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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路上的小小風波,霍白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不光是心理上的,身體上也表現的非常鮮明。
所以一回到家,男人把司琪扔到沙發上,急匆匆的鑽進了浴室。
究其原因,各項技能滿點的霍特助對於酒吧氣味牴觸的十分嚴重,能躲的基本就躲過去了,實在躲不過,家裡一定備上幾瓶消毒『液』對自己進行全方位的消毒。
奈何,今天架也打了,消毒『液』也沒有庫存了,於是,霍白凌『亂』了。
洗澡的時間是霍白回憶一天工作的時間,放電影似的在腦海裡一點點確定自己一天之中確實是一絲紕漏都沒出,一絲不苟嚴肅認真的男人終於想起來某件事情——貌似自己將司琪一個人扔在客廳大概是有一些不妥的,畢竟那也是一個名門閨秀,雖然看上去並不像。
可是想法是一回事,真等到洗完澡,霍白想要出去的時候卻慌了,因為自己的家裡這時候從來都沒有不熟悉的人在,自己自在慣了,洗澡也……從來不帶換洗的衣服,現在要穿衣服的話,勢必要經過客廳……
不好了!
淡定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深吸一口氣,霍白將裹浴巾,開門,關門的動作完成的一氣呵成。
因為攝入了太多酒精,司琪中間渴得厲害,睜開眼睛打量了半天,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擺設,終於確定不是自己家。
這廂還沒來得及驚訝,生理上的需求讓她屈從了現實,她瞥到飲水機,踉蹌的挪到地方,顫顫巍巍的接了一杯水,只聽見一聲開門的聲音,司琪的嘴唇剛剛碰到杯沿,下一秒,杯子就脫了手。
啪嗒——
沉默——
霍白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跳,極其高貴冷豔的賞了她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邁著堅定而優雅的步伐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和目瞪口呆的司琪相比,任外人看上去他都是一點都沒被眼前事情嚇到的樣子。
剛剛停止工作的神經終於開始運轉,“啊!!!!流氓。”這是霍白掩上門的時候聽見的最後的——吶喊。
耳朵尖兒紅紅的,目著一張臉的霍白慢吞吞的換好衣服,做足了思想建設才讓自己看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
開啟門,走出去,霍白走到司琪的身邊為徹底粉碎的杯子收了屍,用塑膠袋包好在外邊貼上一個暖心的標籤,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她緩緩開口道:“清醒了?”
司琪眼神飄忽不定,“啊?嗯。”
“打電話給你家司機,過來接你回去。”
司琪一想到回家之後就要聽爸媽沒完沒了的嘮叨,堅決拒絕:“我不。”
霍白眉心結成一個疙瘩:“你什麼意思?”不回家,難不成還要住下來?!
彷彿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想,司琪笑著說道:“大叔,你是琛哥的特助吧,幫個忙,收留我一晚。”
大叔?!
上一次這樣子說可以說是醉酒的無心之失,他可以不計較,這一次應該沒有理由開脫了吧。
好啊,你說我是大叔,那我就大叔給你看。霍白對司琪掛上“和藹慈祥”的長輩笑,殘忍拒絕:“不可以。”
司琪高聲叫到:“為什麼?”
“因為我是變態。”
“呃——我剛剛是說錯了嘛,你不是變態,你是好人,大好人。”
莫名其妙被髮了好人卡的霍白:……
亡羊補牢……已經晚了!
“我不是什麼好人,幫你就到這裡了,趕快聯絡你的家人吧。”
“我……我哪有什麼家人啊!”司琪一副被戳到痛腳的樣子大叫道,“爸爸媽媽的眼裡就只有姐姐,姐姐的眼裡就只有琛哥,根本就沒有人關心我。”說到這裡,還隱隱有要掉眼淚的架勢,只是眼角的輕輕一瞥恰好撞見了霍白的目光。
“別裝了。”
賣慘不成的司琪抹去將掉未掉的眼淚對著霍白粲然一笑,“你怎麼就知道我是裝的,說不定我只是對這些麻木了才會這樣子表現?”
“那跟我沒關係。”
司琪垂下頭,也是,自己和一個不熟的人有什麼好說的。“那剛剛麻煩你了。”說完就往門的那邊走。
霍白看著她瘦小的身影,心裡隱隱有一些不忍,終於還是起身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水。
“不渴了嗎?”
“嗯?”
“客房自己整理,我不會幫你的。”
“啊?哦。”
霍白看著呆在原地的小女生,水杯舉的自己都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