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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模樣。
姜婆子眼皮子直跳。
“奶孃......”
姜婆子按住她手道:“姑娘,你容奶孃喝口茶緩緩。”
心道,姑娘呢,老婆子的心臟有些受不了了。
一天下來,姜婆子重新整理了對她固有的印象,老心肝似有驟停的趨向。
蘇柒柒乖巧地坐在床塌上晃腳,靜等她緩心。
晃悠悠的腳,晃進了姜婆子的眼睛裡,一口茶噗地噴出來,匆匆擱下茶杯,一把摁住她晃動的腿。
“我的姑娘呢,你這是咋啦?學的規矩都忘啦?”
曲家家規甚嚴,別說是註定要聯姻,嫁入大家族做主母的嫡女了,便是庶女也是禮儀規矩一套套的,笑不露齒,行不擺裙,坐姿優雅端莊......
前年隨都城老夫人信一起來的還有兩名專教禮儀的女先生,一位擅琴棋書畫的名士,一名繡娘。
姜婆子拍拍胸脯,暗自慶幸,得虧先生們先行一步,不若這回紕漏就大了。
蘇柒柒扶她坐在軟榻上,目光直視她,認真道:“奶孃,我於死亡邊緣走一遭,想通透了,看淡了世間人們口中的富貴榮華。”
“我想換個活法,恣意地為自己活一回,不想迎合父親,不想看繼母的臉色,不想去討好誰誰誰,太累,喘不過氣來!”
“奶孃若是你還想勸我忍忍忍,我恐怕活不成了!”
蘇柒柒眼眶溼潤,捶捶胸口又道:“奶孃我這裡憋得慌,十五年了,沒一日是舒暢的。”
曲向薇與她的前世大同小異,都是父親不喜,繼母視為眼中刺,其中的各種滋味,憋悶不問而知。
曲向薇生在古代,其艱辛程度更是難上數數倍,除非死,否則絕無可能掙脫開種種束縛。
難怪她死前那般平靜,明知將死卻不含一絲恐懼,反倒像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