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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馬車從樹下接踵而過。
便便他爹坐在第一輛馬車內,裡面坐了三個人,
中間幾輛無人,最後一輛馬車上有四個人。
蘇柒柒趴在樹上待馬車行了一段距離,跳下樹蒙上醬紫面巾,悄然尾隨在馬車後。
馬車在官道上行駛半個時辰拐入一條小道,小道盡頭在一座山腳下。
馬車緩緩停在山腳下,七人掀簾下了車,其中一人上了山,另外六人憑倚在車廂旁相互交談。
小半個時辰之後,那人從山上領來八個大漢,幾個大漢熟門熟路撩開布簾往外拖麻袋,一人肩上抗了四麻袋魚貫往山上而去。
蘇柒柒繞去另一邊隨著壯漢上了山,穿梭在雜林裡,身體輕盈地避開樹枝。
她隨壯漢來到一處崖壁前,崖壁呈直角高聳而立,崖壁下方空地上燃著一堆篝火,周圍坐著四個人,幾人見壯漢們扛著東西到了,一人站起來在石壁上『摸』索,只聽一聲悶嗡響,崖壁上開出一道門來。
眾壯漢抗著麻袋進了石門,片刻間壯漢們空手出了石門,陸續又下了山。
蘇柒柒爬到離崖壁不遠處一塊峭石上,坐在峭石旁晃著雙腿,忖思對策。
十二人……
身材魁梧的壯漢......
不好控制場面呀!
『色』誘......?小豆芽想多了哈!
食誘......?不成立,一人傻不可能12人同傻啊!
下毒......?錯過了時辰。
蠻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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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壁十里之外,耿景秋站在迴廊中垂手而立,望著月光下影影綽綽的山林,神情泰然自若,四周靜謐無聲。
此時院外響起細碎腳步聲。
鍾德貴入了院內停在迴廊外,身子微弓道:“爺,鐵山他們回了,可要召見?
“嗯,讓他們進來吧。”耿景秋輕捻指尖,神『色』不變道。
鐵山、鴻飛二人步伐沉穩進入院內神態恭敬地頷首低眉,“主子,崖壁情形『摸』清了,今夜復到一批,北邊情況不甚樂觀,貨極可能最近便會運走,北邊已三年未曾動用過私貨了。”
耿景秋輕哼一聲:“顯而易見,陳將軍位置已岌岌可危,不惜動老本了。”
鴻飛:“老匹夫孤注一擲,垂死掙扎而已!主子,咱們得斷了老匹夫後路。”
鐵山憤慨接話道:“王孑明那條走狗為他籌備多年,糧食堆積成山,財物更是數不勝數,周圍幾位縣大人與他沆瀣一氣,年年收刮糧食財物送入他口袋裡。”
玉羊縣大人王孑明,此人頗為『奸』滑,生『性』貪婪,仗著自己背靠大樹,把玉羊縣周邊俱當成他的私物,瘋狂收刮,肆意斂財,便是沛陽郡郡守亦不敢言他過錯,懼怕他背後之人。
鐵山思及傳言謙問道:“主子,你那日潛入縣府可查覺異常,那廝府邸失竊與主子入府正好是同一日,據線報,密室被搬的空空如也!”
“嗯?!搬空了?可證實?耿景秋狐疑問道。
鐵山點頭回道:“方騰遞出訊息來,言,連擱財物的多寶格都搬走了,密室內獨留下一頁紙,上面寫了八個字,“我欲成仙,拿你磨刀”
“呵~”耿景秋啼笑皆非,喃喃低語,“我欲成仙,拿你磨刀!”
姑娘神人也.....
轉而蹙眉猜疑心道,姑娘另有同夥啊!她一人斷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搬空密室,姑娘藏得不可謂不深呀!!
“呵呵”憶起姑娘的財『迷』樣,格子亦是不放過,的確符合她『性』子!他唇角微揚逸出輕笑聲。
迴廊外三人驚愕不已……
主子這四年來鮮少展顏,更別說笑得如此輕快了……
啥情況?幾人面面相覷,劇懵!
耿景秋拍拍青『色』祥雲袍步入室內,“今夜丑時出發,我親自去探探,待榮生他們這幾日從都城迴轉,再具體謀劃。”
“是。”三人恭順地退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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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坡下,沈氏在乾草上翻了個身,驚覺身邊空了,急忙坐了起來,見林仲山坐在熄掉的火堆前,鬆了一口氣輕聲道:“她爹,你咋不睡覺?”
林仲山聞聲轉頭噓了一聲,朝她招了招手。
沈氏起身靠近他身旁,貼著他肩膀道:“咋了?可是又難過了?”
林仲山搖頭低聲道:“小七去追馬車了,讓我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