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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回去,你帶我走,好不好,帶我走,我們什麼也不要,你能保護我的,我們去蒼國,或者是到更遠的地方去。”她激動地說著,越說越是興奮。
馬車帶著塵滾滾而來,他搖搖頭:“不行,我不能走,我是臣子,是將軍。”可是心卻很痛,他說過,要保護幽朵兒一輩子的,可是他還是沒有做到。“朵兒,你回去吧!三王子來了。”
豪華的馬車上,是一眼陰狠的皇甫天華,沒有想到,在皇上面前吃了鱉,讓皇甫玉華討了個好,他一肚子氣地去喝了幾杯,回到府中,又發現幽朵兒偷溜了出來。
他笑著,有些陰狠:“幽朵兒,真是巧啊,和裴將軍在談論舊情嗎?裴將軍就要成親了,有很多的事要做。愛妃那麼有興致看這美景,本王就陪你看看。”他下了馬車,朝幽朵兒走過來。
裴奉飛微微頷首:“未將先回去。”
他的背影,孤單又高大,幽朵兒多想抱住他,讓他帶她遠走天涯海角。
可是一隻有力的手箍制住他,那陰狠的眼看得她有些害怕,她知道,她無法反抗三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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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六章:洞房花燭淚]
她心情很平靜,皇上讓她嫁給誰,她只能嫁給誰,命運不是她的,她只能照著人家安排的走。幸好是她,如果是阿蠻的話,她一定會受不了這般的屈辱。
嫁給一個大仇人,或是她是他的恩人,抑或他是她的恩人,她不想去理會二個糾纏不清的命運,有些煩人,因為理想理,也是理不清。
她似乎又有一些幸好的心情,他還算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不過,他心裡已有一個深愛的女子,他不顧一切趕回一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她嫁人。
而嫁與他,也好過於在宮中從青絲到白頭,困孤一生,深宮中,能走出一的女子,屈指可數,而她不會做夢,現實告訴她,她的名聲好不到那裡去。
而嫁與他,她可以有自由,挾著對他的救命之恩,她可以自在,她還可以有一絲絲的‘傲骨’即使那對別人來說,可以說是假清高。
宮女都有些怕她,不敢靠近她,將她許配於他,必是要將他的身份壓低一下了,功高就是震主。
叫囂不停的花鼓,一聲蓋過一聲,無不聲聲催促著,為姑娘的身份沒有多少時間了,她依舊淡淡地描妝,原本,還要去進宮向皇上拜謝的,看來,人家還嫌煩呢?連看她一眼的興致也沒有。
銅鏡裡的她,高雅緻麗的如高一朵開得正美的晚香玉,潔白無塵,暗裡生香。細白的臉上些許的粉紅,還有著少女的嫣然,只是她不常笑,看起也有點不近人情一般,其實她也有一顆少女的心,埋葬在那深宮的灰燼,人比花嬌,心如枯木。
綰上那最美的鳳冠,穿上那精緻的喜服,上面的龍鳳呈祥有些諷刺,繡金線的衣服道不盡的貴重而華麗,如果可以,素衣薄妝,她會更是喜歡。
“阿蠻公主。”宮女輕輕地叫。沒有她的命令,她也不敢冒然地進入房裡了。反正這公主不喜歡人家幫她上妝,她們樂得逍遙:“裴將軍來了。”
暖暖的陽光從窗裡射進來,她眯著眼看了會,沒有出聲,依舊還是細細地描著秀麗的眉。
她就是偏偏要屈下他的威風,讓他多等一會,他不情願娶,她也不情願嫁,拋開個人的恩怨和情愫,下嫁給他,是瞧不起蒼國,他不過是一個外姓王而已。
她的眼如一漂寒水,看不見歡喜,淡漠的像是看人朝拜一樣,無聲無色。
鎖吶,禮仗一聲一聲在催,宮女像是怕人生氣一樣又一催她了:“阿蠻公主,過了時辰就不吉利了。”
她戴上大紅喜帕,心裡暗笑,現在的她,還有吉利的事嗎?
“進來吧!”她輕輕地叫。
宮女還是聽到了,吹天喜地地進來,扶著她往外走去。
她什麼也不知道,讓人揹著上了花轎,然後就會是他在前頭騎著高頭大馬,轉繞半個城,何必呢?大家都沒有面子,她不認為,旁的人眼光會是羨慕和恭喜,多少人為他嘆息,多少人唾罵她。
只是,讓人罵多了,聽多了,她覺得沒有什麼,喜帕下,只能看到看已絞著的雙手,才能顯出她的緊張,她也只是一個少女啊,一個沒經人事的少女,承受的,卻比這些看熱鬧的人,不知要多多少的心酸和磨歷。
最痛愛她的人,是姥姥,沒有人喜歡嫵音,姥姥最喜歡她了,總是對她說著故事,告訴她,人要堅強,有委屈的時候不能敝在心裡,要哭出來。人在痛苦的時候也要哭,在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