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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控訴地叫著:“出去,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笑得像是魔鬼一樣,又是那般的無害:“真可惜了,我們是夫妻,一輩子啊,很長很長,我是你的惡夢,我會纏著你。”現在就開始覺得討厭了嗎?那麼,當他押著她上京嫁的時候,他又怎生不讓人討厭憎恨呢?可惜的是,她連死的勇氣居然也沒有。
他重重地嘆著氣,手像是在忍著什麼一樣,拳頭抓得很緊。
“裴將軍是打算揍本公主一頓出氣嗎?”那麼明天又有新的事情可以讓人津津樂道。
“出去。”他壓著怒氣:“苗管家,進來。”
“對不起,該滾出去的人,是你。這是我的床,我的繡被,上面染了你的血跡,你得洗乾淨。”她喝下水,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了,就是想要惹他生氣才是。
國仇家恨離她很遠,她要做的應該是好好的侍候他,他是她一輩子的夫君啊。
“公主。”苗管家進來了,欲要請她出去。
“入門即是裴家的媳婦,沒有什麼公不公主,我對你,實在是太好了,才讓你如此放肆。”他冷冷地說著,他還以為她可憐來著呢?
“當然,我不是幽朵兒啊,你自然是不必對我好。”傷人的最深,就是撕著他的傷口。
“將軍,將軍你的手又流血了,你的背、、”他看著又染上血的絲被。懇求著:“夫人,請你莫要跟將軍說話了,昨天夜裡將軍急著趕出來,結果遭了埋伏,全身上下不少傷啊。”
她心裡更是過意不去,沒說什麼?倒了杯水在杯子,就步了出去。
唉,看著竹林之色,她將臉埋在手裡,怎麼會這樣,她怎麼變得那麼面目可憎,在裴家,他們真的對她不錯,不會說她的什麼閒話,也不會透露她的身份,就是怕她讓人恥笑。
她原本就是晦氣之人,她在爭什麼呢?她在恨什麼呢?是不是要讓他將她綁在柴房證明他是偽君子,她才高興呢?那不過是自討苦吃,還是,自已想要證明什麼?想要得到什麼?瘋了,瘋了,他心裡只有幽朵兒,不是不知道的。
“夫人,喝茶。”弄笑小聲地說著,瘦弱的雙手捧著一個小托盤,上面放著茶點。
“放著吧,弄笑,去取我的琴來,不知道在那裡就問苗管家。”琴能清心,能消除她心裡的雜念。
一聲聲,如清風,如細膩含蓄的,聲音是讓人迷戀的,泛音的輕靈清越,散音的沉著渾厚,按音的或舒緩或激越或凝重。或重或輕,如她的心情起伏著。
最後一個琴音落失在這院裡的時候,她也舒了一口氣,這時,才發現,天早已大亮,她又彈了多久了呢?連手指都紅腫了。
他坐在門椅上,還在發呆,看著她,他的眼裡也有絲愧意。
“用午膳吧!”他沉淡地說著。對阿蠻公主,是真的太過份了些,她是枝頭上的花,而到了天朝,受了不少的委屈,他吼她,叫她滾。
她的琴音真美妙,讓他的腦子越來越清醒,傷也離他越來越遠。他聽了一上午,他不懂琴,那是富貴人家才會玩樂的東西,他向來不屑,可是,他卻聽入迷了。
他第一次,覺得好聽。
嫵音看著他手上的傷,還裹著布,又一次的襲擊,他不去查嗎?還是,他不想去查。
“對不起。”二個同時說出聲。
又沉獨有些訝異,又有些好笑,沉悶的氣息在流動。
丫頭們上來一盤盤地菜,他看著那膽小縮在她旁邊的丫頭,眼生得很:“你買來的?”聽苗管家說,她帶了個小丫頭回來。
“我,我、、、”小丫頭嚇得跪在地上。生怕男主人會打她。
滿手的青痕還入目,他一怔,原來,她並不嬌蠻。他淡淡地說:“你就在裴家住下吧!”
他不管她嗎?由她帶什麼回來,由得她敗家。
“你彈的琴聲真好聽。”
“謝謝。”
他的眼,似乎能看透她一樣:“這不是蒼國,也不是在外面,你不需要防著誰。”
“你已經傷害過我了,我說過,我恨你。”她是公主,阿蠻公主,不是嫵音,所以她要恨。
他嘆了口氣,很是無奈:“沒有辦法改變什麼?”
就這麼一句嗎?他是無奈,她知道,一個將軍,如果不照命令列事,那麼就是違令。
“我會在家裡住幾天。”他抬起頭說完又繼續吃飯。
家,她一震,這就是家嗎?她要的家嗎?如此的詭異,二個八杆子打不到一塊的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