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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管家比克森年輕許多,也缺乏那種英國人的古板,總體來說顯得稍遜一籌;一個女傭管著孩子,那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小不點。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不知道什麼身分的傢伙,那個傢伙穿著一身獵裝,雖然和那對夫妻談笑風生,不過隱隱約約帶著一絲恭敬。
羅莉不喜歡說話,美佳和石佛也不喜歡說話,管家克森整天板著一副面孔,那三個裝成女傭的特工,不知道是因為工作關係,還是因為英國人原本就是這樣,也不喜歡說話。
而對面坐著的卻是一群法國人,一群以天性浪漫著稱的法國人。
很快巴士上就顯露出非常奇怪的景象,這一邊的人全都靜靜地坐著,就彷彿一尊尊冰作的雕像,而另一邊管家和傭人親熱交談,另外三位也自顧自的談天說地,那個身穿獵裝的人,見識和談吐都非常出色,一路上就看到他不停地在向那對夫妻解說。
那三個人談論的話題,大多數圍繞著烏干達,從地理說到氣候,從歷史談到風景,時而還會穿插幾句笑話,那個萬金油黑人也時不時地上去湊趣。
羅莉注意到那對夫妻並不喜歡黑人,只不過為了禮貌,在那個黑人說話的時候總是會應和幾句。
烏干達的道路非常差所以車開得很慢,更糟糕的是,這裡什麼樣的車輛都可以看到,有頗為昂貴的悍馬,也有大部分蒙皮全都剝落,只剩下車架發出拖拉機一般轟鳴的汽車,全都在一條並不寬敞的道路上行駛。
從恩德培到首都坎帕拉總共三十公里,但是整整一個小時過去之後,仍舊沒有到達的跡象。那些法國人終於感到說累了,也說得無聊了。
不過沒有事情做,這些天性活潑的人又感到無聊,那位埃斯科爾先生終於將注意力放在了羅莉的身上。
“羅莉小姐,你們是從英國來的?”埃斯科爾先生問道。
“是的,不過我是個華裔。”羅莉自然能夠清楚地猜到,這個法國人真正想要問的是什麼。
“華裔?我明白了,你們是把姓放在前面,把名字放在後面。”那位埃斯科爾先生說道。
“在大多數情況下確實如此,只不過我有些特別,事實上羅莉只是我的名字,我的姓很長。”羅莉不以為意地說道。
“這倒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事情,據我所知中國人、韓國人和越南人的名字都很短。”那位埃斯科爾先生說道。
“並非完全如此,我屬於滿族,是華人之中的一個分支。”羅莉笑了笑說道。
“滿族?”那位埃斯科爾先生顯然對此並沒有多少了解。
但是他身邊那個穿獵裝的人卻顯露出濃厚的興趣。
“滿族?現在居然還有滿族存在?我原本以為這個民族已然徹底消失了呢!”那個人用充滿驚喜的語調說道。
“比爾,你是否能夠讓我們分享一下你的知識?”埃斯科爾先生問道。
很顯然這個熱情奔放的法國人,正試圖炫耀自己的朋友所擁有的廣博知識。
“完全可以,據我所知,滿族就像是蒙古人一樣,曾經統治過整個中國,想像一下這樣一個只有幾百萬人口的民族,統治著一個幾億人口的國家,對了羅莉小姐,你是否能夠讓我知道你的姓氏?”那個穿獵裝的人興奮的問道。
“愛新覺羅。”羅莉淡然地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那個人微微一愣,他彷彿思索了片刻,緊接著臉色變得怪異起來,那是充滿了驚訝和疑惑的神情。
“比爾,你沒有什麼事情吧?”埃斯科爾先生問道。
“不,沒有什麼。”那個穿獵裝的人好不容易從驚訝中恢復過來。
一刻鐘之後這輛豪華大巴才好不容易到達了酒店。
酒店位於坎帕拉郊外維多利亞湖畔,從巴士上一眼望去,最顯眼的便是那飄蕩在湖面上的白色風帆,數十艘帆船在這片清澄蔚藍的湖面上自由遊弋著。
巴士在一排帶著濃郁異族情趣的房舍前,停了下來,房舍的樣子就像非洲最常見的架高的樹屋,只不過建築材料換成了鋼筋水泥。
就像大多數烏干達的建築物一樣,這裡顯得頗為通透,窗戶佔據牆壁的比例之大,在其他地方是很難看到的。
不知道是因為這片湖面的原因,還是因為烏干達平均海拔將近一千多米,所以羅莉並沒有感覺到想像中熱氣逼人的赤道氣候,雖然有點熱,不過穿一件T恤還不至於讓人汗流浹背。
那對法國夫妻也從巴士上緩緩地走了下來,看到羅莉一行已然走遠,埃斯科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