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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越盯著他眼睛,微微一笑,在曹騎的耳邊緩緩吐出幾個字。
曹騎愣了一下,隨即呆若木雞,扶劍之手也軟軟地垂下了。
伐越挺直身板,淡淡地道:「將監大人,讓你的人各自回營,只派探哨監視通往朝日城的各條大路小徑,有任何異動急速來報。」
「遵命!」
曹騎行了一禮,畢躬畢敬的姿態與方才的傲氣簡直是天淵之別,眾士兵連連稱奇,同時也確認鬧事的二人身分非同尋常。原本呈半月型包圍赤熾計程車兵都退走了,態度恭敬不少。
赤熾扛著冷巨,大步踏入營中,臉上笑容不斷,看著一張張崇敬的臉調笑道:「一時冷,一時熱,你們這些傢伙還真……善變啊!」
「大人,這位是您的隨從?」
伐越張口欲解釋,卻被赤熾搶了先,笑嘻嘻地道:「知道還問,不過我沒有龍館身分,可不是什麼大人。」
「龍館」二字甫一出口,偌大的兵營立刻鴉雀無聲,士兵們甚至不敢深呼吸。看著傲然而立的伐越,他們心中既是惶恐又是駭然。青龍國內還沒有人不知道龍館,(奇*書*網。整*理*提*供)那是崇高又強大的所在,一個如神般存在的組織。
伐越雖然不願張揚,卻也沒有說什麼,淡淡地道:「聽到我的話了嗎?
還不執行?」
「是是,小將立即去辦。」曹騎躬身行禮,一轉身又是一副上司模樣,高聲喚了幾名百長,一一分配了任務。
赤熾一臉無聊,左晃晃右看看,轉了一陣又回到伐越身邊,「這任務可真無聊,是最後一個兵營吧?可以去京城了吧?」
「急什麼,朝廷的司官恐怕不久便至,等他來了再說。」
伐越並非地方官,此番插手完全是因為地方官員情報不全,做出了各地全面出擊的錯誤決定,他不得不奔波於各縣,以龍館身分和爵位壓住了各處的異動。
赤熾當然明白伐越的目的,只是心中藏有不快,朝日城夜戰竟然狼狽而逃一直讓他耿耿於懷,從小修煉並非因為任何目的,只是把修煉當成了一項玩樂的途徑,如今才感覺到自身的不足。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兩天時間繞著朝日城周圍晃了一圈,所有兵營都通知到了,現在你還在擔心屍人主動出擊?」
「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
「天知道。」赤熾聳聳肩。
他對於鬼界的瞭解,人界之中無人能出其右,那是個好鬥的種族,卻不是一個愚蠢的種族,以短暫的生命追求鬼王寶座尚嫌不足,又何況如此之大的人界?
因此,屍人的入侵本不應是鬼界計劃之內的行動,而是一種特殊狀況,畢竟大地的裂縫、鬼界與人界的通道,絕非任何一族所能製造。若是過分探究與屍人的戰爭,而忽視了調查事件的根源,實在是一件捨本逐末的愚蠢行為。
當然,他也清楚伐越暫時不可能明白這種想法,而自己也沒必要在現在這種狀態告訴伐越更多,而且他打心眼裡期待與屍人的下一戰。
「不要著急,屍人大概不會一夜之間消失,現在要做的是必須封鎖住屍人朝外擴張的意圖,等到朝廷派出專責大臣、撥出重兵。」
伐越果然把目標定在與屍人一戰上,朝日城的狼狽逃走同樣深深刺激了他,但他的職位、出身及背景,都與習慣自由的赤熾有著天壤之別,考慮的也更廣。
此刻的他正在考慮,日後與屍人在東海之濱大決戰的事情,在一切準備好之前,任何小規模的反擊都是沒有意義的。
走入中軍帳,伐越毫不客氣地在曹騎的座位上坐下,自在的神情彷佛在自家走動,曹騎一句話都不敢說,默默隨侍在側。
「大人,下官斗膽問一句,為何不許眾軍馳援朝日城?那裡可是朝不保夕了。」想起朝日城的慘狀,伐越這樣鋼鐵般的武士也不禁流出一身冷汗。
屍人如蝗蟲般蜂擁而至,刀砍劍劈不足以讓他們退縮,可謂天下最正宗的死士。與這樣的對手交鋒,只有最強大的武士集團才能有效的遏止對方,普通計程車兵除非以絕對的人數壓制屍人,否則只是白白送死。
「什麼朝不保夕,事發當日就已經陷落了。」赤熾雖然還有笑容,卻是一臉苦笑,那一夜的苦戰深深刺激著他火熱的心靈。
曹騎勃然變色,一張方臉時而鐵青,時而蒼白,雙拳捏得喀喀作響,親人的處境深深刺痛本已緊繃的情緒。
「將騎大人,你怎麼了?」伐越洞察力極強,曹騎的變化全在眼中。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