服的大床。他拼命搖搖頭,用嚴峻的環境下升起的危機感艱難的抵抗她的誘惑。說話能轉移注意力。終於,他找到一個應付眼前窘境的方法。
克里斯蒂娜輕輕一笑,舌尖在他耳垂上蜻蜓點水般掠過:“舌功很笨拙。有經驗的人不會做這種愚蠢的舉動。”
真是該死,阿爾豐斯暗罵自己,怎麼就一點也經不起她隨意的一個小動作。舌戰再起。但這次他學乖了,一邊做口舌運動,一邊豎起耳朵傾聽外邊動靜。
克里斯蒂娜在熱吻中也逐漸失去理性,手臂攀掛在阿爾豐斯的後頸。如果說剛開始時她只是想愚弄一下阿爾豐斯,那現在掉進圈套的極有可能就是自己。
少女的舌頭總是溫柔而甜蜜,如蜜糖般甘純。
阿爾豐斯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克里絲蒂娜的胸膛砰砰的跳動聲。他自己的心又何嘗不是在跳?
蹄聲朝這個方向響起。他輕推了克里絲蒂娜一把,緩和了一下狂亂的心神:“想活命的話乖乖坐好。”
“嗯,好!”前一個字還是溫柔的語調,下一個字就轉成冰冷的語氣。
阿爾豐斯瞭解沙漠上的一切,卻不知道怎麼面對眼前多變的少女。
骷髏已經跑遠了,希望它逃亡時不會嫌腳上的馬靴累贅順手扔掉。外面傳來默爾法的怒嚎:“巴洛斯!巴洛斯!真神在上,出了什麼事!”
阿爾豐斯暗笑:他已經不存在這世上,就算現在和你面對面站著,保管也認不出來。
“頭領,四周沒有搏鬥跡象,只有一行足印朝著月之心方向。”一個遊牧騎兵的聲音。
“沒有搏鬥?那馬怎麼死的?混蛋巴洛斯,準是看上了那個巫女,背棄了真神。”默爾法的咆哮不絕於耳,“追!他們沒馬跑不了多遠,趁他們還沒到城之前追回來!”
群馬亂嘶,遊牧騎兵順著腳印急追下去,誰也沒留意觀察這片石堆。
愚蠢的人總是喜歡按照自己的思維判斷,忽略掉眼前的種種細微痕跡。也不去想想一個一百六十磅的男人揹著上百磅的女人,留下的腳印能有多深,二十幾磅重的骷髏留下的腳印又有多深。
馬群逐漸遠離。
“我……”阿爾豐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克里絲蒂娜一把按住嘴,她用最輕的聲音說道:“還有人在。”
阿爾豐斯暗呼好險,怎麼會這麼大意的,肯定是剛才的溫存影響了自己的判斷能力。他聚中精神仔細聽了一會,除了風聲還是風聲。克里絲蒂娜見他困惑的表情,將手按在他心口上輕輕拍了拍。
原來還有其他人的心跳,這女人的心還真細。
“出來!”一聲暴喝,“西格瑪巫女!我知道你在這裡。那幫沒頭腦的混蛋還真好騙,但你可別指望能瞞過我。”
皮爾斯!他們那幫人竟然沒逃多遠,又折回來。
厚毯內的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皮爾斯找不到人才會這麼說,如果知道藏身地點就直接過來拿人了。
砰砰砰,一連串的敲擊石頭聲。皮爾斯開始了搜尋行動。
盜賊搜尋的效率高得讓人翹指稱讚,才幾分鐘時間就已經把灰石堆大半地區搜尋過一次。聽聲音,石頭、地面的搜尋行動應該皮爾斯負責,石像怪飛到半空偵察。還夾雜著揮舞鏈球的呼呼聲,那是大妖精防止克里絲蒂娜施展隱身術。
“是他們捉你過來的。”阿爾豐斯逐字逐句的在克里絲蒂娜耳邊說著,離遠一尺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克里絲蒂娜的身體一震,馬上恢復常態。
他們用這種地毯式搜尋,遲早會發現厚毯下的玄機。硬拼,阿爾豐斯根本不是對手,就算加上個克里絲蒂娜也不見得有多大勝算。皮爾斯違反工會規定以盜賊身份私下接受僱主任務肯定會被處罰。阿爾豐斯的額頭開始冒汗,以皮爾斯的為人鐵定會以殺人滅口來逃避罪責。
克里絲蒂娜的手掌滑入阿爾豐斯的腰間,按住了砍刀的刀柄。
腳步聲逼近,皮爾斯終於過來了。
“我在這裡,”阿爾豐斯被懷裡傳出的聲音嚇了一跳。
厚毯被克里絲蒂娜拉開一條縫。
十多尺遠的皮爾斯撮嘴作嘯,天空掠過一道陰影,石像怪灰色的身體落在他身前。
“給我出來。”人找到了,皮爾斯並沒有急於上前。他當然知道亡靈法師的歷害,每次有男人試圖對她不軌時都是以被奚落告終,嚴重點的變得心智不清,甚至就此失蹤。
“那些遊牧民弄傷了我的腿,站不起來。”克里絲蒂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