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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科學,啊?”聲調完全刺耳欲破,而且還在提高,“傷員要都是被你們這樣關照,恐怕天堂裡不治身亡的靈魂都已經擠滿了吧!”
看著由胡昂然在後依著,側臥在矮凳上的燕迦蕤,那道道淒厲的傷口是如此的觸目驚心,掃視了四周一眼的烏魯憤怒的大拂衣袖,手指挨個挨個的指責著在場的眾人。
“看我幹什麼,楞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扶到裡屋的床上去?哼,沒想到連一個重傷之人都照顧不周,真是笨豬一群。讓大爺來告訴你們,只有讓病號舒適的躺在床上,那才是治療的先決條件!”
胡昂然微微蹙眉,心中疑竇叢生,眼前這個不修邊幅,言語粗俗,一身肌肉的無良老男人就是納蘭毅連傳言中醫療技術超群的牧師?說實話,要不是看在燕迦蕤還生死未卜的情況下,他早已甩手走人。而作為一族之長的斯威特只是微笑著看著烏魯,一點發怒的跡象都沒有。
掀起布簾,眾人一起來到裡屋之內,這裡的裝飾更是簡樸,除了一張紅漆已經駁落了七七八八的床外,幾乎就是家徒四壁。
胡昂然輕輕的將燕迦蕤放在床上,讓到一邊,雙手環胸,極不情願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治療。
“喂喂喂,你們以為這裡是馬戲團啊,這麼多人圍著,叫我怎麼施展絕技呀?”說著,牛逼的烏魯就將眾人望外推搡,最後卻拉住胡昂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稍稍平復了內心的盛怒,道,“你先留下,待會兒應該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這時,屋子裡除了昏迷的燕家大少外,就只剩下站著的胡昂然和烏魯二人,空氣好似瞬間凝固,而那烏魯卻已仔細觀察起燕迦蕤的傷勢來。良久,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過面來,疑惑的看著胡昂然,輕聲問道,“他是怎麼受的傷?”
這一口氣的轉變立時使翩翩公子心中一驚,微覺不妙,老實道,“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處於一種無知狀態。”
烏魯眼皮跳了一下,也沒作多問,招呼胡昂然過來,道,“有刀嗎?得先把他的傷口劃開。”見對方詫異的望著自己,語氣又有些不耐煩,只是還是坦然道,“難道你不想救他嗎?現在要將他體內的淤血放出來,不然以後好了都很容易染上其他疾病。”
胡昂然這才走到床沿坐下,手腕一轉,一把亮藍色的匕首瞬間出現在他手中,只見他神色一變,目光隨即犀利起來,如盯住獵物的老鷹,緊鎖在燕迦蕤全身的傷口之上,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稍黑稍紫的血花四濺,然後胡昂然又是大手一揮,那綻出的鮮血瞬時就被他包裹在一個蘭色光袋之中了。
烏魯見到他這神乎奇技的表演之後,驚愕和惶恐的表情瞬間浮現於他那鬍子拉茬的臉龐之上,眸子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眼光,手臂已經微微顫抖。
胡昂然微微一笑,很紳士的站了起來,半低著頭,弓身將手在空中虛晃,手指堅定的落在燕迦蕤身上,烏魯這才從夢幻之中緩過神來,然後便專注於治療床上的重傷者身上了。
站在一旁的胡昂然只見他嘴裡唸叨著奇怪的咒語,而右手在空中不停的畫著某種符號之類的東西,手型變化極快,突然亮起一小道光芒,卻是出現在他左手的食指與中指之上,然後他一一點在燕迦蕤還淌著鮮血的傷口之上,接著,奇蹟乍現,那深可見骨的傷痕幾乎就在瞬間癒合了。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大哥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呢?”看著傷口已經癒合,而那淤血業已排出體外,可燕迦蕤仍無甦醒的跡象,胡昂然不禁向烏魯發問道。
烏魯微微搖首,慎重道,“他受的傷勢過重,儘管外傷已經治療完畢,可內傷也很嚴重,雖然我的聖光術能將他體內斷裂的經脈重新接好,並保證以後不落下病根,可是要想真正的醒過來,估計還得靠他自己。如此這般,我也無能為力了。”
聽了他的分析,胡昂然本已燃起希望之火的心又墮入冰窖,記得自己曾經也有過如此經歷,而那次的昏迷就持續了三個月,這時間可著實不短。看著結拜義兄那煞白的臉孔,他感覺十分難受。驀地想起愛莉絲阿姨,心中更是一陣抽搐。勉強抑制住內心的痛苦,胡昂然抬頭看著烏魯面露疑色,心中實在難受,不料卻牽動了身上還未痊癒的傷勢,旋即經有幾處窟窿流出鮮血來,而先前換上的民族粗布服裝更是浸得紅跡斑斑。
烏魯立時緊張起來,慌忙道,“不好,你的傷必須馬上處理!”
胡昂然見他如此緊張自己,一時之間極不適應,看這老男人的眼神中不禁多了一絲怪異之氣。
烏魯見眼前的翩翩正用一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