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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衫的神秘老法師;穿華貴法袍的短髮觸手男;外表像白痴,但其實經常把正常人弄白痴的危險分子;以及比他更危險,反而貌似正常的飛劍妄想狂。
至於烏魯……怎麼說呢,擁有“母性”之心的超級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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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包光光的意料,地方竟然是烏魯找到的。當時他說:“走吧,等你啥時候看到那破房子,立馬就知道了。”
其實烏魯的說法,還是給對方留了面子;眼前的這棟二層小樓豈止是一個“破”字所能夠形容的,那簡直比鬼屋都有看頭:屋頂上的茅草,已經剩不下幾根了;但屋前的草卻長得老高,在秋風中瑟瑟抖動。
大門上的木條已經鬆脫,露出一根鏽跡斑斑的釘子,突兀的指著天空。唯一完好的,大概就要算那長滿青苔的牆壁了。
包光光當時就被雷暈了:“你……確定,這就是傭兵工會?”
“嗯哪,在這旮嗒還能找到更破的房子嗎?”
說話間,漢斯走上前去,抓住門上的銅環扣了兩下,結果木門發出“啪噠”一聲悶響,整個門環都掉了下來;眾人面面相覷,老漢斯也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再敲下去,還指不定敲掉點什麼呢!
烏魯退了兩步,高呼道:“喂,有人嗎?有人出來一個!”聲音震得木門“嘎吱”作響,連房頂上的茅草,也跟著忽忽悠悠的落下幾根。“來了來了!”一把蒼老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緊接著是“咚咚咚”的下樓聲。
沒幾息的工夫,門開了,從裡面鑽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這人看起來,簡直比老漢斯還老;而且還邋遢得要命:一身長袍早已看不出原來是什麼顏色,上面到處都是大塊大塊的油漬,頭髮鬍子也不打理,連在一起不說,甚至還打著綹。
老頭打量了眾人幾眼,開口道:“就你們五個嗎?進來吧!……來得倒是挺早啊,剛剛躺下你們就到了。還有下次不用那麼大嗓門,老頭子我又不聾。”
大概是牙齒掉光的關係吧,他說話的時候,嘴裡總是“嗤嗤”的漏著風,讓人感覺十分怪異。
隨著老頭進門,便是一處狹窄的甬道。兩邊牆上的泥灰都已經掉落,露出嶙峋的怪石,正張牙舞爪的抖著精神。而甬道的盡頭,則是一道連扶手都已經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