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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侯喜聽了齊妃之計,當下點齊兵馬,拔了營寨,決意破釜沉舟,朝南方浩浩蕩蕩而去。一路上齊妃把這罵人之法傳了下去,有乖巧的軍士也學了。出發不過十數日,軍團中倒有一半人會用瑪雅文吵架,又摻了些殷商創意,只是仍舊敵不過夫榮。
這夫榮自從上次兵敗哈馬祖爾後,沒回投敵陣,徑自跑回營地來,叫攸侯喜一陣感動。只是自打那以後,夫榮食量日盛,一個人食量頂五個精壯漢子,體態日漸豐滿,長此以往,只怕又是重蹈哈馬祖爾女王覆轍。殷商大軍行到一半路上,軍糧不繼,攸侯喜便把她派出去尋糧。這女人出去以後,在叢林裡日日老饕,足享了二十餘天清福,這才猛然想起此行是為缺糧而來。
她匆忙趕回隊伍,發現軍容齊整,大軍猶在,便問攸侯喜不是糧草不繼麼?如何撐的過這許多時日,攸侯喜冷冷回道:“自爾走後,軍糧便夠吃了。”
卻說這一日軍至一處高坡,斥侯回報說遠處五里外是座堅城,內有金字塔,想來是個城邦去處,還拿了幾個在城外的閒人回來。
攸侯喜當即召見,那幾個閒人背縛而入,早唬的魂飛魄散,口中只叫“爺爺饒命”。攸侯喜叫來幾個頗通瑪雅文的公共關係專家,兜頭罵去,先殺其銳氣,然後這才細細詢問起來。
原來此城喚作祖馬,也是一個城邦去處,城內一萬餘人,頗有些錢糧。
這時攸侯喜正愁補給,一見有城,豈肯放過,立刻點齊了三千兵士,配了十臺投石機,還下了軍令狀:若在中午之前未拿下此城,他日城若破了,這三千人每個人都要強行配一個瑪雅女人。
那班士兵一聽這等懲罰,莫不悚然聽令,奮勇向前,只怕自己衝的遲了,要被拉去與瑪雅女人婚配。城內瑪雅守軍見這些怪物來勢洶洶,依了老樣子,捂眼閉嘴蹲在一邊,只佯作不知。不過這祖馬城的城牆修的高深堅固,殷商士兵一時之間爬不上去。投石機跟隨著大部隊行軍,為減輕重量,帶的都是小石彈,砸人則可,砸牆卻嫌太輕。
眼看中午快到,有那心急火燎的軍官找來公共關係專家,拜求良計。公共關係專家剛從齊妃那裡學得了瑪雅罵人話,正想找個機會練習口語,便滿口答應下來。於是這邊出了二十餘名公共關係專家,外加二十餘頭鸚鵡,在城下一字排開,雙手叉腰,將胸中所存瑪雅粗口一併傾瀉而出,撲入城內。
若是外人,瑪雅人便抵死也不出來;這時忽聽城外有人以瑪雅文罵架,他們只道是自己人,心中大怒,膽量登時壯了,紛紛跳出到城牆上,反罵回去。一時間城下城上罵得歡實,公共關係專家的粗口融會了殷商土語,更具威力,加上專家們慣會走花弄水,罵人的法子如巫山雲霞,變幻莫測;而瑪雅人則勝在人多,聲音也大,如水瀉平川,直舒胸臆。一時之間兩邊堪堪平手。
旁邊士兵見激將法將那些祖馬守衛全激上了城牆,只顧得唾沫橫飛,渾然不顧別的,就連忙調來投石機,對準方向,填好石塊,一發射出去。
只聽“吧唧”、“吧唧”數聲,已有數人中了石彈,摔下城頭成了一坨肉泥。其他倖存的瑪雅人突然見了同伴如此下場,都唬的面如土色,粗口含在嘴裡不敢噴了。有膽大的探頭朝牆下一看,不禁放聲大哭:“弟弟你如今便改了姓叫死,名喚透徹了!”
趁這一片混亂,殷商士兵賺開祖馬城門,一擁而入,生生奪了此城,糧草、奴隸斬獲無數。這班士兵殺進城去,發現原來這城與哈馬祖爾審美不同,尚算是正常,因此城內女子雖然膚色偏黑,總還算標誌。雖也有肥胖者,但不及哈馬祖爾女性萬一。
軍士互相一合計,決意暫且退出祖馬城去,還叫一些奴隸站在城頭冒充守軍。比及回返本陣。攸侯喜前來探問戰況,軍士們互遞了眼色,呼拉拉一齊跪倒在地,口稱萬死,道:“非是我軍無能,實在是賊軍狡猾。”
攸侯喜大怒:“事先有軍令在押,爾等竟敢怠戰不前,該當何罪?”
軍士們一齊叫道:“吾等有愧於將軍,自知罪重,不求寬宥,甘願受罰。將軍儘管將祖馬城內的女人配給我們罷。”
攸侯喜心中起疑,這班傢伙向來憊懶不堪,怎地今日改換了性情,洗脫了根骨,竟討起罰來?
這正是:狡卒反將罰作賞,憨漢哪分苦並甜。畢竟不知攸侯喜能否洞悉奸計,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章向南,向南,再向南
有些人從來不停下來想想,有些人則從來不想想停下來
——《簡明公共關係學教程》
共和曆前二零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