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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爺包你當N奶的機率都比你姐弟戀的機率高。”
打擊損人也不帶這樣的吧,李輝煌看看她的最佳損友,無力狀飄回位置上。開始打檔案,噼裡啪啦的像發洩一樣。
隔壁坐位的人探頭看看一臉正經的李輝煌,吐吐舌頭又縮回去。一臉決死必殺狀的是要幹啥呢?
她眼裡盯著檔案,手裡打著鍵盤,用力地敲下,再彈起,再敲下,再彈起。可恨的鍵盤,就像某人可恨的脾性一樣,裝死裝到一定境界了。
那天回家她試探地問他是不是真是熟人,他也不應,洗完澡出來就急吼吼地撲上來東拉西扯。於是她忍著嘔吐做欲拒還迎狀,自以為技巧地盤問他。結果這小子居然一付“不吃拉倒”的表情,自己哄自己呼呼睡了。撂她一個人光身子還僵作嬌媚狀的臉,在冷空氣中顫抖著。
這小子是虐心的高手啊。
在深刻得到這個認知後,她乾脆豁出去問他,“你以前女朋友啊。”
得到幾枚白眼冷眼後,他才哼了聲,“不是。”
“那是以前同學?”
“不是。”
“親戚?”
“不是。”
諸如鄰居啊,朋友啊,點頭多交啊什麼的問了一堆,他只有標準答案兩個字,不是。
口乾舌燥得她當下怒了,“你小子乾脆唱首往事不要再提,我就明瞭了。你看我問了半天,你就說兩個字,你錄音機啊。不帶這麼耍人的。”
“我沒有耍你。”
“那她是誰?”
“不認識。”
“胡說,你的五官表情還有你的心跳脈搏都告訴我你在撒謊。”
“……”
“說話啊!”
“……”
“別裝死我和你說,說話!”
“沒電了!”
“……”
她大腦空白幾秒後,撲到他身上又咬又啃,“錶轉移話題。”
他難得地沒有反壓她,而是把她掃到一邊,兀自上網去了。看他淡定地上網的背影,她突然心酸不已,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起他拋棄她的情景:
在瑟瑟秋風中,他把她的卡和存摺還有所有能賣的東西都卷巴卷巴背在背上,也是留個碩大的背影給她。
留她一個在秋風中哭嚎:啊啊啊,給我留個冰塊撒……
臆想的力量是無窮的,待她在一陣呼痛聲中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經牢牢咬住他的腰肉。“你要是敢出軌,老子就對你執行家法!”這小混蛋,吃她用她喝她住她睡她,要是敢出軌她花了他事小,剪了他事大!
他掀開一看,血都咬出來了。一邊恨恨罵她是屬狗的,一邊賭咒說決定餓她三天。在他難得的發脾氣中,開始枕頭棉被大戰,在大戰中近日飽受折磨的床轟然倒塌……
於是,她開始過上三餐外賣加睡摺疊床的日子,而他則開始睡沙發……
這算不算是因為一位美少女引發的血案?
輝煌出了洗手間,走到一半發現自己忘了吹乾手,身上又沒有帶紙巾的習慣。索性學小孩子甩雨傘一樣甩手,低頭想想今天應該是冷戰第三天,他說餓她三天,那明天就解禁了。
唉,這小子嘴巴真硬……唔,還有個地方也很硬……
靠之,太YD了,肯定是最近運動不夠,胡思亂想來著。
“李輝煌。”中氣十足的聲音,非常熟悉,上班時間天天聽到,人事部主管陳理千。
當下她條件反射:“有!”
抬頭一看,頓時風中凌亂。
走廊這麼寬,她愛走中間,這麼巧擋在迎面而來的BOSS們面前……
看到陳理千鐵青又驚悚的小臉蛋兒,她很快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了。
一不該擋道。
二不該甩手。
和她面對面的譚清,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臉上還有淚水……不對,是她甩出去的水漬……
“呃,呃……”她僵著臉,機械地挪動腳步貼牆靠著,眼睜睜看著一群人甩著屁股從她面前目不斜視地走過。
陳理千還回頭狠狠瞪她一眼。
好吧,這個月又要被扣錢了……
垂頭喪氣地回到家,避開走道亂七八糟的障礙她有氣無力地開了門。室內意外的一片黑暗,外面的路燈透過劣質窗簾隱約貢獻著點光線。
真冷清。
她突然有種很失落的感覺,很像小時候放學時候,所有的小朋友都走光了剩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