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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王孫略運內息,發現並未受傷,猱身再上,這次卻是硬打硬拼,想憑著自己的裝備優勢捱得一兩下攻擊,找機會擊中野凌。
野凌看到公王孫欲憑戰甲優勢硬攻,甚為惱怒,每一擊便都用上全力。他四處遊歷,每日找人比武,最講求公平,公王孫這種打法幾近無賴。
野凌的格鬥經驗明顯更強,即使是面對對方的超強防禦,仍是槍法不亂。
再數合,紫芒槍尖又擊中了公王孫,公王孫硬接了這一槍,手中長劍同時也刺中野凌右肩。
這場比武終於有了結果,公王孫慘呼倒地,鑌鐵戰甲閃爍不定,紅光流動,一會兒便漸漸平息,回覆如初。
而野凌就沒這麼幸運了,罡氣將他右肩布衫擊碎大半,整個肩膀被血染紅,已不能再戰。
眾人這才看到,野凌衫破見肉,竟未穿戰甲。
公王孫從地上爬起來,完好無損。他走上前去,抬劍指著野凌道:“你服是不服?”
野凌手撫右肩,眉頭緊鎖,顯是十分痛楚,口氣仍是不緊不慢,抬頭道:“若不是這套鑌鐵戰甲,又如何?”
公王孫笑道:“比武格鬥,自然是勝者為王。日後到了軍陣上,你是否也說‘我死得不服,我的戰甲不如敵人的。’”與他一起來的眾人都一齊大笑。
九嬰等人心中均鄙夷公王孫言行,暫時也不發作。
野凌聽公王孫如此說,觸動心思,低頭道:“你說得不錯,我輸了,不必找理由。”
公王孫卻不罷休,仍是以劍指著野凌,道:“怪只怪你沒有個好父親。這樣吧,你此時跪地求饒,你傷我兄弟之事便不再追究。否則……”
野凌眼中紅絲遍佈,幾要噴出火來,仍是不緊不慢地咬著牙道:“你便要如何?”
“我就此廢了你!”公王孫知野凌右肩受傷,已無反抗餘地,更是盛氣凌人。
九嬰忍無可忍,走入場中,怒道:“比武不過是一勝負而已,既已有結果,閣下又何必咄咄逼人?”葉兒和尹喜早已搶到野凌身邊,替他包紮傷口。
公王孫沒料到居然有人出頭,冷笑道:“哪來的毛頭小子,活得不耐煩了?”
九嬰怒氣衝頂,強自忍住,也不拔刀,手中祭起一個一尺罡球,低頭冷冷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這種人渣!”角龍真元經一路修煉,此時也應勢而動,淡金罡氣佈滿全身。
公王孫見九嬰氣勢驚人,不禁有些心怯。但他自小養尊處優,何時受過這等鳥氣,況且當著眾人,不可能就此退走。他惱羞成怒,暗暗運勁,尖嘯一聲,挺劍直刺。
九嬰罡球已成,全力擊出,直取公王孫鑌鐵戰甲。他極恨公王孫適才言行,因此也遷怒於他這身鑌鐵戰甲,攻擊絲毫不留餘力。
公王孫雖知九嬰修為勝於自己,但想這鑌鐵甲乃西梵原九曜劍閣所產,是中級修真者的極品護甲,當年伴隨父親公王怒身經百戰都未有傷損。仗著鐵甲強橫,仍是使用剛才刺傷野凌的戰術,拼著受對手一擊,也要擊傷九嬰,挽回面子。
九嬰的修為較高些,但並無格鬥經驗。公王孫心虛,以卑劣戰術對付他,卻正中他下懷。
公王孫這一劍眼看就要刺中,不料九嬰發動的罡球蓄勢已久,速度極快,竟後發先至。
只覺一股大力擊中心口,公王孫向後飛去,直撞向人群,那劍終於差了數寸未能刺中。
他氣血翻湧,心道:“這人年紀輕輕,徒手罡球怎會如此強橫?”急運內息,更是大吃一驚,肋骨疼痛欲裂不說,真氣都無法聚集了。
只聽得心口處“嘣嘣”幾聲脆響,心中更驚,暗道:“不好,肋骨碎了。”低頭看去,只見鑌鐵戰甲紅光大盛,隨後消去,赫然裂開了幾寸。
圍觀眾人見雙方劍拔弩張,早已遠遠避開,只留下九嬰、公王孫及野凌等人。
從人們平時跟著公王孫,依仗千溪城神使公王怒的旗號,早就跋扈慣了。而公王孫的修為在同輩中也確是罕有敵手,眾人哪見過這等場面?其中一兩個機靈點的,已跑回城去報信。
尹喜和葉兒見九嬰一招破甲,興奮異常。野凌此時則心中翻騰:“想我遍歷梵原,自以為在御劍境以下更無敵手,今日敗於公王孫也就罷了。以這年輕人的實力,我根本就近不了身,亦擋不住剛才那一擊。”頓時有些意興蕭索。
九嬰站在當地,始終冷眼看著公王孫。公王孫回過一口氣來,第一句說的居然是:“你別走,有種的等在這兒!”
九嬰怒極反笑,自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