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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教習,可費了不少功夫!”在他眼裡,這些女子不過是戰利品。
九嬰見這些女子姿色非俗,心生感慨,自己在北冥這麼久,都未曾見到過這樣美貌的北冥女子,而天宗邸中一下便看見七八個,若不是擄掠了數千人,怎可能從中挑出如斯佳人?
公王怒隨口附和地稱讚了幾句,他心事重重,只想著桑河堡副守將的空缺。
正在賞曲聽樂之時,門外大搖大擺地走進一個人,身著神使服制,身上的真氣看起來比天宗還重。天宗介紹道:“這是名成神使,梵宮的虎賁衛左統領。”又對名成道:“公王神使你是認識的了,這位是九嬰。”
第四卷疑兵
第三十一章天宗之宴'下'
九嬰心道:“討債的正主兒來了!”拱手見禮。
名成是個直性子,虎眼一睜,直接發難道:“連虎賁衛都敢打!你倒是膽子不小啊!”
九嬰針鋒相對道:“我的膽子可沒有那幾個虎賁衛大,他們敢打在婆娑湖靜養的老神使!”
天宗聞言大驚,問道:“怎會結下如此過節?名成,此事你要設法瞞下,好好安撫那幾位手下。否則,傳到梵帝耳裡,該要雷霆大怒了!”
名成道:“梵帝此次傳他,必有要事。我還不想用這樣的事去煩他老人家,事情我已壓下了。”
天宗顯然鬆了口氣,向名成詢問細節。
名成述了前事,拍桌道:“我做事從來以大局為重,這事可以對梵帝壓下,卻不能不給我的手下一個說法。否則,這兵,我是沒法帶了。”
九嬰早料到來者不善,不緊不慢地道:“但憑神使吩咐!”
名成轉向天宗道:“大神使,你也知軍中以勇名鎮軍,以嚴法治軍。我手下在外有辱軍體,我已在營中責罰示戒。但九嬰不是梵軍中人,這樣隨意責打軍士,於士氣有損。名成在大神使邸中不敢造次{奇書手機電子書網},只請準與九嬰過上幾手,也好安得軍心。”
天宗向九嬰問道:“自己人較技,點到為止,切不可傷了和氣。你意下如何?”
九嬰笑道:“名成神使既要指教,在下奉陪就是!”對這樣的武人,讓步是沒有必要的,越讓步越會讓他看輕自己。
天宗叫一聲好,見九嬰身上並無片甲,便讓人取了一副神使的白金戰甲給他,兵刃則各用各的。九嬰原先血甲已合入體內,防力上暗撿一個便宜,他本意化解過節,也就悶不吭聲,照單全收。
眾人來到大神使邸後院,有十餘丈方圓,九嬰與名成隔數丈站定。
名成站定之後,道一聲“小心”,便發出一團罡氣。罡氣在半途便散去,九嬰知他是出招示意,一手凝起罡盾,表示已準備好了。名成喝一聲,兵刃揮動,罡氣在他的黃金戰斧上布成前寬後窄的巨刃,隨著他身法和招式大開大合,氣招充滿了半個後院。
九嬰讚一聲好,暗道這名成果然是經歷過戰陣的,他的戰斧雖然舞動在一個侷促空間,卻有在萬人軍陣中如入無人之境的氣勢。
九嬰不願以強橫罡氣與名成硬拼,對方的路數本就剛硬之極,若以硬碰硬,雖不一定落敗,但必有一方會受傷。他展開身法,於名成戰斧的空隙中游走。他的柔功先後受房燭、羅藍兒和潑律才的影響,造詣不凡,每每在間不容髮的危急時刻化險為夷。
雖說在武技上講究“剛則易折,盈則不久”,但名成的戰斧絲毫沒有減少力量,反而有加快之勢。
九嬰知道一味遊走,遲早是要傷在斧下的,只有找空隙發起了反攻。他使用的仍是弧月斬,本意是為了節省真氣,保持久斗的體力。十七八個弧月斬先後發出,卻只有一兩個收回手中,名成戰斧的覆蓋範圍實在太大,幾乎所有的弧月斬都碰上了他的兵刃。弧月斬不斷擊上戰斧,名成的速度慢了下來,九嬰不敢怠慢,弧月斬仍是不斷髮出。
戰斧重於一般的刀劍,本就不好控制,在九嬰密集的弧月斬攻擊下,名成終於被擊中。弧月罡氣打在護體罡氣上,不能擊傷他,只能將他打疼。第一次被擊中,名成並不在意,這樣的攻擊對他幾乎沒有傷害。但是,弧月罡氣接二連三地擊中他,不禁使他惱怒。惱怒的情緒使名成的戰斧風聲更甚,也出現更多破綻,九嬰的攻擊頻繁得手。
名成突然慢了下來,幾個揮斧的動作也完全沒有威脅,空門大露,弧月斬紛紛打在他的白金戰甲上。九嬰正在納悶,卻見名成手中不停,頭頂已升起一個戰斧鬥士——他居然能在格鬥中直接蓄氣,凝出罡氣元神!梵帝貼身侍衛的統領,果然有其武技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