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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滑開的感覺。阿方索自問還算警惕,但這一刻,他卻完全沒注意到這隻狗是什麼時候過來,又是如何出現在那裡的。
“它叫老布。”小姑娘說,“先生,你見到藥罐子了嗎?咱老想他了……呃,他個頭有這麼高,老穿個黑漆麻烏的袍子,沒頭髮,笑起來賊壞,很好認的!”
看著小姑娘比比劃劃的描述,阿方索不由得心中一動:聽對方的意思,這隻狼似乎是她在路上偶遇的;但不管小姑娘的話是否屬實,最大的可能,便是斯諾想透過這個來表明他的態度。
他,支援“野蠻人”。
野蠻人都幹了什麼?當然是滾石的兩大“巨頭”齊齊出動,擄走了這次聯姻的主角潔西卡,之後便鴻飛渺渺,躲進了斷脊山脈深處。
誠然在實力暴增之後,斯諾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不再是流晶的追隨者了;但從上次他射殺影賊工會北地的負責人一事來看,阿方索懷疑他還是和唯尊家藕斷絲連,最起碼,在利益上是一致的。
而近幾年,唯尊家也一直和冰原上的野蠻人關係曖昧。
這是不是就可以認為,唯尊家對這件事,也是持反對的態度?再聯想到狂龍領主那詭秘的行蹤……最壞的可能,就是唯尊、野蠻人、以及狂龍領三家聯手,大勢已成,根本就沒有他們再落子的餘地!
“壓倒性的不利啊!”阿方索暗暗冷笑,“此時若想破局,就唯有……出奇兵!”
於是他對小姑娘說:“你說的人是叫包光光吧?作為他的朋友我不得不遺憾的通知你,其實他已經……有頭髮了!”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雙忽悠
其實阿方索打一開始就錯了。
烏吉娜本來就不是什麼馴獸師;那一人一狼之間,也根本就不是飼主與戰寵的關係。之所以母狼會跟著她跑,完全是因為——老布。
或許老狗的外表是醜陋不堪,但結婚過日子,看重的應該是男人能掙多少錢吧?換在野獸身上,那便是戰鬥與捕食的技巧!實力出眾,就意味著有更安定的生活,更多的食物來養育後代;這與“虛榮”之類的調調完全沒有關係。
母狼的發情期不太明顯,但大體是每年開春一到四月之間,如果春季沒能成功受孕,到了八到十月份便還會再有一次。其實**有明顯凸起,就已經是它發情最好的證明了。
這件事還得從頭說起。
要知道,獵人遊俠們的“戰鬥夥伴”,與法師的“魔寵”不同,它並沒有強制性的契約。如果說法師與“魔寵”有點像僱主與手下,那麼戰鬥夥伴,則更像是一種“搭檔”關係,說曖昧點就是“姘頭”。
當初斯諾是和它共同度過一段美好時光,但後來,斯諾卻突然提出了“拆夥”——至於到底是他良心發現,應該讓夥伴去過“狼的生活”;還是釣到手之後覺得不外如是,就只有天知道了。
但這種單方面的“分手”,狼不幹了。
它追著斯諾的足跡一直來到冰原;卻正趕上雨水豐沛的時候,冰原上水道密佈,以至於失去了斯諾的蹤跡。它從此便留了下來,憑藉著出色的實力,終於成為了冬狼的頭領。在襲擊了車隊之後,它為報仇悄悄地綴著老包三人來到了滾石村,結果,便發生了一段“狼與狗誰也沒法說的故事”……
此事說起來,委實匪夷所思,就算告訴阿方索他也未必會相信。而所謂推理這東西,差之毫釐,自然就謬之千里;是以他與老包一樣,居然都打起了“奇貨可居”的主意。這不,為取信烏吉娜,他還現頂著大雨,高唱了一首《男兒當自強》呢。
如果老包知道了,此刻有人正掄圓了忽悠他媳婦,他是該大嘆“吾道不孤”;還是會幡然醒悟到“忽人者人恆忽之”的道理,從此“忽海無涯,回頭是岸”?
只可惜這個問題,是永遠都找不到答案的。
……
……
在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發了半天呆之後,包光光終於蹬開被子坐了起來。轉頭瞟了一眼桌上的鬧鐘——指標停在五點十五分。不過看那鍾塑膠外殼上的裂痕,估計它是沒什麼機會再五點十六了。
桌上還有張字條,是他老爹留下的。上面寫著中午不回來,要和他老媽一起去出席一個葬禮。掛掉的是他老爹的司機,胃癌。包光光愣了愣神,因為他記得老爹的上一個司機好像也是死於胃癌。
都是胃癌?有這麼巧的?
這玩意難道還傳染麼?
陽光從百葉窗中透進來,沒有風,屋裡卻充滿了槐花的香氣,讓他忍不住想起了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