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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言,在外界看來,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間而已——兩人撞在一起,老包被擊飛;摩卡多羅落地。就好像解放戰爭打了三年多,但落到紙面上,還不知道有沒有一包紙巾厚。
那摩卡多羅,自然不甘心老包就這麼輕易地脫離他的攻擊範圍,於是甫一落地便雙足連踏,整個人又如影隨形的貼了上來。
這種身法,其實也是武僧的絕技之一;當然在這個世界,是沒有什麼神行啦,百變啦之類名目的,就好像傳統劍士那從容的一進一退,瞧著簡單,但實際上經過了千錘百煉!
只是他這一貼,卻犯了和老包一樣的錯誤。
要知道老包人在空中往後倒飛,而摩卡多羅從地面往上蹦,迎著的,正是包光光的腳底。
能想象洩洪的時候,人剛巧站在水道上,是個什麼情形麼?此刻的摩卡多羅,就是那不自量力的倒黴蛋。
“轟”的一聲,一篷五顏六色的光,就好像天河倒灌般兜頭澆了下來。在這種威力之下,別說是人在空中,就算是雙腿插進地裡都抵受不住。摩卡多羅前衝的身形,就如同那剛好經過空調出風口的蚊子,打著轉地被吹了回去。
不僅是衝力,那能量還在摩卡多羅身上不斷地爆開,濺起無數的火星。讓他整個人,就好像那壞掉的燈管一樣乍明乍暗。
他先是“咔嚓”一聲撞破了廚房的木門,然後一路向下,將船板撞了一個大窟窿,直接掉到底艙裡去了。
而包光光那邊也不好過——他是有繩子拴著不假,但在巨力的撕扯之下,那拇指粗的麻繩居然像稻草一般,被輕易地掙斷;餘力帶著他整個人,向水池那邊的牆角飛去。
最倒黴的是,剛才的那一下傾瀉,將他身體中的魔元力消耗了大半,餘下的還和心靈之光膩在一起,讓他根本沒辦法順利地施放法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以一個“羅漢撞鐘”的姿勢,一頭搶在了牆角的木板上。
咚——
這一下,撞得老包眼前金星亂冒,彷彿靈魂,有那麼一瞬間都離開了身體,在外面飄了一圈才回來;若不是他頭上兜帽起了緩衝的作用,此刻肯定已經是頭破血流了。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雖然魔法師是靠“頭腦”吃飯的職業,但若真比起腦殼的硬度,只怕還是不如武士。
包光光強忍著疼痛,飛快地探查了一下體內的情況。果然如他所料,失去了心靈之光的壓制,體內的魔元力又開始亂竄。但由於剛才洩去了大半,所餘的量,已不足以將他整個人撐爆了,只是一時間無法施法而已。
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將魔元力重新理順,相比而言,似乎身體的麻痺更讓他頭疼。
不知道什麼時候,燈油引燃的火苗已經躥上了桌子,照得整個廚房內更加亮堂。從地板的破洞中,老包能隱隱約約看到底艙的情形:只見那摩卡多羅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時不時有電光在他背上炸起,看上去十分悽慘。
但包光光知道,這一下並沒能要了對方的命,因為那傢伙,還在用地底通用語大聲問候著他的八輩祖宗。
聽到對方咒罵,老包的心反而定了下來。道理明擺著,如果對方不是傷重得一時間動不了,早就跳上來開打了,還罵個什麼勁?
現在的情形是兩個人均動彈不得,只要有一個人先回復過來,就能順順當當地將對方擊殺。這一點老包無疑是佔了優勢的,因為摩卡多羅想要殺他,還得走過來;而他包光光殺人卻不需要動地方。
這,就是他身為魔法師的福利了。
——雖然兩人之間的距離,若平時幾個大步就能跨過去;但在兩人同時重傷的現在,那十幾米的路程,再加上下兩層的高差,幾乎就是天塹!
但出乎包光光意料的是,先站起來的,竟不是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而是旁邊那個叫做于貝爾的大漢!
開始摩卡多羅那一掌,本就是想將他打飛,為的,就是借他長大的身材,以確定老包是否藏在那個方向,也沒特意想要了他的命去;再加上這大漢顯然比那小個子抗揍,因此他當時雖然昏厥過去,但性命卻是無礙。
而剛才的連番巨響,又將他從昏迷中驚醒了。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甩了甩頭,好像要藉此將不適的感覺都甩出去。接著,他便轉過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老包,開口問了一句:“你是誰?”
包光光暗叫了一聲不好,眼下摩卡多羅掉到底艙去了,整個廚房中,就剩下他和這個叫于貝爾的兩人,人家可不第一個就找上他。
于貝爾是什麼人?那是走