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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種意思。”
她似乎很辛苦一般,這種酒,酒性如此強,她怎麼受得了?
皇上要敬她酒,是想要灌醉她,粉腮上些酡紅,似乎坐不太穩,他一手握著她的腰,換來她一笑。然後,什麼身份場合也不顧,將身子傾在他身邊。
有些心疼地揉著她的頭,男人喝這等烈酒都會慢嘗細喝,她倒是好,一飲而盡,如何腦子不亂。
有些輕飄的感覺,皇上何用如此,這般地要逼不逼的,她和裴奉飛都面對他了,還怕一死嗎?
“恐怕嫵音是有些醉意了吧?”皇上輕問。
這究竟是什麼宴呢?皇上的話題,皇上的眼光,只圍著那個叫嫵音的女子。
“謝謝皇上的關心。”嫵音平靜的說著,享受著他的輕揉,舒服得好想睡。
“讓人侍候著嫵音先去歇息吧。”他柔下聲音。
這般的心,讓人不得不咬牙。
裴奉飛抱得更緊些,低垂下頭:“內子失態,有失禮儀,還請皇上恕罪,末將和內子先告退。”他口口聲聲說著內子,而皇上,卻只說嫵音。這般的企圖之心,如何能不明。
除非他是死人,否則,會聽令,他又是笨人,他聽得出那意思,但是,恕不從命。
“裴將軍。”他挑起了眉:“難得裴將軍毫髮未傷地回來。朕如何能不好好的賞賜呢?有些事,嫵音不便聽了,醉了,倒也是醉了。”他有些含意的說著。
裴奉飛一手調好湯:“皇上,末將自知有罪在身,怎敢要什麼賞賜,內子倒也不會醉得厲害。”說完,他將那湯端到嫵音的唇角讓她就著碗喝下去。
如此,君不君,他何要臣是臣。
嫵音喝下他配的難喝之湯,腦子也清楚了許多工作,坐直了身子,有什麼她不能聽的嗎?
她知道,只有有人將她送走,那麼,她可能永遠也見不到裴奉飛了。皇上,有的是強硬的手段和陰謀。“皇上,小婦人失態了,還請皇上見諒。”
“好,好,外面大雪紛飛,倒是少了一些詩意,久聞蒼國的阿蠻公主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