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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很費力。
冷夜咬著牙不再說話,她認不出聲音的主人是誰,應該說,她平時會接觸的人本來就少,熟識到能憑聲音認出對方的人數更是屈指可數。
日影身為她的宿敵,追捕這位大陸第一的女殺手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只是他們之間的互動都是打鬥跟一追一逃比較多,對話的次數不足以多到讓冷夜記住他的聲音。
知道冷夜認不出自己日影輕笑出聲,「你好像……不太舒服?」他故意這麼問著,並走到床邊拿起擱置在一旁的匕首。
「你……!」冷夜氣憤地想說些什麼,卻被突如起來的冰冷觸感激得微微一顫,甚至起了一些疙瘩。
日影將匕首抵在她的臉龐,刻意在她耳邊輕聲吐氣:「說實話,我很訝異……要不是這對寒心雙匕,真的很難想像被怪物纏住而且壓在身下的是你……冷夜。」
他的舉動和言語輕易煽動了冷夜苦苦壓抑的燥熱,讓冷夜難堪地曲起身子喘息著:「你……你要做什麼?」
她沒想到男人在耳邊輕輕說幾句話,氣息若有似無地輕拂在耳際就能讓腹部好不容易壓下的燥熱亂了套,那難捱的感受又一次想蔓延開來在體內做亂,加上他說出她的名諱讓她感覺到身為殺手卻被抓住的恥辱,這樣的認知好像在幫忙扇風點火似的,立刻讓呼吸紊亂起來,曲起身子想把那股陌生的燥熱鎖在腹部卻發現效果有限,而輕貼在臉頰的冰冷匕首隻是將炙熱的體溫用更明顯的方式呈現出來而已。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殺手冷夜,丟臉死了!
想到這冷夜不甘心地握緊雙拳,冷不防一腳踢向日影,卻被日影輕鬆接住。
日影一手抓著她的腳踝,另一手慢條斯理地將匕首放到一旁才去抓另外一腳,冷夜當然有試著抵抗,但動得越是激烈只是讓那股燥熱越是囂張罷了,而身體越是燥熱,不知怎麼的就越是酥軟無力,最後,日影順利地將她的雙腿分置在腰的兩旁,滿意看著身下喘息不已的冷夜。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昨晚才初經人事的冷夜並不知道那股燥熱代表著什麼,所以開口質問日影,認為是他對自己動了什麼手腳。
她的青澀反應讓日影忍不住謂嘆:「看樣子你對這方面真的不知道呢……」邊說邊順手解開褲頭,釋放出已經憋得難受的碩大並思考著該怎麼對待冷夜才好。
一般來說,抓到女性殺手或刺客對她們都是採用相當暴力的凌辱,好從她們口中逼問出所屬組織的情報,不過日影卻喜歡反其道而行,他喜歡儘量迎合她們的胃口讓她們覺得舒服,因為女性殺手的訓練當中包含一項“桃色訓練”,是專門訓練她們如何在凌辱下依舊不透露任何訊息的,所以想用暴力問出個什麼也不太容易。
溫柔的對待反而會讓她們承受不住,因為跟訓練時的反差太大,使她們特別沒抵抗力,而等到她們愛上享受情慾的感覺卻又享受不到時就是問話的好時機了。
只不過,冷夜卻是個例外,她明顯沒接受過桃色訓練,事實上,她是不是專屬於某個神秘組織都還是個謎,因為過去她鎖定過的物件實在廣泛,正邪兩派都有,沒有跡象顯示她專門為誰效命。
稍微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用溫和的方式對待,因為其實不需要多說或多做什麼就能讓冷夜感受到龐大的壓力和屈辱,從剛才的反應中就能看出來了,他幾乎可以說是連攻擊都還沒開始,只不過是擺出架勢而已身下的小人兒就嚇得不輕了,太粗暴的話……會把她玩壞吧?
玩?
想到這個詞日影的嘴角忍不住揚起很大的弧度。
是啊,是玩沒錯,他要好好地跟她玩玩,好報答她讓自己追捕了這麼多年的“恩情”啊!
如果可以,還真想把她玩到離不開自己身邊呢……
(二)才不是你情我願(微H)
日影說了一句話之後便暫時沒了動作,還在喘息的冷夜對他的話並不瞭解。
他說自己不知道什麼?哪方面的事她不知道?
她發現自己沒辦法思考太多,那股燥熱好像蔓延到腦袋裡頭去了,她覺得有些昏沉,於是咬牙搖了搖頭,想讓腦袋恢復清明,身為殺手要隨時保持冷靜才行。
她讓自己恢復冷靜的習慣是重新評估自身和周圍的情況,然後進一步設想最適當的做法,可惜這樣的做法在這一次只是讓她更無法平靜下來。
自己的雙手和視力都被限制住,而且很明顯對方用了法術,否則只是簡單用普通的繩子和黑布根本困不住她,加上體內的不知名燥熱要掙脫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