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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方得弟得知餘蔓枝要隨她們一起去都城,頗為不解,偷偷跑去問蘇柒柒咋回事。
蘇柒柒只說了四個字,有去無回。
四字落定,方得弟眉眼舒展。
漫長的告別落下帷幕,四輛馬車消失在族人依依不捨地視線裡。
毛峰、林仲山、童梓各領著兩名手下去邊城送貨。
積攢一個冬的貨物碼滿車廂,靠近車門的地方僅留了一條窄縫供兩人坐。
馬車上柳雲掀開簾角道:“老大,換我來趕車吧。”
蘇柒柒:“下段路最為顛簸,由我來,待過了那段路再換你。”
“嗯。”
車廂內餘蔓枝與方得弟相對而坐,兩人間流淌著一種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的疏離感。
餘蔓枝垂眼,意外之喜,本以為怨恨不得解,哪知,上天竟送她來上路。
她就不信了,一千九百里地,尋不到一個下手機會。
方得弟餘光掃掃她,心道,有一千九百里供我折騰。
馬車進入坑窪路面,劇烈顛簸,一個深坑顛得餘蔓枝屁股離墊,驚呼道:“哎呀~何以這般顛簸?”
“嗬。”方得弟抓住側壁,嘲諷道:“大驚小怪,又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你已是再醮,做什麼小女兒態呢。”
餘蔓枝惱羞成怒,“你有病吧,一天不擠兌我渾身發癢?車顛也能扯上二嫁,你才二嫁呢,我看你病得不輕。”
方得弟不帶遲疑地懟回去:“有病的人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一天端著個花架子,糊弄誰呢?車裡沒漢子,你演給誰看呢?”
“你啥樣我還不知道嗎?!你是不是記性不好?來前你跟我坐的也是同一輛馬車,當時顛的不比剛才輕,你說啥了?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安慰大傢伙。”
“怎地,身子才幾個月就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