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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邪惡的二哥出場回憶的分割線—————————————
“Du,還沒有他的訊息嗎?”
“沒有,只查到他在中國香港入境後面就沒有下落。”Du把檔案袋遞上,“至於老爺分配給他們母子的財產,我查到,他只用珠寶變現過少量的現金——這也是他失蹤前的事。至於不動產和股份他甚至還沒有正式地接收,所以無法動用。”
“還真是夠疼他的,連公司的股份都有。”Louis把檔案扔在地上,嘴角劃過一絲陰沉,“找到他,還有……絕不能讓Lawrence知道。”
Du關上門,室內回覆一片清冷。
面色陰沉的男人從匣中抽出一根雪茄,切去一頭,點燃的細小木條將它周身烤過,直到室內漸漸充滿了薰烤後的焦味,並夾雜著松木的絲絲清香。他這才慢條斯理地轉動著雪茄頭將它慢慢點燃。看它慢慢地透出暗紅的光,忽明忽滅。像是隱在煤塊堆裡那未滅的火種一樣,於暗華中顯紅蓮焰。
他剛到他們家的時候是幾歲?他記不得了,只是記著那個柔弱得似乎一碰就會倒的女人身後,探出的那個怯怯的小腦袋。和他母親長得一樣地美麗,幾乎可以讓人混淆了性別。
父親是早幾代就移民的華裔商人,雖然娶了門戶相當的母親,生下他和哥哥。但對中國傳統的女人還是有一味的偏好。母親死後他有過很多女人,最後娶的卻只有這個。父親正式介紹那對母子的時候哥哥和他都在冷眼旁觀,那個女人的怯懦和不安,只有他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垂著腦袋低低地叫了聲‘哥哥好。’就退到後面。當時只是覺著這個男孩和他母親一樣,就像是一對可以供人隨手把玩的小兔子,對他們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那個女人生了病,不得已住院治療後才是事情轉變的契基。
就像所有的男人一樣,父親又有了新歡,雖然他或許還愛著那女人。可他也無法免俗,自身需求是一部分,習慣使然也是一部分。
這和愛不愛,沒有本質的關係。
又見他的時候他已經是個少年了,表情冷淡,少言少語。偶爾來主屋吃個飯外,連出席個宴會也是一付冷冷淡淡的表情。
厭惡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他討厭他的眼神,討厭他滿不在乎的樣子。如果不是足夠金錢的支撐,他母親早就死了。所以這是他欠的,所以他不應該拒絕任何要求。
他做不到和Lawrence一樣,面對他明顯的躲閃還能裝出一付好哥哥的樣子。
討厭父親對上他們母子時那種愧疚的表情。
討厭他那沒有笑臉一付永遠不滿意的樣子。
他沒有資格不滿。
那年,他來主屋過聖誕節。
父親照例吃完晚餐出去約會,只剩他們三個人。
他忘了那夜為什麼自己會莫名地憤怒起來,半夜衝進他的房間把他從床上拖起,拖到地下室在黑暗中狠狠地揍了他。
沒有求饒,也沒有哭叫。
直到現在他依然也記得,他的拳頭一下下打在他身上的感覺,柔軟的觸感混合著暴虐的發洩。他那麼地纖細,原以為只要一下就會粉碎,他在自己手上捱了快半小時。力道透骨到甚至可以感覺他的骨頭和內臟相互碰撞著,發出悶鈍的響聲。
記憶得如此鮮明,只有他的五官在自己面前漸漸模糊,看得到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沒有恐懼和害怕,有的只是對他的嘲弄和譏諷。那樣的眼睛,冰冷得只剩下碎片。就像月光揉碎在寧靜的湖面,銀白的光菱隨著盪漾的湖水皴裂。
於是更加無法控制自己,直到熱熱的液體濺在臉上。
直到Lawrence把他拉開。
Louis,你瘋了,你想殺了他嗎?
他當時是真的想殺他——他打斷了他兩根肋骨,其中一根差點刺穿了肺部,所以他痛苦得蜷起,抽搐到無法呼吸。
因為這件事,他被父兄關到禁閉室整整一個月。
然後,再也沒有見到那個目光冰冷的男孩。
噴吐間雪茄越燃越短,而他胸中的鬱塞也越來越濃重。
那個女人死後沒有多久他便失去了蹤跡,父親在死前還念念不忘,於是遺囑上多了他的名字。從那時他便開始尋找他的下落,Lawrence也是。
不同的是,Lawrence只是需要他放棄遺產的繼承權。而自己呢,則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把他撕得粉碎……
——————————偶是國產資本家和國外資本家一起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