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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床和一些日常用品食物外幾乎沒有別的東西,連讓人坐的地方都沒有。
剛一進去葉逸就著急地說道:“我們真的找那張海圖有急用,麻煩您能快點給我們看嗎?”
陳氏目光渾濁,道:“你們來晚了,那張海圖已經不在我這兒了。”
“不在了?那在哪裡?”眾人心中咯噔一下,該不會被毀了吧……
陳氏道:“半個月之前城主的人來收房租,我沒有錢,便把其他東西拿去抵押了,那張海圖也是其一。”
“你是說,那張海圖在城主那裡?”葉逸反倒鬆了口氣,只要沒被毀就好。
“是的。”陳氏接著說,“而且他們似乎將那張海圖當成了藏寶圖,鄭重地收藏了起來。”
天瀾皺眉沉思。這就有點不好辦了!如果那個城主也對海圖感興趣,恐怕不會輕易交給他們。要怎麼辦呢?他們初來乍到,在漢城中也沒有後臺關係,金獅在漢城不過就是個聯絡點,影響力十分有限。
如果想要順利的話,造勢無疑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是造勢未免太過浪費時間,他們現在時間並不充裕。不知這位城主對這幅海圖有多少覬覦之心,談判的可能性有幾分呢?
細細想了想,還是覺得並不可行。他們不會在漢城逗留太長時間,也就不太可能接受城主提出的條件。換個角度想,若是用尋常手段不行,那麼非常手段又如何?城主府的守備力量又如何?
南宮奎倒是沒想到那麼深入的地方,只是看陳氏生活得如此悽慘,詢問道:“您怎麼會沒有錢呢?難道傭兵團沒有給您撫慰金嗎?”
陳氏自嘲地說道:“撫慰金?說得好聽,傭兵算什麼東西,他們不趁火打劫就不錯了,哪裡還會管你死活!”
南宮奎又是驚訝又是失落,道:“怎麼會這樣的?不應該啊!他們應該對傷亡團員的親屬作出補償的!”
陳氏指著空曠曠的屋子說:“你看,這就是他們的補償!他們將我唯一的兒子騙去從事危險的職業,害我中年喪子,到老無人送終,如今連唯一的家產都要保不住了。而他們做的補償就是不聞不問!……哈哈,哈哈,也好,反正我不過是個沒錢沒權沒依靠的糟老太婆,哪天餓死街頭也是罪有應得。”
她句句悲憤,聽得南宮奎又驚又怕。他咬了咬牙,道:“您、您別這樣,我想,您兒子所在的傭兵團一定是有苦衷的,我……我可以先給您一些錢啊!”
沒想到她毫不遲疑地拒絕了:“不用了,給了又有什麼用?不是被城主的人搜刮走,就是被惡棍打劫走,給了不如不給。我老太婆雖然沒用,但也知道怎麼苟延殘喘,還用不著旁人施捨!”
到最後,天瀾他們只得空手離去,既沒有得到海圖,也沒有給這個倔強的婦人任何幫助。老婦人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施捨對於有些人來講不是幫助,而是侮辱!這個婦人雖然飽受生活的苦難,可是她倔強的性子仍然不允許別人踐踏她最後的尊嚴!或許這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但卻是她的選擇。
“城主府啊?怎麼辦好呢?”葉逸更關心海圖一事,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
天瀾微笑道:“不管怎麼說,明天我們都要去拜訪城主一下,看他如何態度再說。今天太晚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眾人沒有意見,南宮奎更是打個哈氣道:“終於可以睡覺了,累死人啦。”
小棠笑罵道:“你這傢伙,明天睡過了可不會有人叫你!”
四人回到了客棧,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間。
葉逸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過了十秒後,他重新起來,喃喃道:“真麻煩!誰要等到明天啊!不就是一張紙嗎?偷過來不就好了,還用又拜訪又看態度嗎?”
說著,他推開窗戶,手一撐窗臺,縱身從二層跳下去。他身法極好,落地十分輕巧,從後門偷偷地溜出去,沒有驚動到任何人。因為他本身就穿著偏黑色的勁裝,所以連夜行衣都省了。
城主府在白天的時候恰巧路過,非常富麗堂皇,絕對不會找錯。他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城主府,這時夜剛過半,正是人們熟睡之時,做這種事情再適合不過。他到了牆角愣了一下,頭一次做賊,似乎不太適應啊。就這麼翻牆進去?對了,是不是至少應該換身黑衣?戴個面具什麼的?
嗯,衣服就是黑的,很好。面具呢?去哪兒買?現在店鋪都關門了吧……話說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大半夜的跑去買面具也很奇怪吧……算了,就拿黑布遮一下臉好了!
他如此想著,從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