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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毛峰剛走,方得弟挺著個大肚子上門了。
兩人的待遇天差地別,方得弟一入院門,蘇柒柒連忙邁下露臺,伸手扶她進入客廳,待她坐穩,倒了一杯果汁遞過去,說道:“馬上就要臨產,到處亂跑做甚?”
方得弟癟癟嘴道:“還不是為餘蔓枝的事。”
蘇柒柒白她一眼:“懷著身孕都不安份一點,四處聽八卦,瞎溜達。”
方得弟反駁道:“哪有亂跑,剛才雲姐來我家請脈,聽她無意中提了一嘴。”
事關弟弟,她如何不著急,餘蔓枝這個人的性子,她又不是不瞭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蘇柒柒淡淡張口道:“瞎操心!她在外城,方生在內城,有何可擔心的,再說,方生不是下月便要成婚了嘛,兩人兩情相悅,感情甚好,需要你這般草木皆兵,嚴防死守嗎?”
五年了,時間會沖淡一切,哪怕刻骨銘心的愛情也經不住時間的搓磨。
何況,方生與餘蔓枝兩人之間的關係,從頭到尾就是方生在單戀,剃頭擔子一頭熱,餘蔓枝壓根就沒施捨過他一絲好臉,這種單方面,得不到回饋的感情能維持多久的熱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方得弟傷懷道:“正因為他尚未成婚,我才擔憂不已,萬一被餘蔓枝插一腳,壞了兩人的感情,婚還成得了嗎。”
蘇柒柒嘆氣:“放心吧,她在外城一無所獲,即將離開。”
方得弟面色微微一變:“族長,餘蔓枝就像一隻惱人的老鼠,時不時鑽出來搗亂,噁心人,為何不解決了她,一勞永逸,她都送上門了,就這麼放她離開?”
實在是厭煩了那個女人,方得弟一想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蘇柒柒粲然一笑:“你大可靜候佳音,不久會有人親自將她送到我手上的。”
方得弟不解道:“她已入泩城,留下她輕而易舉,何必等人送。”
蘇柒柒虛點她頭道:“你呀,果真是一孕傻三年!人最痛苦的事是死嗎?不是,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被最親近的人出賣,送她去死,越是驕傲自滿的人越能加倍體會到那種極致的痛楚。”
聽她一席話,方得弟愈漸迷惑,眨巴眨巴眼睛看她。
蘇柒柒身子前傾:“我問你,如果楊坤榮雙手將你奉給你的仇人,你恨之入骨的仇人,一去必死無疑那種,你會不會覺得比死還難受?”
方得弟下意識點頭,當然比死難受,簡直痛徹心扉!
蘇柒柒打了一個響指,挑挑眉頭道:“現在懂了沒?”
“啊~”方得弟終於反應過來,眼睛蹭噌發亮。
“唉~遲鈍得呢~一孕傻三年,古人誠不欺我啊!”蘇柒柒長直起身:“走,我送你回去,少操心,想七想八,乖乖在家安心待產。”
憋悶一掃而空,方得弟掩嘴笑起來:“不勞族長相送,坤榮等在院外呢。”
“喲~他既送你來。怎地不入院?”蘇柒柒輕扶她背朝門外走去。
方得弟斜眼瞅她,眼神意味深長:“為什麼,族長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死命令,不准他們上門的,誰來誰捱揍...
“哈哈...”蘇柒柒打了個尬哈哈:“走走走,趕緊回家,有事無事少出門。”
“知道啦!”方得弟笑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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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箭,時間迅速流逝。
這一日,方得弟的兒子滿月,大喜日。
廣場上席桌滿臺,人聲鼎沸。
楊坤榮感覺自己的人生達到巔峰,笑得合不攏嘴,喜氣洋洋招呼著前來賀喜的族人。
方得弟抱著兒子,笑宣告快清朗,央著蘇柒柒取名。
蘇柒柒嚴詞拒絕:“你兒子的名字當然要由你們做父母的定,哪能託給別人。”開什麼玩笑,取名廢,取一個名得死多少腦細胞,開了頭,以後個個都來找我取名,活不活啦……
方得弟不依道:“不管,就要你取,我和坤榮學識淺薄,琢磨不出好名。”
“少來,你家方生不是讀書人嘛,學堂的先生取名小意思。”蘇柒柒幫孩子掖掖被角道:“我餓了,吃席面去。”轉身溜走。
方得弟:“...”懶族長!
端坐席面,大快朵頤,蘇柒柒喝了幾杯敬酒,拒絕在喝,一肚子酒水,都沒地兒裝美食了。
酒席上,氣氛和樂融融。
隨著毛峰的回城,氣氛短暫凝固一瞬。
蘇柒柒沒好氣道:“你怎麼又又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